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可怕的事件,踏入偵探的道路(2 / 3)

307,敏感的數字,單昔璿來到出事少女的病房前,竟然渾身發抖。

單昔璿在門外呆站了一陣,突然聽到病房裏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現在清醒了嗎?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冷漠而嚴肅的語氣讓單昔璿認為警察在詢問,但是他說話的聲音比較低,於是單昔璿便放肆地輕推開房門,從縫隙中偷看及偷聽。

當單昔璿好奇地望向“審問者”之時,才發現原來他並不是什麼警察,那時尚的發型和顏色,讓單昔璿記起了今天把出事少女抱去醫院的少年。因為一般高中生很少染發和燙發,而這個肆無忌憚的造型,讓人記憶深刻。

從側麵看過去,少年的粗長的眉毛不算太黑,但這種顏色卻讓潔白的肌膚顯得加倍柔和;清澈得有點銳利的瞳孔,像是經過萬年的衝擊與雕琢,形成幽黑如暗夜伯爵般迷人的寶石;高挺的鼻子宛如一座微微起伏的山丘,那個明星般的鼻子高得微微遮掩了右眼輪廓,卻散發著淡淡的成熟的男子味道;性感的雙唇不薄不厚,卻顯露迷人的線條美,粉紅色的俏麗襯托著幹淨的肌膚,讓邪魅的少年找回一絲輕狂的味道。

出事的少女仿佛無法起床,隻能用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凝視著少年,道:“哥,我才剛醒來,你怎麼不問候一下我痛不痛?感覺怎麼樣?或者安慰我一下嘛!”

少年無奈地反了反白眼,再盯著少女,語帶鄙視地說道:“小姐,我好像不認識你,隻是看見身為同學的你受傷,把你帶到醫院來而已,所以你還是叫我全名宮正勳好了。還有,我是警察廳的禦用校園偵探,這一次我是來了解案情,並不是來探病的。”

宮正勳?原來他就是最近從韓國轉校過來聖語高校,那個名字響遍全校的宮正勳!單昔璿恍然大悟之後,卻無法抹去對這個少年的失望與鄙視。

少女尷尬地抿了抿唇,再輕若無聲地喃喃道:“我……我隻是以為你們韓國人喜歡別人喊‘哥’,所以才這麼叫你而已。”

宮正勳依舊一臉僵硬,繼續冷漠地問道:“好了,我不跟你計較那個,現在我要開始問你一些問題了。”

什麼?不跟她計較?這句話應該由出事的少女說出口吧!單昔璿忿然作色,激動的怒火在胸口翻滾,但少女極力握緊拳頭,壓抑著此刻的不忿。

宮正勳冷冷地坐在床上,拿出一本小小的筆記本,再呼出嚴肅的語氣:“為什麼你會從三樓跳下來?”

“我怎麼會自己跳下來?應該是被人推下來的吧。”少女皺著眉頭,不太肯定地說道。

宮正勳也皺起了眉頭,驚訝地望向少女,問道:“怎麼這麼說?難道你當時有沒有被人推也不清楚嗎?露台的圍欄有一米之高,一般是很難把人推下去的,所以如果真的有人推你,他也應該用了很大的力氣。”

病床上的少女抿著唇,好像欲說話又隱瞞了一樣。眼見少女猶豫不決,宮正勳由不住心急地追問道:“沒關係,有什麼想說就說吧,有時候一些很渺小的事情都可能是破案的關鍵。”

宮正勳的態度變得稍微溫柔了一點,仿佛刻意用美男計誘惑少女說出秘密。

少女抿了抿唇,還是心軟下來,坦然說道:“其實我當時不太清醒,感覺好像怪怪的,老實說,我幾乎忘記了當時的情況,隻是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去了露台,然後有一種懸空的感覺。當我正式醒來,已經躺在這裏了。”

“那麼你認識單亦林嗎?”宮正勳突然轉移了話題,敏感的名字讓單昔璿猛地繃緊了神經。

“認識。”

“你覺得他怎麼樣?是個奇怪的人嗎?”宮正勳單刀直入,語氣比警察還要冷淡。

少女想也沒想,仿佛順著宮正勳的意思點了點頭,道:“聽你一說,我也覺得他很可疑。我記得在清醒之前曾經跟他碰麵,不知道他是不是迷戀我,那時候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而且一直跟著我。我當然很害怕了,所以加快了腳步,但是慢慢地,我就失去了意識……”

宮正勳埋頭沉思了一下,再大膽地猜測道:“你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催眠了?被單亦林催眠?”

“嗯!就是這樣了!我本來也是這麼想,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形容,沒錯,就是催眠的感覺!哇,正勳你真聰明耶!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像被催眠了呢!”少女眉開眼笑,興奮得仿佛已經忘記了真正的想法。

善良的哥哥被如此誣蔑,眼看那個所謂的校園偵探將會以這些供詞針對單亦林,單昔璿再也無法按捺,不禁激動地推開門!

“啪”的一聲巨響,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誰?你朋友?”宮正勳指著單昔璿,再望向病床上的少女,無禮地問道。

少女搖了搖頭,愕然道:“我不認識她。”

單昔璿叉著腰,狠狠盯著宮正勳,咬牙切齒地怒喝道:“宮正勳!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在韓國過來就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臭小子一個!你根本沒有證據證明單亦林推她下去,你憑什麼做出這種推測?萬一單亦林的名聲因此被你破壞了,你怎麼賠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