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陳忠嗬了一聲。
隻見房間前麵的門簾前,緩緩地走出兩個身影。
“你們!”陳忠看清了來人,自動退到了一邊,他的保護華如的是有宗旨的,那就是,不會賣命。
眼前的這兩個人,他陳忠自問不是他們的對手。
青山不一樣,他是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都必須站在那裏,不能後退。
“王爺王妃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兒?”慕容紫諾也看清了來人,眼裏更是恨意滿滿。
她不去找他們,他們倒找上門來了!
不是說已經有大拚的人往王府和丞相府去了嗎?
難道,那些人都拿一個司徒雅婧沒辦法?
她身邊的兩個人,就那麼厲害?
就算王府沒事兒,那麼,丞相府呢?
司徒子墨一個人,能敵得住那麼多的武林高手?
沒錯,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自然沒有那樣的智商,知道要去丞相府抓住人來威脅司徒雅婧,這方法,的確是她讓青雪去教給那些人的。
那又怎麼樣?隻要那些人都死了,誰能證明這一切與她有關?
“隻是來盡盡地主之誼,看看公主的身體恢複得如何。畢竟,今天如此操勞,可要好好休息。畢竟,身體好了,一切的運動才能有力氣,是吧,公主?”司徒雅婧不慍不火的話,讓慕容紫諾聽得卻是怒火中燒。
華如在一旁看著冷澤心從進來到現在,眼神都沒有離開過司徒雅婧,華如的眼裏,有恨,有悲。
她跟在冷澤心的身邊三年了,她自以為已經將他的心握在了手中,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司徒雅婧!”慕容紫諾是多麼想上前去,殺了她,但是,她不能,因為,她沒有那個能力!
等她聯絡到了天之國的人,她一定要讓司徒雅婧死在她的手裏!
“冷寂,賞嘴。”冷澤心突然一句話,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慕容紫諾的臉上已經挨了一個巴掌,就連青山都沒有反應過來。
“本王王妃的名諱,不是誰都可以直呼的。冰域公主?請你最好搞清楚了,這裏是冷月國,不是你冰域。或者,就算冰域,此時,隻怕都由不得你撒野了。”冷澤心不想跟慕容紫諾說半個字,但是,不管是誰,都不能在他的麵前,對司徒雅婧有半分的欺負。
“哼,這就是你們冷月國的待客之道?”看著冷澤心對司徒雅婧的嗬護,慕容紫諾心中那個恨啊,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死不了?
為什麼,用了這麼多的辦法,死了這麼多的人,就是這個司徒雅婧死不了!
“客?冷月國,可不歡迎你這樣的客!”如果所有的人都像慕容紫諾這麼不要臉,那,誰敢說自己是個客?
那簡直就是個婊、子。
“嗯,本宮也認同王爺的說法,畢竟,跑到別人家裏上演春宮大戲的客,可真不敢苟同。”司徒雅婧現在隻是在刻意地克製著自己的怒火。
如果不是查到今天圍攻丞相府的人,就是受了慕容紫諾這個女人的指使,司徒雅婧也不會到這裏來。
什麼事兒,她都可以忍,但是,傷害她家人的,她就連口氣都不會忍!
“司徒雅婧!你這個賤人!”慕容紫諾瘋了,今天發生的事兒,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她容不得任何人在她麵前說半字!
但是,司徒雅婧這個女人,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來羞辱她!
她堂堂的公主,委身於一個護衛已經讓天下人看盡了笑話,而她,卻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別人的府上,與自己的護衛上演著赤裸裸的一幕。
這種汙辱,她如何能容忍得了別人一再說起。
“掌嘴!”冷澤心若不是嫌髒了自己的手,早就一巴掌過去了。
賤人?害人不成,害了自己,反倒說別人是賤人?
雖然青山對冷澤心的這一句話已經有了防備,然而,他防得了一個人,卻防不了風漠!
敢說他家小姐是賤人?哼,那自己就讓她明白,什麼是賤人!
風漠的這一巴掌,可比冷寂的那一巴狠多了,至於狠到了什麼程度?風漠打完,慕容紫諾直接疼得沒了知覺,司徒雅婧看著被打了之後的慕容紫諾,直接扭開了臉,太惡心了,沒臉看了。
“王爺,王妃,還請手下留情。”青山知道,他們,沒有任何的理由指責冷澤心和司徒雅婧,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是她們自找的。
“手下留情?你可問過你家公主,她對誰手下留情過?連無辜的人,不相識的人,她都可曾手下留情過?”司徒雅婧知道,這個護衛是不個不錯的護衛,可惜,跟錯了主子。
“……”青山聽著司徒雅婧的話,不再說話,因為,他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