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奎扔動的雖然是小的石頭獅子,怕不也有好幾百斤,原先少奎雖飲過靈石仙乳又習得“火龍神力”,這樣幾百斤重的石獅子也舉得起來,但是扔出這麼遠還舉重若輕卻還是不易的,看來小趙河一戰功力又進一步,將原來靈石仙乳的能為又發散出一層來了。
門一倒,旁邊門房有人敲響金鑼,從兩邊耳房裏跑出幾十個看家護院的打手壯丁,拿刀拎棍,向少奎衝了過來,領頭的兩個一個一身短打扮,蜈蚣扣的武士服,腰間插了根包鐵三節棍,一個身材粗壯,手裏提一柄大銅錘。
拿銅錘的壯漢一見麵,就罵罵咧咧地:“那裏來的小雜種,竟敢打碎沈家的大門,不想活啦!”
話還沒說完,眾人隻覺眼前一花,人已不見了,四周瞭了一下,聽得身後天井邊傳來難受的“哼哼”聲,拿銅錘的壯漢已連人帶錘不知怎麼被少奎打到眾人身後天井裏。
當下有幾個打手跑過去要扶起他來,他口裏吐著白沫,邊難受哼哧邊說:“不要動我,我腰斷了吧,一動就鑽心的疼。”
拿包鐵三節棍見狀的一揮手,喊了聲:“上!”就帶著這幾十名打手圍上來打。
老言見狀,一閃身護在少奎身前。
老言雖然久在沈家,是沈家的第一高手,但是不是強大已極的敵人一般是不出麵的,而且久在小趙河放鴨排陣,這些沈家的一般打手雖然有認識他的,但並不識得他的厲害。當下有人喝道:“這不是在小趙河放鴨子的老頭兒,老頭兒,你也不想活啦,跟這個小雜種一起來送死啊!”
少奎輕輕一按老言肩頭,搖搖頭,示意老言站到身後去。
這時打手已圍住了少奎,一把單刀當頭劈下,一隻梭標當胸搠至,帶頭拿三節棍的竟然是把好手,一根包鐵三節棍“呼啦”伸開一丈開外,作白臘大杆子掃來,到了少奎身邊前頭一節一彎,向少奎後腦襲去。
少奎是會者不忙,雙腳不丁不八一錯,身子微微一側,“神打八法”一個“臨”字訣,三般兵器都差之毫厘落空了。
從腦後圈回的包鐵三節棍和當頭劈下的單刀碰個正著,一撞之下,火花四濺,畢竟拿三節棍的功力高一籌,單刀被磕出。拿單刀的打手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單刀被磕飛,虎口也震破出血,拿梭標的打手覺得眼前少奎似站在那裏一動未動,自己的梭標不知怎麼就搠空了,一下搠空,重心不穩,跌跌撞撞跌到少奎身邊。
少奎身形一展,心念“火龍神力”,體內“火龍神力”真似一條火龍在體內流轉圓通,一式“神打八法”的“鬥”字訣,拿梭標的打手自行施展“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向外飛出去,去和拿銅錘的領頭教師爺作伴去了。
周圍的打手自恃人多,平常恃強淩弱,欺負人慣了,仍然圍上來,各式武器向少奎身上打來,少奎身形展開,如仙童臨凡,“神打八法”盡情施展,“臨、兵、鬥、者、陣、列、在、前”一招一式,每一擊出,必有一人飛出,不到小半個時辰,外麵地上就躺倒一地沈家打手。
領頭的兩個教師爺也被打倒,剩下的一半打手發一聲喊,驚恐的退後,再不敢圍上前來攻擊了。
外麵太陽高高升起,沈家大院門牌樓一半在陽光裏,深深的天井深處還處在陰暗中,厚實的老栗木大門連門帶框被砸倒在地上,大門內外躺倒一地打手,這景像是從這沈家大院自道光年間矗立在這兩河口外還一直沒有過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