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一十、互相吞噬的族人(2 / 2)

王睿緊張得滿臉地是汗,“這不是花裳,她哪裏有這樣強大的陰魂?實在是太可怕了。”

蔣憶平靜地看向了花裳,“敵方的占星師一直在我們的身後飄浮著,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地方,觀察我們身邊的形勢,他看得一清二楚,誰對我們最仇恨,他就仿製誰,花裳,真可惜,最仇恨我們。”

阿瑪爾的魔寵甜蜜蜜聽到他們的討論,飛了出來,將花裳一把咬了下來,吞噬到自己的肚子中去了。

然而隨著花裳的叫聲落地的時刻,外麵金四射,一大片的脈衝波就到了阿瑪爾所站的位置,她嚇得瞬間飄到了屋子中的牆腳處,滿眼是驚懼。

過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外麵又飛進來一個陰魂,還是那個花裳,模樣是俊俏動人,聲音凶惡,“咦,真是惡心人,你服裝穿戴得一點品味也沒有,實在是讓人討厭。”

她這一回是瞬間跳到了阿瑪爾的眼睛內,停留在阿瑪爾的眼珠上,天空中瞬間發出一種莫名的射線,射向了阿瑪爾的眼眶內,是將阿瑪爾的眼皮向下拉了幾分,阿瑪爾一雙大大的眼睛,本來是睜得圓如秋水一樣,可是瞬間發現眼皮了發沉,直向下垂直起來。

阿瑪爾瞬間又是眼皮沉重,眼睛的肌肉痛苦異常,她感覺到自己的左半邊身體,變得不是自己的,中間似插著一把鋼刀一樣,她立即淚如雨下,“有人在用一種儀器來劃分我全身上下的靈魂歸誰一樣,他們在醜化我的臉部所有器官。”

蔣憶苦笑不得,“這是鄧祥敵對部落的占星師,送給阿瑪爾,你的大禮包,你長得漂亮異常,太惹人愛憐了嗎,他們希望你的眼睛變得斜視,他們準備讓你你的眼珠白得多,黑得少,蔑視世俗的禮儀,世嫉俗,如一個窮酸的文人,一樣愛發牢騷。”

他伸手從一個瓶子中,倒出幾滴水,灑向了阿瑪爾,那個陰魂花裳,瞬間快要消失不見,卻還是瘋狂地大叫著,“我是神仙,我才配有神權,我是神仙,你去死吧,你,阿瑪爾。”

她瞬間被蔣憶灑出來的水珠,濺得魂魄四飛五散,飄散到了地上,變成一協一團黑霧。

阿瑪爾驚得張大嘴角,“這些幽靈們帶有聲納定位裝置,她們的胡思亂說叫聲響起,外麵就打進來一道脈衝波,她們的叫聲在什麼地方,脈衝就會打在哪一個位置,半分半毫地差錯也沒有,真是太可怕了,我們必須,尋思一個對策了。”

蔣憶還是搖了搖頭,“什麼聲納,什麼脈衝,我不懂了,卡特皮皮也不通了,你還是說世俗的大周話。”

卡特第約與卡特皮皮與是盯著阿瑪爾,看了許久,他們不大通聲納定位等科技術語,他們從小到大學習的就是妖孽是如何使用各種法術來殘害人類,自家應該如何用手中的法寶來降妖除魔。

阿瑪爾指著自己的眼睛,上麵似有若無地飄浮著一個幽靈的影子,“我們某個人失蹤不見了,我們大聲叫喊,他就大聲回答,我們根據那個人的回答,就可以找到他的位置,這就是根據某個人所在的位置來進行聲納定位。”

蔣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就是根據某一個人叫的聲音,來判斷他在何方,那麼脈衝波是什麼呢?”

阿瑪爾望向外麵的天空,“就是宇宙飛船根據某一個所在的位置,打向他的所有地能引發地震的光波,可以將世界毀滅的一種光波,能夠引發地表大地震,引發火山噴發,海洋海嘯的光波。”

蔣憶驚訝異常,“原來這種光波這樣的厲害,敵人,是不怕世界與我們一同毀滅地。”

阿瑪爾苦笑不得,“敵人自然不怕了,一個花裳,陰魂有N多,用法師或者巫術的話來說,就是一個陰魂,固定不變的陰魂,花裳,從來不間斷地不停地飛到我的眼睛上,準備吸取我眼眼的靈魂。”

蔣憶痛苦地說,“是的,所以然你的神獸保護係統,必須也永不間斷,幸好,你的飛船也不是蓋的,這個原始部落的占星師,我們必須盡快地殺得一幹二淨,你身上飄浮著的陰魂,才會停止。”

王睿敬佩地向蔣憶鞠了一個躬,雙手施了一個大禮,“蔣憶先生,非常感謝你為阿瑪爾所做的一切,我從來不明白驅魔師的重要性,現在才明白,一個相麵、算命的就是一個高明的驅魔師。”

蔣憶馬上向他還了一個大禮,“不客氣,能夠得到你們的邀請,坐宇宙飛船到古代的贏州,是我的榮幸,也是你們對我的信任,我會盡我所知,為你們降妖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