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本宗的條規,共845本,你們一人一本,你們先背熟,限時一炷香,開始。。。”
“我暈!又背書。。。”
不少人當場暈呼,不過也沒辦法。強忍著看書嘔吐的習慣,應是一字一句的死記硬背。希望可以憑自己的記性記住一點是一點,至於林宇則是一臉莫不在乎的樣子,隨心所欲的翻看著,邊看心裏還邊鄙視‘這算個P條規啊!一點製約力都沒有。還他媽的寫了103條,這不是找抽嗎?’要說背書,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比得過林宇,背書!其實就是考大家的神識與耐性,而更重要一點就是‘分辨能力’這點,演武台上的幾人心知肚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演武場上的人一個個都是汗流浹背,當然了,也有不少人正得意洋洋的望著那些叫苦不迭的‘莊稼漢’。至於林宇則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坐在地上翹著二郎腿,嘴裏哼哼唧唧的哼著誰也聽不懂得曲調,手裏的那本條規也被他拿來隨意拍打著,這一幕引得周圍暗罵傻子。這可是條規,相當神聖的東西,居然讓你如此糟蹋。而台上的幾人卻是暗自欣喜,不過表麵上卻是用眼睛狠狠的瞪了林宇一眼。
“好了,時間到!現在感覺自己全部背熟的站右邊,沒背熟的站左邊。。。”
聲音剛落下,就見人群立刻翻騰起來,開始的時候還有人很自覺的站到左邊,可是等到自己再一看,沒背熟的就這麼四十幾個人,一下子又有不少人串到右邊。嘿嘿嘿!混唄!
說也奇怪,林宇自始自終都沒動一下。依舊是坐在地上哼著小曲,這也都導致他就坐在左右兩邊的最中央,這感情好!800多人全給他讓出了一條路,而他就坐在路中央,那簡直就是鶴立雞群嘛!
“額!你這是這麼回事?到底背熟了沒?”
台上的掌門莫容蕭一愣,隨即好奇的問道。就連身邊的幾位張果老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宇。然而林宇確是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人然後在左右看了下人群,對著慕容蕭好奇的問“您老是在叫我?”
“。。。”
這一句問的太經典了,感情林宇聽了半天也沒聽對方再跟誰說話。氣的慕容蕭是滿臉通紅,但是有氣也不能撒。怎麼?人家林宇沒聽清楚嘛!這也不能怪人家,你又沒點人家的名叫人家。看著慕容蕭尷尬的表情,台上的幾位長老都是暗地裏朝林宇豎了一個大拇指‘小子,你牛。’
“我、對!我就是在問你。。。”
“哦!我沒背熟。。。”
“那你怎麼沒站到左邊!”
慕容蕭這嗓子簡直是吼出來的,嚇得800多人沒一個幹大聲出氣,就怕自己也招惹到無妄之災。然而林宇的回答卻使他們看到了一個狂的沒邊的人站在自己麵前,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哦!掌門,我剛才沒聽清楚!”
囂張、挑釁、狂妄,這是林宇給所有人的一種感覺,就連台上的眾人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一個個都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就連六長老韓淩雪也是一沉錯愕,看著眼前這個先前還趴在自己懷裏哭鼻子的男孩一陣沉默。再說演武台之後的於、德二人皆是一驚,脊背的冷汗嘩嘩的滲透的衣服,一臉擔憂的看著林宇。
“好、好、好!小子!你很有種,就有你先來背。。。”
慕容蕭被氣得實在沒脾氣了,打又打不成,罵又罵不成,隻能咬牙切齒的對著林宇似吼的說著。
“真讓我背?可是我真的沒背熟。。。”
“背。。。”
望著林宇那無辜的麵容,慕容蕭是徹底的進入瘋狂邊緣了。要不是身旁的幾位長老拉住他,鬼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來。再看林宇,歎了口氣望了望天,看了看眾人,再看了看地。在眾人的環視下,朗聲‘念’出了自己的條規。
“第一條,不得與人鬥毆打架!胡扯,修真界裏哪一個人不是滿手血腥,不讓人殺人打架,還怎麼自保!第二條,不得窺探他人法寶與傷其性命!荒藐,法寶是有緣者具之,倘若自己得了法寶,卻遭到他人窺探,難道還要跪地求饒,請求奪寶別殺人?第三條,曆練期間不得勾結魔教妖人!天大的荒藐,但凡魔教皆是邪惡之人?正道皆是匡扶正義之士?第四條。。。。”
這一條條下來,搞得800多人麵如土色,根本不能想象這些話都是麵前這個小孩所說,反觀台上幾人則是麵露喜色,望著正在侃侃而談的林宇皆是口水直流,哪還有一派之長的威儀,簡直就像是見了黃花大閨女的色狼。而台後的於、德兩人皆是摔倒在地,這些話雖然句句在理,可是知道歸一回事,當眾說出來卻是另一回事,這些話放在哪都足以讓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死上千遍、萬遍,甚至不止。
“第一百零三條,為達目的,殘殺生靈者,碎屍萬段!廢話,何止碎屍萬段,點天燈、人皮鼓都不足以泄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