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主題社區,越來越受學生們的歡迎。同時,越來越多社團及主題室開始擺放一種流行的娃娃花束。這些花束不僅可愛華麗,而且還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香氣。
季語晴曾經到這些社團與主題室探索,發現所有娃娃花束的香氣也一樣,都是那種曾經令少女昏迷的香氣,但花束已經流行了差不多一個月了,社團與主題室也沒有傳來學生昏迷中毒的消息,卻發生了另一件怪事……
接觸娃娃花的學生們,開始的時候,氣息明顯衰弱了,但自從一周前,社團與某幾個主題室突然興起,每天麵對著香氣娃娃的學生們,精神與體力仿佛也有明顯的好轉。
成宥希與季語晴觀察了這種異象一段時間,發現興起的幾個社團與主題室,每天午休與放學都會聚集了一些神色比較慘白學生,而且學生一般會逗留很長的時間,但他們離開之後,仿佛都會精神抖擻,宛如出院的病人一樣。
疑惑之下,成宥希便以自己尊貴的身份,混入一個社團,但謹慎的社長向他發問一些古怪的問題,仿佛因為少年無法回答出暗號般的答案,而無法接近秘密。雖然無間道計劃落空,但謹慎的少年已在社團裏偷偷安裝了竊聽器。
經過一翻竊聽,竟讓成宥希與季語晴發現,那些前後腳趕來社團的學生,都是為了“遊戲”與“飲料”而來。依他們的對話所說,隻要遊戲過關,就有權利購買飲料。
“遊戲”二字立刻讓成宥希聯想到主題室。
少年沉思了良久,猶豫的腦海還是壓抑不了秘密,不禁向共同調查的季語晴坦白地呼出內心的隱憂:“喂,丫頭。其實那次去花田旅遊,我是有原因的。”
事隔幾乎一個月,本來季語晴已經拋開了這件事,但成宥希竟然自投羅網,刻意挑起戰爭的火焰。
季語晴立刻露出憤怒的波光,小氣的靈魂立刻別過頭去,把耳塞重新塞到耳朵裏。
見狀,成宥希竟然粗魯地扯開少女的耳塞,強行將可愛的臉頰別過來,被迫季語晴麵對著自己,再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清晰道:“你還記得嗎,我們去玩具廠的時候,我曾經上過二樓,但是我在陽台上發現了一個望遠鏡,所以回來之後,我就好奇查了那附近的地圖,我發現要到一公裏遠才有一條小村落,而玩具廠與村落之間,就有一個突出的花田。‘花’讓我想起了九月情人節那一晚,靜妍手上的花束。於是我就安排大家去那裏,並測試靜妍對那些花香的敏感度。後來我試探了靜妍一下,我發現那晚她的確是迷迷糊糊的,我懷疑她捧著的花有毒。而且不止這一點可疑,經過詢問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她與李逸然也玩過主題室的遊戲,而他們所去的主題室,就是《櫻蘭》。”
季語晴微微一愣,憤怒的神色仿佛迅速被少年的話語抹去了,釋懷之後,少女卻不禁倔強地抿了抿唇,反問道:“他們去過玩遊戲又如何?”
“當時李逸然還沒有進入偵探社,那就證明遊戲並不是隻向著我們偵探社而來,遊戲是向著英伶的學生,甚至所有學生。”
季語晴仿佛理解到少年大膽的猜測,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你是說……現在社團和主題室興起,是因為他們都有去玩過遊戲?”
“沒錯,而且我覺得他們應該也統一接到什麼任務,而他們也統一把娃娃放在社團裏,肯定有一個原因。我懷疑娃娃就是遊戲的象征,所有玩過遊戲的人,就會知道,隻要擺放了娃娃的社團,就是可以玩遊戲的。”
“但是進去玩遊戲又如何?為什麼要這樣做?怕被校長處罰嗎?”
“錢,我懷疑是錢。”成宥希更大膽地推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