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盞大功率探照燈同時照向艙門口。裏麵的賭徒躲閃不急的眼睛被照的白花花的一片,急忙本能的用手去遮擋。人群又
是一陣騷動。
“照什麼照,老娘眼睛都瞎了。”
“要死啊。”
“尼瑪。”
《二大隊辦公室》
“隊長,這次抓了不少啊。”副隊長錢豪義興奮的對正在埋頭看名單的隊長王耀祖報告說:
“嗯!確實不少啊,光賭資就有九十八萬多。參賭人員四十六名,不錯,還有三個兩進宮。”王隊長望著錢副隊說:“
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啊,有你準確的內線情報。還親自帶隊製定行動方案,真是辛苦你了。”
“哪裏啊,是你王大隊領導有方,我就是撿個便宜。”錢副隊開始客套起來:“不過內線的事情不可以聲張,我得保證
線人的安全。”
“這個你放心,我也是老革命了。哦,對了。那個線人舉報費。我來算算,九十八萬多,按規定就給他兩萬吧。回頭你
上財務那去領,我會開條子過去的。剩下的嘛,上交國庫。還有,你們都餓了一晚上了吧。”說著拿起了電話機,撥通了內線。
“喂,食堂嗎?”
“我是孫大鍋,王隊長吧?
“我是王隊,宵夜準備好了嗎?”
“你放心,怎麼也不能餓了兄弟們啊,老標準,兩菜一湯。”
“又是老標準,今天加兩葷菜,好一點的,別拿內個肉絲炒炒也算一個葷菜,來點實在的,就說我特批的。”
“好嘞,我馬上去辦,等著嚐我的炸大排!”孫大鍋說完放下了電話機,對旁邊的食堂阿姨說:“快,加菜,今天肯定
抓到‘大魚’了。把那明天吃的大排先炸了,明天我再做。”
二大隊辦公室走廊裏麵錢副隊從辦公室探出了腦袋:“大家都先去吃宵夜吧,留下一組的人先看著,吃好了過來換班。”
四十六個參賭的賭徒被分成男女兩組分別關在兩個羈押大房間,等著盤問,做筆錄。
“嗨呀,又要忙到天亮了。”
“天亮?起碼到中午,現在都快過零點了,才審了兩個。”
“就是,四十六個的,你說他們行動組的可真能抓。他們一抓送我們就好了。我們審訊組才幾個人啊。”
兩個拿著飯盒的女民警邊走邊發牢騷。
“說什麼呢?什麼叫真能抓?難不成少抓點,放幾個走?”一個拿著飯盒邊吃邊走的民警接了一句。
“哎張大帥,今天什麼好菜?”
“炸大排,每人兩塊。”
“真的?走走走,快點,吃完好早點審他們。”
“真是的,什麼不好玩,要進盤玩。實在想賭的話QQ上鬥兩把地主過過癮,不也挺好的嘛。”
“走吧走吧,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去晚了炸大排都涼了。”
《城裏某高檔海鮮大酒店》
時間是0:15分兩個相通的大包房裏麵,2桌人正在宵夜慶祝。
大家興致很高,都在喝酒聊天各種高檔海鮮擺滿了桌子。
“怎麼今天人好像不多啊,拉拉姐,就兩桌?”一個老板模樣的人隨口問了一下身邊的一個看樣子三十左右的美女。
那個叫拉拉姐的美女,一身黃色米吊帶裙打扮,脖子上的一條鑽石項鏈尤其引人注目,估計起碼值個幾百萬。
“我怎麼知道,今天來這的都是贏家。輸的人都不知道躲那個角落裏麵正哭著呢。”拉拉姐優雅的把玩著手裏麵的酒杯,
不經意的回答著:“唉唉唉,菜在台子上,不在我胸口。”
被拉拉姐說穿了,老板極不情願的收起了正在飽覽‘大好河山’的眼光;“嗨,這菜是越看越沒味!”
“想什麼呢你?想多了吧你!”拉拉姐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
“唉!幹什麼呢,想打我的拉拉姐主意?”一個年輕帥氣大約三十五左右的青年插進了話題。
“去死,賤男,你就更別想了,你比我大還叫我姐,把我叫老了我拍死你!”
“木老板都五六十了,他還不是一樣叫你拉拉姐?”賤男好像不服氣。
“木老板都五六十了,他還不是一樣叫你拉拉姐?”賤男好像不服氣。
“我喜歡,我樂意,怎麼著。”拉拉姐立馬千嬌百媚的轉向木老板:“木老板,你說呢?”
聽拉拉姐這麼一說,木老板立馬像打了雞血一樣:“就是!說吧拉拉姐,要他怎麼死?明天我就開支票找人。”
“嚇我?我是嚇大的,我是公司的人你敢動我?”賤男一臉不服氣。
“我還不信了,明天就開支票......”
“你敢!.............”
“我....................”
“.......................”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色鬼在鬥嘴,拉拉姐隻當沒聽見,繼續把玩品嚐杯中的紅酒。
“唉唉唉,各位各位,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一個紳士打扮,四十多歲的男士邊擊掌邊說話,說話間走到兩桌的
中間。雙手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紳士氣度十足。
包間裏麵瞬間寂靜無聲,不知道是因為想聽好消息?還是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敬畏。
大家都在齊刷刷的等著男士宣布好消息,隻有邊上的拉拉姐還是漫不經心繼續把玩品嚐杯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