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培俠穿戴好了衣服,對著鏡子仔細地打理了一番。
他打開了房門,向榮就一下子跳了進來。向榮滿目的驚惶。
向榮自己在胡培俠的麵前坐下,“老板,我們昨天上了樓,大概剛睡下一會兒的功夫,葉少俠們遇到外麵刺客的襲擊,對方施出了天下最歹毒的暗器接口端。”
胡培俠滿目的不相信,他雖然不是武林中的人,可是他一身的武功非凡,自然知曉,這個暗器可是東山派的鎮派之寶。
向榮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開水,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我聽客棧的小二說,結果淩清竹與她的女同伴也站在過道中,她們兩個人意外受傷,由於驚嚇過度,突發心肌炎倒地身故了。”
胡培俠沉默了一下,“她們兩個人是個女的,武功不高,受傷也是在所難免。”
向榮滿目的不解,“不,她們死了,現在躺在這裏後院的馬棚中,與她們一同掛掉的還有她們的丫頭,據說也是受人暗算,才致命。”
胡培俠神秘莫測地一笑,“這個小地方,不太平,來了蒙麵刺客,也是常有的事情,我們不用那麼大驚小怪地。”
向榮緊張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過夜涼白開水,“可是東山派,表麵上是一個不算小的正規門派,卻是天下最歹毒的幫派,是黑暗勢力的總後台,淩清竹,真的可能是東山派掌門的床上幹妹妹。”
胡培俠不動聲色,輕聲吩咐,“那麼你就下去,現在就把外麵的所有兄弟們集合在一起,讓他們從今往後,把自己的嘴管嚴一些,關於淩清竹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許議論,一個人也不許出去說一點關於她們的消息。”
向榮一臉地疑惑不解,他真是看不懂自己的老板了,他竟然對淩清竹的死一點也不緊張,這個女孩子可是東山派掌門的幹妹妹,“老板,這個東山派的人知道後一定會報複地,你看,他們在路上是如何對付葉少俠他們的。”
胡培俠仔細地用毛巾將自己的手擦了又擦,“這個,不至於他們馬上知道,我們不用緊張,我們犯不著與東山派沾染上任何關係。”
向榮恍然大悟,急忙向外麵奔跑,連聲,“我明白了,老板,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出去吩咐兄弟們不要亂說話。”
胡培俠用手捋了捋頭發,“將門關上,不要慌亂,說得婉轉委婉一些。”
向榮跑得比兔子還要快,他一頭是汗,他可清楚,自己的兄弟們有幾個邪惡一些的,是瞧上了淩清竹的風騷。這會兒,沒有準,在大廳內說下不停呢。
胡增俠想了許久,他心中明白,淩清竹的武功,可不會中暗器,一定是吉日格勒他們出招對付她們的,誰讓她雇用刺客襲擊明倚雲呢,明倚雲是他們一行人心中的珍寶。
想到此處,胡培俠輕聲歎了一口氣,自己的心又何嚐不在明倚雲身上呢?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戴得不太華麗,轉身打開自己的衣櫃,左挑右揀,最後選中了一件暗紅色的絲綢衣服,這樣顯得更加有氣質一些。
他緩步地下了樓,走到三樓,看到平整地過道,全部被一種烈性毒藥,給腐蝕得變了形,成了坑坑窪窪地,整個過道充滿了一種強烈的芳香。
胡培俠的心情一下子全部變得惡劣了,這種毒藥可真是高檔,竟然可以散發著香氣,說明三樓的人,可是真的遭受到了重大的襲擊。
他一貫波瀾不驚的心,懸了起來,明倚雲不會又遇到了刺殺吧?
今天應該早些時間起來,到這個客棧的頂樓練習武功的,說不定就可以碰到她的,自己一時貪睡,忘記這檔子事情了。
胡培俠三步並作兩步,詢問樓道內一個站崗的侍衛,“你們昨天晚上遇到襲擊了,有人受傷沒有?明倚雲住在哪一個房間?”
那名侍衛一臉地憂鬱,“是的,有人受傷了,聽說是極厲害的暗器,我們的侍衛也受了傷,明倚雲,她就住在三樓最盡頭的一個房間。”
胡培俠滿目的詫異,“是什麼暗器這樣厲害,直射而來,卻沒有半分聲響?”
那個侍衛輕聲說“據說是名為割喉的一種暗器,是啊,那是昨天晚上,過道上發生事情,而我們在屋內的兄弟,有的在睡覺,有的在說話,都沒有聽到,隻有少數人聽到了,對方很凶險。”
胡培俠一邊聽那個侍衛說話,一邊直奔向明倚雲的房間,跑到明倚雲的房門口,伸手就敲門,卻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如珠玉相擊,甜美潤婉,“胡老板,你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