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第約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錠金元寶,“我真正希望知道是如何辟邪?比如阿瑪爾,如何防止他人粘貼到身上,一個女孩子,被人粘貼到身上,那是種讓人特別讓人尷尬的事情。”
張拉拉依舊笑逐顏開,“避邪,何為邪,何為正,那些盅妖們背後有力量,是有所圖的,他們的目的是財與權為,為了錢財,犧牲再多的人,也在所不辭,你看清楚了,是東山派的巫師與盅妖在搗亂。”
卡特第約深有同感地認可了張拉拉的話,無論是姓淩的也好,東山派的人也好,都是貪圖自己家的財產。
張拉拉望向神采飛揚的阿瑪爾,“是阿瑪爾姐姐的問題,我不收她的錢了,及時更換團隊,如果一個人手中有神權更加不能夠例外了。”
張拉拉向所有人做了一個怪臉,將卡特第約手中的一錠金元寶接到手中,“你家的錢很多,我收下,我要捐給我們廟中了。”
火山的煙霧不時飄散到了贏王廟中,這裏山色如洗,寧靜致遠,一片莊嚴,侯小蔭給所有人介紹,“這裏的景色,以磚、石、木的藝術冠絕贏州,磚就是青磚,源於漢代的漢磚,石即是奇奇石,贏州城人人喜愛雕塑,木,就是根雕塑藝術。”
所有人抬頭看向整個贏王廟,是青磚古建築,每塊磚上麵都雕刻著不同的風景或者不同的人物,細小的風景,就是各種不同的花兒,或者是粉紅色的太陽花,或者是菲紅的玫瑰花,雪白的蘭花,朵朵雕刻得精妙絕倫。
而那些人物雕塑,雖然是普通的百姓,卻是形態各異,年長的男人,麵色雖然蒼老,可是眉目生輝,個個精明強幹,年輕的男人,雖然相貌俊雅,可是個個英武不凡,一身膽略,處處顯示出一付運籌帷幄、絕勝千裏的智慧。
韋漪讚了一句,“這裏的磚,如漢磚一樣,造型各異,妙趣橫生。”
她可是越來越感覺到侯小蔭懂降妖,實在是能幹極了,心中崇拜不已。
侯小蔭自豪地指著廟中的各種奇石,“這裏的石才是一絕呢,在我們道教的所有傳說中,石頭是最具靈性,每一枚奇石與秀美的山水都有一個美麗的傳說。”
阿瑪爾看到韋漪對侯小蔭是兩眼放光,滿身的桃花,立即將她拉到了韋仁德的身邊,這個韋漪,也太沒有看到過大周的帥哥了吧,蘇無雙對她可是一腔鍾情,他現在客棧內看守大家的貨物,誌漪如果再與侯小蔭談下去,就會愛慕上了他。
她轉換了話題,“聽說,奇石也可以為人降妖、辟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侯小蔭向阿瑪爾噓了一聲,做了一個要自私的手勢,不要她在所有人麵前再提辟邪的話題,他略擔憂地看了看外麵的世界,雖然是彩霞滿天,可是因為火山的突然噴發,整個贏王廟是煙霧彌滿,時不時飄過一團黑色的煙霧,那些莫明其妙的盅妖,時不時的就從不知名的地方,飛了出來,實在是讓人不解萬分。
阿瑪爾立即會意,眺望林木繁多的贏王廟,處處是水聲叮咚,處處是佳木林立,舉目可見的是怪石嶙峋。
阿瑪爾牽著王睿的手,問候侯小蔭,“贏王廟的林木,真的是與眾不同,每一株盆栽,都是匠心獨運,高貴而不失創意,精巧而不醫治俗套,傳統與時尚的完美結合。”
侯小蔭讚同,“是啊,贏王廟的花匠,等會兒,我們介紹給你認識。”
王睿則是看了看幽靜的贏王廟,修竹三兩枝,陽光透過無處不在的亭台樓閣、走廊花榭,斑駁地灑了一地,是漆黑一團的火山煙霧,心中掠過一點憂傷。
原本一群人為了躲避與東山派糾紛,到贏州城散一散心的,誰也沒有想到,他們走到這兒,東山派的人如影形隨也跟了過來,而且還帶著製造盅妖的巫師與巫婆們。
他們住宿到櫻花武道館,就發現了盅妖是無惡不作的土匪與強盜,將整個櫻花武道館的人全部殺得一幹二淨地。
他擔憂地在阿瑪爾的耳邊嘀咕,“東山派必定是發現了你的身份,所以盅妖們才集體出動,你說話做事,仔細一些。”
阿瑪爾喜悅地安慰,“侯小蔭是人中龍鳳,張拉拉是禪功高深,這個廟中的人是臥虎藏龍,不要擔憂,我們邊看風景,結識不同的好朋友,他們會幫助我們解決一切問題。”
侯小蔭走所有人的前麵,“各位,歡迎來到贏王廟,你們看,贏王廟的山水是五光十色,這裏的廟嗎,卻很平常,這裏的所有建築氣勢恢宏,可是在廟中,擺放的隻是一些最平常不過的雕塑。”
王珠珠滿眼放光,“是啊,所以這裏很吸引我們觀看下去,因為想營造與眾不同的景色,吸引遊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