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洲。”章旭躺在床上,睜開眼睛,對武恒洲說話。
“恩?”武恒洲疑問。
“人犯了錯,是不是就應該盡力彌補。”章旭沒辦法,隻能向武恒洲請教,武恒洲是他們幾個裏最老實最坦誠的人。
“什麼意思?你咋的了?看你不對勁。”
“沒什麼,怎麼說呢,感覺形容不出來,你就說是不是?”
“那要看犯了什麼錯,人一輩子犯錯時難免的,有的彌補有的算了,這才是一輩子呢,留點遺憾,挺好。”
正說著,賀展和田鬆岩進門。
“章旭呢?”賀展進門就對武恒洲說。
“屋裏。”武恒洲起身。
“章旭,咱們出去吃吧,在家怪麻煩的。”
章旭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武恒洲問賀展章旭到底是怎麼了,章旭才開口說:“行。”
章旭,賀展,田鬆岩,武恒洲四個人到樓下,找了一家不大的飯店。
他們隨便要了幾個菜,但是要了很多酒,啤酒,白酒,隻要是能麻醉人的,他們都想嚐試一下。
賀展打開一瓶啤酒說自己走一天了有點口渴,沒顧大家,一飲而盡,章旭從來都沒有現在的飲酒衝動,他看賀展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也有心事,就是他很少和大家提及,他總是幫別人解決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一到了自己,很少和別人說。
“展哥,你慢點。“武恒洲提醒賀展。
“沒事!“賀展完全明白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他非常清楚,陳楓的小弟都做什麼樣的事,他知道陳楓其實就是一個黑社會的小頭頭,他有自己的上家,他也不過是一個隨時準備失去生命的犧牲品,就像是現在的自己,但是陳楓要自己大幹一場,而且自己也成了他名義上的兄弟,日後打打殺殺市避免不了的。
章旭打開半箱啤酒,給田鬆岩和武恒洲倒上酒。
“咱哥四個,什麼話都不要說了,第一杯,幹。“章旭提杯,站起來,喝了一杯。
田鬆岩和武恒洲也喝著,賀展站起來,同樣舉杯,做同樣的動作。
章旭說話,腦海中浮現出了,葛良和彭幻的影子,總是說要打電話給葛良,一直也沒有時間,不是沒有打電話的時間,而是沒有清醒的時間。
“你們是哪跑來的龜孫子。”包間的門打開,一個壯漢很不禮貌的闖進來。
章旭他們抬頭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