一個時辰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但濮陽和淩芸兒都不想把時間用在打架上。
對他們倆來說,打架就是一時的興趣,其實對兩人而言,他們性格都比較溫軟,更喜歡安靜和沒事琢磨一些擅長的東西。淩芸兒就喜歡鑽研陣法,而濮陽則喜歡專注感知預知術,希望早些琢磨出大預知術來。
所以兩人決定,試試手的一招接觸後,兩人將鬼力都融入鬼器中,使出大招決勝負。
開始,兩人還小心翼翼的。隻是在一招擦出火花之後,兩人就有了爭鬥之心,還有對更厲害招數的期待。
眼見鬼器用的還算順手,沒發生什麼鬼器失控的事。兩人膽子大了些,往鬼器中傾盡全力的灌注鬼力。
淩芸兒抬手,指尖朝上,手腕的白玉玉鐲便是蘇青給予她的鬼器。
全身鬼力流入玉鐲中,玉鐲出她的手腕漂浮起來,在空中打了一個翻,在她的頭頂,驀然噴發出可怕的白色火焰。
“喲,挺厲害的。”因為是自己的鬼器,作為主人,淩芸兒隻覺頭頂的發絲有些熾熱。
而遠遠的,墨韶訣猛然抬起頭,眼眸緊眯而起,搭在膝蓋的中指微微一動。
濮陽凝視半天淩芸兒的鬼器,口中喃喃一句:“淩芸兒的鬼器看著挺厲害。”
緊接著,他將手中的扳指一彈,彈到了空中,在空中不停地打轉,頃刻間刮出一陣暴風。
他站在暴風的中心,長發肆舞,隱隱的,他從風中看到幾絲雪白如線的東西。他不太清楚那是什麼,但看著久了,心中竟有了一種不安的波動,產生一種畏懼感。
隨著鬼器抽取兩人身上的鬼力越來越多,半空形成一側一汪火海、一側九卷狂風。在其中,居然還漸漸露出了兩個虛無的影子。
那兩道影子看不清究竟是什麼,但相同的是,刺刺的模樣看起來都十分猙獰。這讓在場人都有了不同心境。
遠遠的,慕流心邊圍著十八層跑圈,一邊新奇的抹抹鼻尖:“嘿,這倒是有意思了啊,不過,怎麼總有種不詳的感覺呢?”
這種好似要發生什麼的感覺,讓幾個敏感的家夥都察覺到了。嵐河已經皺起了眉,他身邊的閻羅王也默不作聲的觀望著。
泰山王憨憨笑著:“你們兩個怎麼擺著一張嚴肅臉,不就是幹架嘛,又不是末日。”
泰山王話音剛落,外頭忽然卷起火熱的風,掃的幾人後退了幾步。
“這風,好燙。”嵐河抬袖一看,袖子在被風吹了一下後,居然燃了起來。他一驚,連忙揮了揮衣袖想要揮滅,卻沒想到這一揮,這火焰竟燒的更旺了。
“嵐河!”閻羅王臉色一變,連忙上前用雙手護住火焰燃燒的地方,“別動,這火焰不一般,得用規則之力化解!要是化解不及時,會竄的很快,將你燒成一戳灰。”
嵐河掃了他一眼,不敢妄動,眼看閻羅王手心散出一股水汽,這水汽形成一個團將燃起的一角圍攏,漸漸滅掉那一處著火點,嵐河鬆了一口氣,看向閻羅王的目光變得平和了些,微微頜首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