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內,教堂的地下室中鑽出了一個女人的頭,隨後是一條長長的白骨。
“終於出來了,可惡的小子,等我找到你,就把你給剁成一塊一塊的。”
突然間,一股寒意湧向了她的後背,芭芭拉回頭看去,一個綠色帽子的吟遊詩人正拿著地下室的那把天空之琴站在身後。
“你....你...什麼時候?”
哢嚓,鮮血濺在了教堂的窗戶上,芭芭拉的腦袋被削去了一半。
“哢?”
晨曦酒莊內,旅行者拿起了一個木桶走出了酒莊,那兩個女仆已經把餐桌收拾好不知道跑哪去了。
河的距離不是很遠,旅行者舀起一桶水往回走去,旁邊的灌木叢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在那?”
旅行者警惕的看著灌木叢,過了一會,沒動靜了,旅行者加快腳步跑回了酒莊。
“你們小心一點,附近可能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最好不要出...”
兩個女仆笑吟吟的站在餐桌旁點著頭,旅行者瞄了一眼黃發女仆的腰間,赫然發現她的腰間插著一根樹枝。
“您早點休息,我們先去打掃衛生了。”
女仆微笑著走開了。
旅行者看了看兩個女仆的背影。
“在灌木叢裏的,不會是她們兩個吧。”
旅行者洗完澡後回到了客房,用毛巾擦幹頭發後,坐在了床上,不對,包好像有被翻過的痕跡 他明明把包平放在了地上,但現在卻靠在牆上了。
旅行者把包裏的東西倒出來檢查了一遍,兩個過期罐頭,一把有些鈍的匕首,一包繃帶。
“沒少東西啊,真奇怪,是我記錯了嗎?”
旅行者撓了撓頭,把包扔回了原地。
此時已經是午夜,旅行者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著呆,看了有十多分鍾,困意襲來,旅行者沉沉的睡去了。
他睡的很香,並做了一個夢,夢裏,一顆小球在一望無際的樓梯不斷的彈跳著,從高到低,小球一直往樓梯下麵跳著,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在小球落地的聲音消失的一瞬間,旅行者從夢中被驚醒了過來。
“最近怎麼老是做夢啊?”
旅行者坐起來,把桌上的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這時,房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他把水杯輕輕的放下,警惕的看著房門。
“外麵有人!”
咕嘟,旅行者咽了下口水,蹩手蹩腳的靠近著房門,耳朵靠在門上仔細的聽著,沒有任何聲音。
“奇怪了...”
旅行者趴在地上往門縫外看去,由於門縫比較小,能看到的範圍也很小,旅行者隻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
“算了,先去睡覺吧,說不定是老鼠呢。”
旅行者摸了摸頭發,躺回了床上,閉上眼睛,那咚咚咚的聲音又從外麵傳了進來。
“大晚上的誰啊!”
旅行者跳下床,把房門一開走了出去,卻看見一臉雀斑的黃頭發女仆拿著把菜刀,靠在樓梯的牆壁上邊笑邊看著自己。
那笑容實在是太過恐怖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再加上那個女仆臉色有些慘白,旅行者被嚇了一跳,退回房間裏把門給鎖上了。
可關上門門外又沒了動靜,旅行者拿劍站在門旁。
“不是吧,大半夜的搞什麼呢?”
遲遲沒有動靜,旅行者又靠在門上聽了聽,哢嚓,門被菜刀劈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痕,一張詭異的臉從裂縫裏探了出來。
“找到你了...”
黃發女仆把頭縮了回去,然後伸手進來把門鎖打開,拿著菜刀走了進來。
“姐,我做錯了什麼嗎?不至於拿把菜刀大半夜過來砍我吧。”
旅行者慢慢的往後退去,但黃發女仆就像耳聾了一般,手中的菜刀在空中胡亂的飛舞著,旅行者四處閃避著,菜刀在床上,牆壁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跡。
“這被砍到了,怕是有點痛哦,姐,你再這樣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旅行者一個前滾翻,從女仆胯下滾過,雙手把女仆給鎖住,女仆奮力掙紮,兩人扭打到了窗邊。
女仆掙脫開來,此時旅行者正背對著窗戶,女仆想把旅行者推下去,就朝旅行者衝了過去,旅行者一蹲,女仆重心不穩停不下來,整個人從窗戶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