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逼宮(1 / 1)

從森林裏回來以後,呂鱗發現自己的生活變了,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光都變得不一樣了,很多人看自己的時候經常議論紛紛,用很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呂鱗知道,自己跟普通人已經存在著太大的差別了。

每次呂鱗轉過身看向周圍,立馬全都息聲,所有人都不敢與他對話,甚至對眼,隻有自己的家人,還能認真地說上話,但是其實呂鱗知道,父親母親大哥他們每次眼底裏都會有些很複雜的東西,名字就叫做區別,或者異類。

僅存的隻有三弟這個樂天派,也隻有他這個痞氣弟弟還能讓自己心裏知道,這份親情值得。

天很藍,這裏的空氣很靈動,不像北京的霧霾,也不像深圳的漫天工業廢氣,連香格裏拉那都沒法與這裏的空氣相提並論,日子雖然過得幾點一線,吃睡幹活,練刀,遊玩,…….

“二哥!”

遙遠的聲音傳到了呂鱗的耳裏,

“二哥!”

“怎麼啦?”呂鱗躺在草地上沒有起來,嘴角輕聲一句話,卻飄了將近二裏路到了呂崢耳朵裏,呂崢扯著嗓子喊道:“老爹喊你回去,族裏來人了,可能會起矛盾~”

呂鱗從地上翻起,幾個呼吸間就來到呂崢麵前,大手一抓,抓起呂崢就往家趕,一路上隻留下呂崢哈哈哈的笑聲。

不大一會兒,兩人來到家門前,拍拍打打處理掉身上的塵土和土粉,在院門前幾個護院的尊聲中走向家裏正堂。轉過幾個彎,入眼的就是正堂。

自從打下了應族之後,呂漢魁家家產翻了好幾倍,在族裏的院落越建越大,院子裏到處是交換來的女奴,這些女奴一個個頭上烙著奴印,都是沒能力跑遠的女性,逃跑近了,頭上的烙印到哪都會被抓回來。家裏的護院越來越多,加上搶來的應族那邊的地盤,還有呂鱗摧毀的一大塊森林林地上的駐衛,呂漢魁手下足足有三四百的打手,一時間幾乎吸幹了整個族裏的好手,每個月的月費更是一大筆花費,差點沒累死呂漢魁,天天處理大小事務,不得已將大多數工作都丟給了呂廉去做。

還好有呂鱗那買賣凶獸存下來的一大筆物產,不然還真是供不起這大筆家用。

呂漢魁家做大了,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個人的強大是要拿旁邊的人來做踏腳石的,呂漢魁家的凶獸買賣還好,獨一家,別無分店,沒有競爭,可是呂漢魁家的田產,還有近些年做起的衣物行業,不但將族裏很多人的家底吸去了大部分,也排擠到了族裏其他大戶的生存。因為呂漢魁家的待遇很不錯,所以很多好手都跑去呂漢魁家做護院,這也很大影響了其他大戶的存在,於是,借著這些個理由,這些大戶聯同漢族的族長到了呂漢魁家逼宮。

呂鱗趕到的時候,族長帶頭說話正在怒斥著呂漢魁,旁邊幾個大戶正時不時加上幾句,呂漢魁臉色不大好看。

“漢魁,你@¥……(%@#%)&”

“@%(……*”

都說些什麼呂鱗沒聽明白,也沒想聽明白,他進了門就坐在旁邊的小座位上,掏出自己做的香煙就抽,開始吞雲吐霧。

呂鱗一進門,逼宮就被迫停止了,幾個大戶跟族長麵麵相覷,都不好說話了,呂漢魁的二兒子誰不知道,比**還**,什麼凶獸到他手裏都是一拳的事兒,看到他進來,那說話就得掂量掂量了,話說太硬等一下這**動起手來怕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老族長眼睛轉了幾轉,悲傷地嚎叫:

“哎呀~!漢魁啊~!你這做人不能這麼做呀!你捫心問問,你這家業做得讓別人都沒活路啦!算叔公求求你啦~!收手吧~~!求……”

呂漢魁眉頭連跳,呂廉頓時覺得自己眼界太淺,呂崢見鬼了似的,呂鱗香煙都地上了,嘴裏喃喃地說了一句:“逼格真高…”

最後,呂漢魁還是做出了讓步,不再向族裏吸血,以後不再收族裏的人力。

從此開始,家裏開始發展武力,招收廝殺隊伍,開始了對外征戰的腳步。

無數年後,會否有人想起,當年那個抓凶獸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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