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港市深夜,街頭寂寥,隻有零星的路燈映照出空蕩的馬路。一輛商務車突然劃破這份寧靜,疾馳而過,最終在遠離市區的海邊停下。
車門一開,一夥人匆匆下車,他們從車內扛出一個沉甸甸的麻袋,從袋口垂下的形狀判斷,裏麵顯然裝著一個人。他們麵無表情,步伐堅定地朝海邊的一塊巨石走去。
到達巨石旁,他們毫不遲疑地將麻袋拋入漆黑的海水中。麻袋迅速下沉,直至消失在深不見底的海底。海麵上,原本平靜的海水因這突如其來的擾動,泛起了一圈圈神秘的漣漪。
在那群人匆忙驅車遠去的片刻之後,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跡悄然上演。
驀地,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吸力自海底深處洶湧而出,仿佛深淵的呼喚,瞬間將那名被束縛在麻袋中的“人”從黑暗的束縛中解救出來。
這股力量仿佛穿越了海水的重重阻礙,無視了世間的桎梏,將“人”從深淵中拉起,向著光明的方向疾馳。
緊接著,一道耀眼的光芒劃破夜空,劃破那沉寂的黑暗,最後定格在光港市一處隱蔽的公寓之中。
那光芒如此奪目,卻又在瞬間消散,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重生儀式拉下帷幕。
不久後,一名男子優雅地出現在這棟公寓門前。
他身著深藍色西服,身材修長,五官俊朗。手中捧著一束鮮豔的鮮花,露珠晶瑩,香氣四溢。
緊張又興奮地敲著門,聲音中透露著期待:“悅兒,是我。”
門內,林悅仿佛剛從一場惡夢中驚醒,她瑟縮在角落,渾身顫抖,直到那熟悉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她心中的恐懼與不安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安心。
她急切地起身,披頭散發也來不及梳理,赤腳便衝向門口。
當她打開門的那一刻,男子的笑臉映入眼簾,他的笑容如陽光般溫暖,瞬間驅散了林悅心中的陰霾。
林悅毫不猶豫地撲進他的懷抱,她緊緊抱住他,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傾訴給他。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卻充滿了深深的依賴:“陸簫,你終於來了。”
陸簫撫摸著林悅的頭發,溫柔地問道:“你今天怎麼了?看起來這麼不開心。”
林悅的眼眶泛紅,淚水滑過臉頰。
她哽咽著,開始訴說昨天的遭遇:“昨天……你被警察帶走了,我也被帶去錄口供。更可怕的是,我還遇到了一個叫鄧峰的人,他……他欺負了我。”
陸簫在聽完之後,眉頭先是緊蹙,但隨即又舒緩開來。
他的女友,這位在光港市享有盛名的畫家,為了尋求創作的寧靜與專注,特意選擇了這片遠離喧囂的僻靜之地。他猜測,可能是近期連續不斷的創作工作,讓她暫時感到了一些心神不寧。
所以,陸簫輕輕拍著林悅的後背,安慰道:“傻丫頭,別哭了。我相信這一定是個噩夢。我怎麼可能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呢?而且,鄧峰借他個膽子也不可能敢來惹你...........”
陸簫又將林悅扶到沙發上,細心地為她擦拭淚水。
“陸簫,請你相信我,好嗎?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我真的沒有騙你。”林悅緊緊握著陸簫的手臂,眼神堅定而懇切。
陸簫溫柔地托起林悅的臉龐,盡管心中有著些許疑慮,但他還是盡量用輕鬆的語氣回應:“悅兒,我知道你很害怕,但夢都是反的,這意味著我們兩個會好好的,一起麵對未來的所有。”
然而,林悅的眼中卻流露出難以掩飾的焦慮:“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我求求你,就這一次,相信我所說的話,好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心中的恐懼與無助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