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六、
阿瑪爾向他做了一個怪臉,“那都是自然事故,前幾天,你連續攻克數個部落,其他敵對的部落,不人人自危,個個準備著打你疲憊之師才怪呢?要讓他們息了趁亂滅你的心,那就是讓他們自己首先亂起來。”
鄧祥的神色變得猶豫起來,公然與贏州城各個部落做敵人,一時豎敵太多,他可是不希望四處狼煙起,到處是敵人,難免應對不周,總有一個不小心落敗的時候。
王睿可是讚同阿瑪爾的話,“是啊,你這個城市是許多不同宗教的部落居住的城市,他們對你可是個個有著滿腹的敵意,想要自保,那就是讓所有人看出你實力非同尋常,所以然,這兩天,所有的戰士休息,間諜與特工們可不能夠休息,讓他們在暗處挑撥離間各個部落的關係,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們自己互相起爭鬥。”
江逸伸出大拇指讚了一句,“好主意,我們早就希望統一贏州城各個部落,現在戰爭既然已經開始,那就永遠沒有回頭的箭。現在看一看,我們部落中間諜的魅力了,鍾瑤,他會做出一係統,令眾人刮目相看的事情。”
江逸悄悄地向鍾瑤耳語了幾句,鍾瑤立馬跑出出去,他的身影是輕盈而充滿了力量,他的輕功竟然是獨步天下,他瞬間就消失在贏州城繁華似錦的街道上。
滿天的陽光明媚,阿瑪爾卻是感覺到了發自鄧祥他們內心的雄心壯誌比太陽還要明亮幾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活力,恨不能夠在一夜之間統一贏州城各個部落。
然而阿瑪爾的背後的幽靈,可是感應腦電波存在的一種搜魂儀一樣,當鍾瑤他們走進屋子中的時候,他們在探聽著自己一群人的一舉一動,隻怕一個不小心,露聽了一句,現在他們在如何消滅贏州城各個部落。
那些幽靈們更加是如同吞了興奮劑一樣,活躍得上竄下跳,瘋狂地從阿瑪爾身上穿越而過,如一股陰風習習,將阿瑪爾的後背打得疼痛不已,阿瑪爾聽到仍舊是那個穿戴著一身黑色衣服的老幽靈,它沒有頭腦,隻有身體與手腳。
它貼在自己的腦後部,利用自己的腦電波,大聲說,“穿,RI,”等話語,隻要是一個字,仿佛自己可以發指令一樣,蒼老的穿戴黑色衣服的幽靈,簡直將自己當成一具計算機的中央控製係統,每當他大叫一聲,自己必須執行一樣。
然而阿瑪爾,聽到他的喝令,馬上變換了位置,不站在原地,她的麵色平靜似冰霜一樣,內心卻是憤怒到了極端。她望向江逸,“江長老,是族中的長輩,我的身後,倘然跟蹤了很色的幽靈,不知道如何辟邪呢?”
江逸看向了阿瑪爾,發現她的身後,上下左右,身體的肌膚,沒有一寸與一米不跟蹤有幽靈的,它們個個依附在阿瑪爾的身上,利用巫師的魔力,感應阿瑪爾的一舉一動,然後立馬飛走了,向它們的首領彙報消息了。
然而阿瑪爾的肩膀上有著魔力無限的魔寵,更加有著全身上下無處不在保護神,自己鄧姓部落的族長,也沒有走到哪裏就能夠出現的土地神、天氣神,戰神、財神,路神等,它們個個若隱若現地飄浮在阿瑪爾的身後,正在分分秒秒地毫不停閑地殺死著幽靈們。
江逸急忙向阿瑪爾施了一個禮,“我的公主,你一身的富貴之氣,全身上下無所不在的保護神,吸引來了我們贏州城最凶險的占星師來偵探你的情況了。你惹了我們的敵人,我的辦法就是盡力早日將敵人全部殺得一幹二淨。”
阿瑪爾的心中一陣惱怒,這個鄧姓部落敵對部落的的占星師與巫師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了,竟然出動了這麼龐大的團隊來攻打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膚,想要取得自己修真練仙的修為。
正在思索間,天空中掠過一陣陰影,一個龐大圓形黑色飛船,自天而降,它慢慢地逼近了自己一群人居住的房屋。
仍舊是那一艘龐大的飛船,主盤是一個龐大的圓形,外邊環繞著一圈小小的探照燈,可是它發出的不是光芒,而是探知人的靈魂的搜魂儀,它在探測屋子中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隻要誰的身上有魂魄,準備立即用武器裝備吸引走,如一塊磁鐵吸引鐵一樣。
阿瑪爾突然發現,這艘飛船,是利用幽靈們粘貼在自己的身上來工作地。它利用飛船在空中發布的波段,感應著阿瑪爾的一點一滴的思維活動,隻要感應到一絲的訊息,立即發給了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