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廳老板,緊張的講著他在歌廳時遇到的事:“正當我覺得我命休矣時,我老婆推門進來了。
這次她又看到了那個女軌,第二次看到,而且又著急救我,她沒有像第一次那麼害怕,而是大聲喊人救我。
這麼一喊,那女軌也就不見了,我也終於能動了,我坐起來,撩開衣服一看,渾身都是一道道抓痕”。
說著,他還掀起衣服讓我們看看,我這麼一看,可不是,胸前布滿了漆黑色的印子
李修遠看了看說道:“你說的我們了解了,這樣吧,我倆去你說的包房看看”。
那老板前頭領著我們,果然把我們帶到了上次我和李修遠休息的那個房間,我站在房間四處看了看,的確是有陰氣。
不過,我還是奇怪,為什麼以前檢查時什麼都沒有,而過了沒多長時間就這樣了呢?
想到這我問那老板:“大哥,我想問一下,您最近對這個屋子做了什麼?對這個屋子有沒有過特殊的改變”?
那老板聽我這麼問,撓撓頭,想了想說道:
“也沒有啥特殊改變,就是客人喝酒喝多了,碰壞茶幾的一個角。
我看著不好看,又懶的修,想到我辦公室裏麵,有個小儲藏室,裏麵有個閑置的茶幾,就找人搬過來,換上了,別的沒有啥了”。
李修遠聽了,掏出羅盤靠近茶幾,發現指針瘋狂的旋轉著。
拿著羅盤去別處,卻靜止不動,事情很明顯,連那個老板也看出來,茶幾不對勁了,他一下跳開,離茶幾遠遠的。
李修遠收起羅盤看著那老板,此時那老板一臉驚恐,雙唇已沒有血色,哆嗦的說道:
“艾瑪,這個是咋回事啊,這個茶幾一直放在我辦公室的儲藏間啊,也沒有啥事啊。
放這咋就發生這事了呢?那儲藏間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呢,都是之前那老板留下的,咱們去看看那屋其它的東西,有沒有問題唄”?
我看看李修遠,他點點頭,跟那老板說道:
“走去看看吧,然後你再說說你怎麼兌的這個歌廳,還有你了解之前那個老板麼?他為啥不幹了啊?”
那老板一聽要出去,馬上走出包房,然後用袖子擦了擦額頭說道:
“我是之前投資點別的,掙了點錢,然後這幾年看幹歌廳挺掙錢,就尋思自己也幹一個。
反正平時自己和朋友們都愛玩,還不如自己弄一個,既掙錢,還能拉著朋友們一起玩。
趕巧就看到這個歌廳出兌,雖然那老板我不了解,但價格挺便宜。
不過他挺著急的說是有事去外地,不幹這個了,所以我就比較便宜拿下了,沒想到會這樣,現在想想,恐怕那老板就是因為這事走的”。
是不是因為這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今天我跟李修遠接手這事,就一定要查清楚,並且解決明白,聽著那老板的話,我們就進了辦公室旁的儲藏室。
我打開天眼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甚至連點陰氣都沒有,李修遠也搖搖頭,不過他還是拿出了羅盤,然後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羅盤的指針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