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培俠望向正處在半山腰的辛默德,往上看到滿山的綠樹遮天巍然屹立,下瞧到山下的路是九曲回腸,山中並沒有什麼董旭所說的可以給胡海療傷的人家,萬分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董旭,你所說的可以給胡培俠療傷的人家在哪裏呢?”
董旭長長地歎惜一下,“在山的另一邊,還有些距離,你們惹上的東山派,可真是非同一般的黑暗勢力,他們懂的巫術的人,竟然是層出不窮,你們真的問題大條了,我們先避開為佳,所以我自作主張,將你們帶到了這兒。”
每個人都是不理解地望向了董旭,東山派人並不可怕,隻是讓人感覺到麻煩,如影子一樣地追隨自己一群人罷了。
胡培俠立馬奇怪地詢問,“他們隻是行凶殺人,陰險的招數層出不窮罷了,其他的不算危險啊。”
董旭望向胡培俠一群人,個個純真善良,男的是風度翩翩,女的是青春靚麗,但是個個不太懂黑暗殺手的厲害。
他婉轉地解釋,“那一天,我們在贏王觀的湖邊碰到的男人婆,她們會使用自己養的盅,即是一種他們可以自己操縱的暗箭來傷人,那些巫婆,她們生下來就會養盅。”
盅可是大周雲滇山區特有的巫術,胡培俠驚奇地詢問,“東山派內部的人,難道來自雲滇?隻有那邊的人,據說每一個寨子的人都有養盅的人,有的是女的,有的是男人。”
董旭望向嬌顏如花的阿瑪爾,歎息一聲,“可能阿瑪爾長得太漂亮的,東山派的掌門,心中是萬分中意吧,所以他們派內的黑暗殺手來刺殺了,那些巫婆,她們的身上就養一種陰毒的箭,那是他們家庭遺傳的一種絕技,阿瑪爾那一天差點被傷到了,就是那個。”
每個人都是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說,表示理解。
董旭繼續解釋,“比如,你小的時候,你的外婆或者你的爺爺、奶奶,帶你到廟中拜神,他人送給你一張符,那就是一種讓人健康、平安的咒語,而那些男人婆身上,帶的就是邪惡的咒語,即是他養的盅,你被一個巫婆下了盅之後,會讓你會日常生活中倒黴,小的失誤不斷發生,進而影響到你生活中大的事件。”
每個人都是望了這座風景別有洞天的山,這樣靈秀的地方,竟然有東山派這樣陰險的人與陰毒的招數。
王珠珠首先反對起來,“封建迷信,哪裏來的這麼厲害,我們都看到是東山派使用人來傷害人的,他們用蒙麵強盜,刺客、暗器等等,不過暗器會改變屬性,實在是太可怕了。”
董旭望向滿天的綠樹,與滿山上下的泉水,熱氣繚繞在山間,山靈水秀,倒是一道阻擋邪惡魔法的天然屏幕。
他指了指山中彎曲的山路,“來,我們一邊欣賞山中的風景,一邊慢慢地談論這個問題,胡兄弟,還需要立即找到治療燙傷的藥呢。”
王珠珠嘟嚅著嘴角,滿臉地不相信,“哪裏來的事情,你說明白一些,我怎麼感覺到不到一點音訊,真的沒有什麼啊,我看到阿瑪爾一切安好。”
山中的霧瞬間又飄了起來,似紗似煙,若隱若現地浮現在眾人麵前,讓美麗的景色變得似一個美好的夢一樣。
董旭滿麵的擔憂之色,“這一次,我們碰到的如太監一樣的男人,他們可都懂巫術,就是撞到你後,用巫術操縱那
些魔法來傷害到你們,”
王珠珠沒有言語,這些人的目標是胡培俠與阿瑪爾,他們兩個人得罪的是東山派的人,因為阿瑪爾長得太豐姿卓越了,成了那個姓淩的嫉妒狂嫉妒的對象,可是使用靈媒,到真的自己不太清楚啊。
胡培俠麵色如鐵一樣冷冽,“原來董兄弟懂這麼多,你仔細地給我講一講使用巫術如何地殺人於無形呢,我對這一方麵真的不太清楚。”
董旭伸手指著路邊的一叢低矮的樹從,“你看,這是一群的樹,有的是長得低矮的灌木,有的是長得高大的柏樹,它們都有自己的魂魄,如果說那些樹,長得時間久了,就會有人類的知覺,可以懂音樂,懂聲律,我可以聽得懂它們傳遞過來的消息,它們在說,胡培俠老板胡海最近都中了他人的巫術與咒語,十分倒黴,東山派如影子一樣緊緊地追隨,不停地追殺你們,是不是呢。”
胡培俠與胡海瞬間傻了眼,不會吧,一棵樹有魂魄,竟然有人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