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介意麼?”你若介意,他可以讓全城的百姓都失憶……
他自然不可能做出什麼屠城的事兒,不過,讓一個人失憶,和讓一城的人失憶,都是一樣的……
“師傅,婧兒手癢……”不介意,可能麼?走出去,全城的人都說你是蛇蠍心腸的女人,說你為了妒忌,不惜傷害一個深情的女人,百姓的口水都能把你淹沒,你介意不?
“有師傅。”手癢了,就放心去玩,萬大的事兒,有師傅。
“師傅,你很有錢嗎?就是銀子。”有師傅?看來,她家師傅,不僅悶騷,實力,更是悶騷得很啊。
“不多,足夠婧兒用的。”他的婧兒說過,師傅若是沒銀子,婧兒可以養師傅。
這句話,是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仰著頭,一臉認真地跟他說的。
那年,她八歲。
如今,十年已過,她依舊那麼天真。
隻是,好像,更頑皮了。
“唔,婧兒還想養師傅呢……”夠她用啊,他知道她要用多少麼?這麼大的口氣,看來,還真不愁銀子啊。
“好。”還是他的婧兒。
“那,就那麼說定嘍,師傅要努力追婧兒,然後讓婧兒養著。”這麼溫暖的男子,養在家裏,該是一件多美的事兒啊。
“好。”從今以後,不會再讓她一個人麵對那麼大的委屈。一切,有他。
莫怪今晚的月亮特別圓,原來,是為了照亮這倆人的情。
不記得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懷中的人兒就那麼睡著,東方旭堯才彎身抱起她,將她送回房間,然後自己消失在夜幕中。
當第二天司徒雅婧伸著懶腰醒來的時候,麵前已經站著一名男子,原記憶再次打開,眼前這個陽剛般的男子,正是自己的哥哥,司徒子墨。
“哥哥!”不管記憶是雙重還是單一,司徒雅婧相信,不管是哪一個她,看見眼前的男子,都會跟見到東方旭堯一樣,從心底喜歡的。
“小姐,您還沒更衣……”小姐,您就是再激動,也要注意著些啊,雖說這少爺是您的親哥哥,可好歹,也是個男的啊。
您穿得這麼單薄,真心不好……素惜老媽子的性子又犯了。
然而,司徒雅婧並沒有因為素惜的話就停下來,依舊撲向自己的哥哥。
什麼更衣不更衣的,這是自己的親哥哥,再說了,她現在又不是沒穿衣服,她不就沒有裏外包上三層嘛,用不著見自己的哥哥,還換衣服才能見。
“小心些,還是這麼頑皮。”司徒子墨真心拿自己這個妹子沒辦法了,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大大在咧咧的。
不,應該是說,她隻有在親人麵前,才會這麼大咧,一到了外麵,她就是一個端莊高貴的淑女了。
司徒子墨是真的想不明白,他這個妹子,是怎麼做到頑皮與淑女之間,那般收放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