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可瘋了。
她發誓如果再給自己一個機會，她絕對不會踏入這個教室。
陳凡也瘋了。
他發誓如果再給自己一個機會，自己絕對不再淩晨三點和自家老師謀劃如何微妙的遲到。
教室內，兩人四目相對。
胡可可愣神後很快調整好心態，裝作不認識陳凡，邁著高跟鞋走向了講台。
“大家好，因為血月時代的降臨，每個學校都開始做出改變，開設有關於賦能身份的課程和怪物基礎實戰。
從今天起，原本的生物科學專業正式改名為【賦能開發】。
我是你們新來的導師，胡可可。”
胡可可將名字寫在黑板上，做出簡短的自我介紹。
溫和堅定的語氣讓她看起來禦姐範十足。
“喂......新來的導師性格有點女強人的樣子，你猜猜她的身份能力是什麼？不會是一根教鞭吧？”
白瑤小聲地和陳凡聊天。
“嗬......”
陳凡輕笑一聲。
這位導師不僅要強，背地裏還喜歡開膛破肚呢。
看著胡可可拿起了放在講台上的試卷，陳凡現在有理由相信。
這個所謂的摸底考試，不過是胡可可為了多睡一個小時搞出的幌子。
這幌子不僅名正言順，還十分合理，可以讓她有正當理由遲到一小時。
班級裏的同學們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胡可可身上，看著她審視試卷的表情，時而皺眉，時而危險，完全對於遲到一事毫無察覺。
陳凡不得不感歎，孺子可教。
昨晚剛剛教給胡可可的小技巧，轉眼間就被應用到了自己身上，天才！
“嘿，你們猜測老師現在看的是誰的卷子？嘴裏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倒數第三張？看起來老師對他的試卷很滿意的樣子。”
“那必然是我呀！我就是放的最下麵那幾張，那試卷soez，對我來說是送分題！包令老師滿意的！”
“喂喂喂，現在又再看誰的試卷，皺眉了！你看，又咬嘴唇了！誰是倒數第二張？這反應肯定不及格了！”
“不會是我的吧？我記得我也放在最下麵來著。”
教室內紛紛傳來蚊蟲般的議論。
陳凡和白瑤兩人聽得真切。
“奸商，看你試卷寫得那麼快，你覺得自己能不能及格？”
白瑤疑惑。
這次摸底考試的試卷內容，有很多知識都有關怪物的，以奸商的知識儲備，應該不難。
“不能，我都是瞎填的，題目我都是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的。”
陳凡擺了擺手。
“你扯呢？我都能知道幾題，你一個原本就是生物科學專業的瞎填考不及格？”
“一個摸底考試那麼認真幹嘛，沒看我不到十五分鍾就寫完了？”
“這樣......”
白瑤想了想也是，摸底考試也不錄入係統。
那就好。
白瑤內心多了幾分慶幸。
原因無他，倒數第三張不知道是誰的，但那讓胡可可皺眉的倒數第二張確實是她的。
考得差不可怕，可怕的是隻有自己考得差。
陳凡的回答令人安心，至少不及格的話還有一個人陪著。
三十多份的試卷胡可可檢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