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賭神海通天不解,他為了準備此次的天下唯一賭賭盟大賽,閉關一年有餘,在前來金陵的路上明明已經聽聞玉晚吟回到金陵的消息,此刻蕭五維卻給了他另一種猜想!
蕭五維四下環顧,將上屆賭神拉到一邊,細細的將這半個月的事情詳細的告知海通天知曉,再聽完蕭五維的訴說,海通天不由長歎:“可惜,可惜,玉憐夕竟然為死神門暗中效力,嘖,玉家四丫頭又不來參加,海通天何故來此呀。”
“唉,海兄為何有此言語,個人命數,難保小吟下一次賭盟大賽不來參加。”蕭五維含笑勸解:“何況小吟現在身為藍星筱竹的小弟子,即使玉憐夕多行不義對小吟還是未有多大影響,海兄還是安心準備賭賽,也許小吟會半路殺回來呢,那個孩子可是經常做一些讓人意料之外的事情來的。”
“唉,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短短數日便使玉家一落千丈,再不複昔日的威名!”海通天輕歎:“十年前,各路賭王敗給一個不滿十歲的孩童,就是敗在她的童心未泯,十年後她已長大成人,不知道還有沒有那份天真和童心,不然,唉!也是重蹈一些賭王的老路,成了傷仲永。”
“不會,海兄多慮了!二十幾天前,蕭某見過那個孩子,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海兄請寬心。”蕭五維開解海通天,這邊獨子蕭少炎卻鬱鬱寡歡不願在廳堂之中多做停留,一個人鬱鬱寡歡的去了後堂。蕭五維瞥見獨子的離去,也不願強加挽留。
海通天望見蕭少炎愁悶,心中不解,忙問:“少炎這個孩子怎麼一副鬱鬱寡歡之態。”
“哈,海兄費心了,犬子隻是在擔憂小吟,畢竟當年他們被金陵城和江湖上的朋友戲稱為金童玉女,自小又常在一起玩耍,雖然他們的親事未成,唉,可是犬子的心中還是喜歡小吟那個孩子啊!”蕭五維解釋道。
“噢!”海通天苦笑:“原來如此!”
四海幫與無求山莊的熱鬧相比卻顯得格外的冷清,幫主夫人的去世,一幹幫眾已經多日未見幫主處理幫中事務反而都是少幫主一個人在全權處理幫中的一切事務。
二小姐司徒暖兒在房中一直未出房門,擔憂玉晚吟和杜映珊之事絲毫未減,又怕大哥司徒簡理為此事更加的繁忙,也不想去打擾大哥幫忙尋人,隻能默默地祈禱她們二人平安無事。
“暖兒!”聽聞大哥的疾呼,司徒暖兒連忙起身打開房門:“大哥,怎麼了?”
“爹來過你這裏嗎?”司徒簡理在四海幫找尋不到父親司徒見聞的蹤影,不由擔心起來。
“沒有。”司徒暖兒搖搖頭:“爹這幾日一直不願見我,我也就沒有去給他請安,怎麼了,難道爹不見了?”
“正是!”司徒簡理憂心的言道:“在四海幫和二娘的墓前,我都找不到爹的下落,不知道爹是不是去太原杜家了,找那個杜淹算賬了。”
“糟糕!”司徒暖兒苦歎:“極有可能,爹恨極杜淹,去杜家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爹他時而神誌不清時而暴躁的情緒,我擔心會出事。”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暖兒,大哥決定親自上杜家去找爹。”司徒簡理思考了一下:“暖兒,你和我一起去,留你一個人在金陵我也不放心,車馬我已經在準備,等明日清晨我們便出發,我現在去將幫中所有的事務都交給夏堂主處理。”
“暖兒聽大哥的安排。”司徒暖兒點頭答應,望著大哥火急火燎的擔心父親的安危,心中對玉晚吟和杜映珊的安危不得不暫時放下,摸著手中的那塊暖玉不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