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珊臉上還戴著黑玫瑰的煙熏妝:“你這算是青出於藍嗎?”
胡嘯天無所謂:“你覺得是,就是吧。”
江珊笑了:她發現撕開這個男人的冰山表象後,裏頭的他是個很可愛的小孩。
這比喻很可怕,但卻是事實。
“我要去卸妝,你去嗎?”江珊看著顏值已經可以吊打絕大多數漁圈的男人。
她現在還不承認對方是男朋友,但心裏還是已經軟了。
胡嘯天自然會去。
他來,不是來當背景板的,他就是想看看女人的真實生活。
陳晨在一旁躍躍欲試要上來攀談,胡嘯天發現了,他主動走過去:“陳導,幸會。”
“幸會,幸會!我就說今天天氣格外晴朗,原來是有貴客來了。”陳晨盡量維持著客氣的寒暄著。
要不是現場人太多,他更想做的,是再次拉著胡總“陳情”一番。
華國資本不少,像虎嘯這種又年輕又幹勁十足的,卻少之又少。遇見了,自然要好好珍惜。
“下次有時間咱們約一個,今天我的時間已經排給了她。”胡嘯天毫不掩飾自己對江珊的霸占。
陳晨樂見其成:“自然該這樣,胡總與珊珊好事將近,我一定厚著臉皮去討杯酒喝。”
這話胡嘯天愛聽,他臉上第一次有了笑意:“到了那天,肯定會給陳導派發邀請函。你可是阿珊的伯樂,情分非比尋常!”
兩個男人都很開心。
江珊則覺得無聊:這麼大的事,你們問過我本人了嗎?嗬嗬!
回到化妝間,江珊現在的排麵肯定有單獨房間的。
王漫妮將胡總帶來的禮盒給化妝間的人一人一份:“快來沾沾喜氣,這是咱們姐夫帶來的!”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讓大家立馬明白言下之意。
於是,大家拿著盒子笑得很是玩味……
江珊才不管這些小心思,她坐下去後,自己動手,將頭上的卷發假發片摘下。
胡嘯天眼睜睜看著女人將頭發“薅”下來一大捧……
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開大眼了:“你這是……”
江珊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是什麼情況:“這是假發片,為了塑造造型才佩戴的。你過來看看,我教你原理。”
胡嘯天小學生附體,真的走了過去。
江珊淺淺一笑,將那些發片拿起來,給他看“機關”。
胡嘯天多聰明一人,剛一照麵他就心裏門清,同時他提出了自己的質疑:“這東西也有不小的重量,你掛頭上會難受吧?”
江珊眼睛都亮了:“難受,當然難受!可相比於將頭發用藥水用高溫折騰,這個東西還算利大於弊的。隻是不能經常戴著,不然會造成斑禿……你看,被夾住的這圈,是不是明顯發縫要寬於其他?”
胡嘯天看了眼:“確實有這個情況。不過你頭發濃密,倒是不明顯。”
江珊自豪的看向了鏡子裏的自己:那當然濃密啊,我用了係統商品的!
江珊沒卸妝前,是個攻擊型大美人,卸完妝後,是潤物細無聲、萬物皆可攻的絕世大美女——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化妝後美則美矣,卻掩蓋了本身的水靈與剔透。
明珠蒙塵,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