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對待她竟然一聲都未吭!即使這樣他也不會因為佩服她這份傲骨而手軟!
拖她出了寢宮,直接拖到院外,在經過門檻的時候他聽到兩聲悶哼,他的嘴角這才微微上揚,原來是會痛的。
將烏蘭惠丟在涼亭的石階下,軒轅傲坐在石椅上冷凝於她,憑他的手段,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區區的弱女子?
烏蘭惠幾日未見到陽光,這時陽光暖暖的灑在她的身上,她覺得好舒服,就像在草原的時候,陽光沐浴著自己,整個心都能跟著暖起來。
“賤人!朕給了你機會,你不要。休要怪朕手狠!”軒轅傲一擺手,便有四個禁衛抬來一隻刑架。
“你到底是誰?”軒轅傲一字一頓的問道。烏蘭惠緩緩睜開雙眸,輕聲道:“臣妾是皇上的皇後。”
滴水不露!
她已經知道利用文字和他玩語言遊戲了,好!既然不肯說,那就享受他的款待吧!
禁衛將烏蘭惠的長發挽起,綁在刑架的頂端,然後將烏蘭惠的雙手綁在兩條帶著倒刺的繩索上。烏蘭惠縮起了手,那倒刺鋒利無比,隻是輕微碰上,便已經皮破血流,倒刺一隻挨著一隻,密密麻麻,若是握上怕是這隻手就廢掉了。
禁衛們將烏蘭惠綁好,刑架一點一點升高,烏蘭惠的雙腳也一點一點的離開了地麵,最先受力的便是她的頭發,頭皮上再次傳來難言的痛楚,較之前更烈。
先前被軒轅傲拖著,她還可以用手雙緩解一下疼痛,而此時她無能為力了,如果不想要頭發與頭皮硬生生的被扯離,那隻有用手緊握住那根帶著倒刺的繩索,可是不論是選與不選,最終受罪的都是自己,要麼頭皮撕裂,要麼廢掉一隻手,哪一樣對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殘酷的。
“皇上……”烏蘭惠不怕死,也是怕變醜,但是在死之前,她應該做的事還沒有做完,所以她舍不得死。
“說!”軒轅傲冷眼看著烏蘭惠吊在那裏,卻未哭也未鬧,如果不是他得了她的身子,怕要以為她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臣妾是和親的公主,卻在西晉受到如此的待遇,若是傳了出去,怕是有損皇上的威言吧?”一句話說得不卑不亢,卻是底氣大缺,她每吐一字都似利刃入身,疼痛萬分。可是她必須得為自己爭得一個活的機會,她不能死在這裏。
“你還知道自己是和親而來的?若是克拉瑪族真有誠意便不會讓你來了?依朕看來——克拉瑪根本就沒有誠意,待到秋天牛肥馬壯之時,便是征伐的最好時機,哈哈哈……”軒轅傲一陣得意的長笑,烏蘭惠臉色越來越難看,那聲笑如冰錘一般打碎了她小小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