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下)(2 / 3)

將近兩個月不見,她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好似時間在她的身上定格了,依然如此美麗動人,還是那麼強勢精明。沈文宜和沈青山都太好強了,誰都不肯讓誰一步,也許就因為這種情況,他們才會到了如今的地步吧!

從我一進來,她巡查的目光就一直盤旋在我的身上,也不知何時,我也學會了坦然麵對,還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鎮定自若地喝著我的牛奶。

我耐心地等待著她要說出來的話,一刻鍾後,她終於開口了,她第一句話是“唐寶兒,你還真是有本事啊!”

我放下了杯子抬起眼眸,嘴角笑著說“謝謝你的誇獎!”

也許她沒有想到我可以如此厚臉皮,臉上顯露出她的驚愕。

我雙手還是很規矩地疊放在了桌子前,細細地打量著這一個我認識了很久,但是很陌生的女人,我和她就那樣僵持著,也沒有過多久,我開口“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的眼睛裏好似點著了火焰在燃燒著,也好像是沸騰的開水,憤怒往外湧著,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問“你到底要什麼?”

我出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把眼前這一個高高在上,禮儀修養良好的女人招怒,這算不算是我能力的上漲?

我到底要什麼呢?我在心裏問了自己一遍,直到心裏的那一個聲音很誠實地回答了我。

隨著自己的心跳聲,我靜靜地說“這個問題,你問過了我很多遍,但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回答你的問題,今天我想自己應該可以告訴你了把!我想要的都是我和沈驁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哈!她訕笑了,如同,我說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她笑時眼角出現了皺紋,盡管她多麼的精心保養歲月還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誰都無法逃脫歲月的洗滌。

“你不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謬嗎?你以為憑著自己的肚子裏的孩子,就能再次回到沈家,我告訴你做夢去吧。你以為我們還會縱容沈驁,如同多年前那樣把你在娶回家嗎?”

我料想了一些內容,隻是沒有想到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有大,內心不是不忐忑,可是我卻咬緊了牙關,假裝淡漠的說“他答應了此生隻會有我這個妻子,此

我的表情激怒了她,她保養有道的纖手,不顧什麼禮儀指向了我“你不清楚因為當年的事,他走得多辛苦,明明是有捷徑的,明明有更好的未來。現在我父親要把整個沈氏托付給他,條件是他娶了師傅的孫女。你不是愛他嗎?你就狠心的看著他所有的努力都毀於一旦嗎?”

她的語調一聲比一聲尖銳,臉上的肌肉激動地顫抖著,我就保持著自己的安靜,望著她,等她平靜一些了。

我說“當初我想成全他的夢想,於是我離開了他。現在我還會告訴你,我愛他,可是我還有了另一個身份——母親。我不能讓孩子沒有父親,我想孩子能正常地生活著,幸福地笑著,我沒有慫恿沈驁,我隻會尊重他的決定。”

她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個動作好似座位著火了“你不覺得自己很自私嗎?這個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是的!”我愛他,所以想嫁給他,我想和他組成一個家庭,這一點有錯嗎?如果是,那我想一錯再錯了,那怕冠上自私的頭銜。

她拎起了自己的包,一陣風從我的身邊走過,我回過了頭問“你看著我沒有虧欠嗎?你對我的母親沒有虧欠嗎?你,這些年來,你就沒有午夜夢回驚醒過來嗎?把你有沒有夢見過我的母親?”

有一些人用恨來紀念自己的愛情。

她猝然間就停住了腳步,瞬時地轉過身,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我,很久很久後,她冷笑著回“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她那雙奪目的眼睛像是一顆璀璨的珍珠蒙上的一層灰,不過很快水霧散去了,她扶了一下自己微淩亂的發急躁地說道“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你急著走,那是因為你怕了是吧?你真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嗎?你把皮帶塞入我父母的被子裏的是吧,那天你和沈青山一起去了我家對吧。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惡毒的做法害得我的母親和父親冷戰了好幾年,後來我的母親因陰鬱而早走了。而我的父親一直都在恨我,你也是一個女人,為什麼那麼惡毒,為什麼那麼可怕?你也是個母親啊,你就愛自己的孩子,別人的孩子都不是媽生的嗎?”

“我不懂你說什麼,我不懂你說什麼?沈文宜痛苦地捂住了耳朵,疾步往前衝去,嘴裏

不停地念叨著“不關我的事,又有不是我害死她的,她是自己病死了,那根本就和我沒有關係。”

說完,她瘋狂的往前衝了,她的背影很落寞,所有的光芒都散去了,隻剩下孤獨,還有對於那份愛而不得愛情的癲狂。

這種愛情太偏執了吧!

我回到家時,沈驁已經到家了。居然很難得地看見他正幫著蘭姨在澆菜,夕陽下,他穿著一件白色的休閑服,左手抄在了休閑褲的口袋裏,右手拿著噴灑。

水流畫著弧線,在陽光下折射著五顏六色,他的身上也鍍上了一層古銅色,如同一個站立著的雕塑,我雙手背著了後麵,慢慢地走進了。

蘭姨看到了我,我豎起食指放在嘴唇那邊,慢慢地靠近,直到我離他不到一米,張開了雙手,從背後抱住了他,孩子就在我們中間,其實我最終要的就是一個溫馨的家庭,可我和沈驁有著太多恩仇,我父親與他父親的,我母親與她母親的。。

我想過逃離的,可我愛這個人,他也愛我,也許就那樣吧!

他沒有控製住噴灑都澆到一個地方了,泥都被衝走了,菜當然受到惡劣遭殃。不過有誰會計較這一些呢?

他有點手忙腳亂的關上了噴灑,回過頭,微低著頭,細細的瞧著我,我似乎是有點反常了,因為我從來不曾在第三人麵前主動表現過親昵。

他伸手把我落下來的劉海挽到了耳根,目光有點質疑,語氣也是焦急著,在他的記憶裏,我的主動通常都代表著有事情發生吧!他問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