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責怪誌剛舍不得叫輛車送小麗回去,不得已打電話給趙飛幫忙送一下。
回出租屋的途中,小麗醒一會看一眼,她又繼續暈酒。
誌剛把小麗抱上床,然後跟浩南和趙飛說:“你們回去吧,等發工資再請你們喝酒。”
他們兩人後腳剛出門,誌剛迫切關上門,跳上床看著小麗隻顧笑。
跟豆花比起來,隻覺得小麗眉目清秀,身材曼妙,婀娜多姿。
終於不用麵對一團肥肉,誌剛幹脆什麼也不用做,直接睡覺,雖然是大早上。
他把燈關上,安安靜靜抱著小麗入睡,他覺得很幸福。
昨晚半夜他不顧一切去工地找小麗,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愛小麗。
他隻覺得是人生第一次動感情,內心情感第一次覺醒。
當初跟豆花結婚,隻不過年齡到了,人人結婚,他也該找個女人結婚生子,
人生就像流水線,上學,工作,結婚,生兒育女等,到了結婚這個環節,他找個女人過日子而已。
但昨晚他第一次體會到心痛,又愛又恨的心痛。
他氣小麗不該隨便跟一個男人出去吃飯,又想著急看到她。
一個中年男人不該有的情感,卻配著獸性出現。
現在躺在床上抱著小麗,他覺得小麗完完全全屬於她,再也不會跑掉。
他嚐試親吻小麗的嘴唇,但小麗仍熟睡著,他親了幾下隻好作罷,等待著小麗酒勁過去。
直到下午四點,小麗才醒過來,她愣了許久,才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抱著,她觸摸幾下男人的肌膚,便知道是誌剛。
她用力推開他,誌剛也醒過來。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那母老虎走了嗎?”小麗起來開燈。
“你都醉死了,你還關心什麼時候回來,恐怕睡工地睡習慣了。”誌剛想拉小麗繼續躺下來。
但小麗說她先去洗漱,頭還是暈暈的。
誌剛隻好作罷,他倆沒有大吵一架,誌剛覺得奇怪。
要是以前這樣子再次見麵,肯定大鬧一場才會和好,最後得誌剛拿出硬手段,小麗才服軟。
誌剛躺在床上,聽著小麗洗澡嘩啦啦的水聲,看著窗外的三兩棵樹,早已聽不到蟬聲叫。
仲夏季節,晚上十點都還能聽到蟬鳴。小時候聽到蟬鳴,誌剛總覺得時光好漫長,恨不得一夜長大。
他雙手枕在頭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耳邊似乎傳來一陣陣蟬聲。
小麗洗完澡,換套短裙出來,誌剛喊她到床上來坐。
小麗似乎待膩了工地,睡怕了地鋪,很聽話爬上來。
誌剛直接擁她入懷裏,“把我想死了。”也不顧小麗的反應,直接去親吻。
“有本事要了我這條命。”小麗任性地說。
兩人像是久別重逢,床架又嘎吱嘎吱響起來。
誌剛看著小麗笑,小麗也看著誌剛笑。
誌剛早上還想著問小麗昨晚有沒有做出格的事情,但睡醒後看到太陽就要降落,通通拋到腦後。
小麗睡醒後隻感覺劫後重生,腦袋沉沉的,隻覺得缺氧,從前的一切似乎離她很遙遠。
“你現在捏死我吧!”小麗笑著說,把誌剛雙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誌剛笑笑,隻輕輕捏一下。
“我說你離不開我,你還不相信。”誌剛自信地說。
“我現在隻覺得口氣呼不到心裏去,渾身不自在。”
“誰叫你喝那麼多酒。”
“感覺世界末日,我都想不到明天做什麼,好像今天就到頭了。”小麗說。
“想明天幹嘛,我們現在不是很快樂嗎?”誌剛看著小麗笑。
小麗也笑著抱著誌剛,“我很快樂。”
正當兩人深情款款時,門拍響一陣陣。
誌剛愣了一下,小麗笑著說:“一定是隔壁那女人,聽不得床架響呢。”
“管她呢,咱們吵死她。”誌剛得意地說。
門響一陣又停一陣,持續一段時間,門外似乎不著急。
誌剛有點不耐煩,想跳下床出去看看。
但小麗阻止他,“咱顧著咱們開心吧,管外麵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