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初來乍到 鋒芒微露(1 / 2)

詞曰:哪裏來的風?問長空!是英雄舞的劍,還有槍尖!出神入化,銳不可當!

憑誰問,冰凍六尺需幾日?非一日!非兩日!誌在心中,不可撼動!如日中天!如月中天!耀眼!

--第一回--

初來乍到 鋒芒微露

詞曰:東風暖,暖到野花漫山遍野,不乏繽紛!壯誌未酬有英雄!

西風緊,緊到黃沙遮天蔽日,不乏哀愁!江湖恩仇從未休!

天陰沉沉的,欲雨又無風,讓人感到萬分的壓抑,呼吸這種似陰霾的空氣,別說是人,就連路上的牛馬也顯得那般的有氣無力,沒有太高昂的生氣。豈不知,這是一趟很重要的任務!

拖拉拉的一隊人馬,走在陌生的東西走向的大路上,一眼望不到邊際!自離孟府已有三日,兄弟們雖說疲憊不堪,但緊繃的神經各個皆如上了弦的弓,不可有絲毫的鬆懈,因為,直接關係到每一個人的性命安危,豈有鬆懈之理呢?

威遠鏢局首領杜保行,威風依舊,騎著高頭大馬,左手牽著韁,右手一杆亮銀槍,腰胯一把七星寶刀,身著簡單便衣,頭戴雕花紅纓帽,再中上杜寶行儀表堂堂,自然給人一種無名的威懾。

在杜保行的左右兩側,各有一位,乃是副鏢頭。左側的那位騎著馬的是杜寶行的“左膀”張盛,隻見他與鏢頭一樣的打扮,唯不同的是他手中的兵器,隻見張盛左手牽著韁繩,右手握著一把戰魂大刀,腰間還掛有一把戰魂腰刀,雙眼炯炯有神,是一個很精明的家夥。

再看,鏢頭右側騎著馬的這位,乃是杜保行的“右臂”李木,一身也皆為便裝,唯有手中的兵器與別人迥異,隻見他在手握著銅鞭,右手握著一杆短戟,腰間沒有什麼重武器,隻有一把軟劍,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李木雙眼有神,精神抖擻,總是那麼一副很坦然,萬事不再乎的樣子。

三位鏢頭並排的走在前麵,跟在後麵的便是五六十個樸刀手,亦皆各胯腰刀,有十輛帶篷的馬車,也許是為了防雨澆。車上皆裝有金銀珠寶,與平常所見的那些用箱子裝的金銀珠寶是不一樣的,表麵上也是看不出來的,因為,在臨出發前鏢局就已經做好了一番精心的修飾,原來,每輛馬車的篷中,還皆是裝有若幹絲綢,小的寶物便被夾在絲綢裏麵,而大的寶物則要用絲綢蓋上,隻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但是有經驗的強盜是一定會看得出來的,隻要是看路麵上所走過的車轍便可知道,因為,絲綢是沒有金銀珠寶沉的,滿滿的一車絲綢與滿滿的一車金銀珠寶的重量,那一定是不一樣的。這也是鏢局的無奈之所在,隻好做了一番修飾,祈禱著,可千萬別碰到什麼高明得不能再高明的強盜了,那樣的話,隻有靠自己的本事了,拚命三郎三的樣子也不得不拿出來了。

所有的修飾隻是如同虛設,但是對於那些高明得不能再高明的強盜們來說的。

“我們現在是到了哪裏了呀?”中間騎著高大馬的總鏢頭杜保行問道。

聽到了總鏢頭的問話後,左邊的副鏢頭張盛便是回答說道:“大哥,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是到了哪裏了,這趟鏢如此的重要,又頭一次送往遠離家鄉千裏之遠的京城。”

杜保行聽後點了一點頭,又道:“那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村落呀?也好叫咱們的兄弟落落腳,歇上一歇。”杜保行接著又是問道。

這是,李木回答說道:“大哥,剛才咱們的一個兄弟已是向路人打聽過了,再往前走五裏,便會有一個叫半壁灣的村子,我們可以到那裏落落腳,歇上一歇。”

杜保行聽後又是一點頭,接著,將手中的長槍一掃又說道:“哎!想人杜某出道十餘載,接鏢無數,從未有失過手,此全賴你們二位賢弟陪伴左右,才有了今日之漸近輝煌呀!”

聽到了總鏢頭說到了這裏,左右的副鏢頭張盛和李木自然是甚感心慰,於是皆是不由的在馬上向總鏢頭一拱手,隻聽張盛對杜保行說道:“大哥,弟弟我學的這身武藝,就是為了混口飯吃,不想竟是得到了大哥的器重,我們自當是盡心盡力了!”杜保行聽後點了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