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為己用(1 / 2)

這樂正家一定跟慕容家有關,而黎青受寵於博山寒依舊有危險,那說明這個人的地位一定高於博山寒,那這個人便是博山伏!這博山伏為著自己的江山,要開始排除異己,科多善勢力最大,又是先皇老臣,自然首當其衝。科多善保護黎青家族,必定有先皇臨終的囑托。而博山伏愛弟弟博山寒,又擔心博山寒脫離控製,因此便要除去黎青,再加上宣海日漸強大,端木崖勢力擴張,博山伏為了避免兩國戰火,必然會為了保己而除去當初跟慕容家有關的人!

宇文文堂一拍手掌,自言自語道:“如此,為了黎青,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帶她走了!現在隻要能從端木崖手下保得黎青,就隻剩下與博山伏的一戰了,可這一戰要如何打?”

宇文文堂又思索起來,邊走邊重重歎了口氣。宇文文堂仰頭望天,今夜無月,忽而聞得打更聲,已是三更天,這便打了個哈欠,回博山寒府上。

宇文文堂入了院子,心裏還是煩悶,轉角忽見一襲白衣的女子站在院子中央。宇文文堂先是看著,靜靜的想著,然後陰冷的笑了一聲,走上前去,道:“思瑤姑娘怎的這麼晚了還沒睡?”

思瑤聞聲,轉過來,行萬福道:“王爺不也沒睡麼?今兒聽說黎公子大婚?”

宇文文堂淡笑,道:“是啊,這小子一次還娶了兩個呢!這幽樂鎮上的美女又少了呀!隻是不知道本王什麼時候也能享受這美事兒!”說著色色的看向思瑤,“思瑤姑娘說今夜本王能遇到麼?”

思瑤也跟著坐下,搖搖頭,換了話題,道:“王爺知道黎公子麼?”

宇文文堂看著思瑤,蹙眉,道:“我當然知道!”

思瑤道:“那為何還要娶妻?”

宇文文堂冷笑,道:“莫不是思瑤姑娘認為黎青應該娶的人是你?我看思瑤姑娘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雖然是清倌人,始終也是那場子裏的女人,你說大戶人家會答應娶一個青樓女子做妻麼?不要妄想,你隻有給人做姬妾的命!”

“王爺教訓的是,思也瑤知道,思瑤從來不曾妄想過!”原本思瑤隻是想問黎青既然是女子,為何又要大張旗鼓的娶妻娶妾,冷不防被宇文文堂這麼一說,思瑤聽著,眼裏帶了些淚光。

宇文文堂見思瑤哭了,又道:“場子裏的女人可真會演戲,一兩句話都承受不住,怎麼承受各種各樣的男人?本王可是不會疼惜人,思瑤姑娘要哭訴,可是找錯人了!不過要找人行雲雨之歡,本王倒是樂意!”說著,靠近思瑤,將她從凳子上拉到自己的腿上。

“王爺!”思瑤心一驚,手足無措,已經倒在宇文文堂懷裏,“王爺請自重!”

“自重?對一個青樓女子為何要自重?”說完,宇文文堂將思瑤納入懷中,吻著,雙手不停的在思瑤身上亂串。宇文文堂越吻越用力,思瑤招架不住,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宇文文堂被挑起了興趣,索性抱起了思瑤,進了屋子,一入屋,就把思瑤扔在床上,那力度可大,思瑤被摔的有些頭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宇文文堂按在身下。

宇文文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瘋狂的吻著思瑤,那力度就像是要把思瑤吸幹了。思瑤無奈,隻能默默流著眼淚,忍受宇文文堂一次一次的侵略。

老天爺似乎感覺到了思瑤的無助,痛苦,傷心跟掙紮,開始刮起狂風,下起雨。雨水嘩嘩的打在瓦片之上,衝淡了夜的漆黑。

宇文文堂躺在床上,看著已經昏過去的思瑤,心裏有了一絲後悔,不過那後悔瞬間即逝。因為宇文文堂剛剛從思瑤的話裏聽出了端倪,思瑤已經知道黎青的身份,若是不能納為己用,便隻能殺之而後快;而黎青看思瑤的眼神異樣,似乎相識多年,宇文文堂怕黎青因為思瑤的死記恨,也隻有出此下策。且如果他們真的是舊相識,那有了思瑤這枚棋子在手上,黎青也會多些顧慮。

宇文文堂想罷,將思瑤納入懷中擁著,睡了!

日上三竿,一道陽光射中了思瑤的眼睛,思瑤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要遮住這刺眼的光,可一動,卻發現自己被困得死死的,一偏頭,便見著自己跟宇文文堂一起睡著,腦袋裏閃出昨日的畫麵,思瑤發瘋般推開宇文文堂,扯過被子,哭起來。

宇文文堂被這一驚一乍弄醒了,亮著上身坐起來。宇文文堂的容顏依舊俊美,可是俊美的臉上沒有半柔情,見思瑤哭得淅瀝嘩啦,喝道:“你若再發出半絲聲音吵著本王睡覺,本王便再要你承受一番!”說著,帶著寒光看著思瑤。思瑤嚇到了,強壓著傷心,可還是忍不住抽咽。宇文文堂見了床上的血跡,道:“果然是清倌人,本王也不是不負責任的,就勉強娶了你,還不過來!”思瑤害怕的盯著宇文文堂,不敢動,宇文文堂見狀,又喝道:“難道還要本王下床來拉你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