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潔說:“我怎麼知道呢,我隻是來傳達肖總的意思罷了。”
既然這樣,易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一切都隻能等見了肖軍之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易萍無奈地說:“那好吧,江潔,我跟你上去,好當麵問清楚他,什麼時候布置我寫工作方案了。”
江潔雖然也是肖總裁的小秘書,但因為與易萍都是剛入職不久的女同事,倒好說話多了,不像那玉文清,每次下來文印科的時候,易萍總感到不好和他說什麼真心話。
在文印科同事們的注目下,易萍跟著江潔往電梯門走去,易萍就試探道:“哎,哎,哎,江潔,你說說看,總裁什麼時候叫過我寫工作方案呢?我又何尚會寫工作方案啊!”
“肖總叫得你上他辦公室去,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可我真的不會寫工作方案啊!我隻是文印科科員,剛剛轉正不久。以往這樣的工作都是科長親自動筆的。”
“是嗎?不過,肖總說你能寫,你就一定能寫。說你不能寫,你再會寫也不能寫。”
嘿!這不是官場上的段子說話嗎?怎麼搬到公司來了?易萍有些錯愕,更加猜不透肖軍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了,就不免擔心地問:“那我真不會這可怎麼辦?”
“問肖總啊。”
“江潔……你沒說錯吧?”
“怎麼會呢。”江潔很肯定的回答。
“我……不懂……就、就直接問肖總?”易萍深呼吸一口氣,嗨,開什麼玩笑啊?
大老板有那麼多的閑情逸致教我這個小員工寫工作方案?
這玩笑也開得夠大的了!
大老板每分鍾要賺的錢足夠一個輔導員一年的薪水了,用這樣寶貴的時間教小員工寫工作方案,簡直就是抹殺老板的生命,更不符合資本家逐利的原則啊!
易萍於是笑問:“江潔,你是不是在秘書科工作太久,悶得慌了,才拿我來開開心的?”
“你這樣認為?可你覺得我是在拿你開玩笑的樣子嗎?”
易萍一臉愕然,無語。
到得肖軍的辦公室,江潔就讓易萍自己進去了。
易萍至今仍然為昨天晚上的曖昧而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她走入肖軍的辦公室後,就躡手躡腳地先躲藏在會客區的屏風後麵,等她那常常活蹦亂跳的小心髒平靜一些後,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肖總裁,你好,江潔說,你要我交工作方案,可我沒接到通知要我寫工作方案啊!這些工作以往都是科長做的,我怎麼會呢?是吧?”易萍一口氣把心裏麵想要說的都說出來了,然後怯怯地看著肖大老板,顯得有些局促和膽怯,滿臉是緊張感。
肖軍從批文狀態下緩緩抬起頭來,用低沉的聲音道:“是嗎?那可能她傳遞錯話了。”
易萍頓時喜出望外道:“我就說呢,我就說呢,不可能是叫我寫工作方案的……”
這下肖軍打斷了易萍的得意望形,“易萍,你應該寫的是公司預算方案!”
易萍頓時眼黑,站不穩,卻不見肖總來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