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漫長的,當然用相對論的眼光看問題就是,傲天的夜是短暫的,家中嬌妻美妾在抱,哪個男人會嫌夜長?
左邊抱著陳羽,右邊摟著晴兒,兩隻手毫無規矩般在兩位美女身上遊走著,惹得陳羽一陣嗤笑。
“今天的比武好無聊啊,人家想看看你們怎麼大發神威呢,結果不到一分鍾就完事了,太掃興了。”陳羽小手在傲天胸口劃著,噘著小嘴不滿意道。
“沒辦法,張軍太強了,一個是普通人,一個是修士,想想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沒第一招發難就是給對方留麵子了。”傲天回憶著白天張軍那憤怒的一拳,真不知道老一輩的仇恨竟然能夠延續到現在,民族間的仇恨,真的不能拿時間來衡量啊。
“那哥哥呢?哥哥什麼時候出場啊?”旁邊的晴兒也眨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望著傲天問道。
“我還早呢,可能是最後一個,我的對手可是個美女啊。聽說是東京大學的一朵鮮花啊。”傲天想象那天晚上跟櫻花玉子的邂逅也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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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漫長的,這次真的是漫長的了,天河大酒店裏的日方帶隊教師,正乖乖站立一旁,恭敬地聆聽著野獸地咆哮。
“怎麼搞的?堂堂大日本國精英竟然三招落敗,這叫我怎麼回去交代?”憤怒的山口義熊晃著他那雙熊貓眼怒斥著眼前的一幫飯桶。
“無能之輩。”旁邊一個冷傲的打斷了熊貓的話語,“這幫垃圾還是乖乖回國吧,省得丟人現眼。”
“川島前輩,你這話什麼意思?”熊貓很不滿意這個“前輩”的話語,不過今天那個出賽的人,還真是山口組派遣過來的,本想拿個開門紅,卻是丟了大人。
“我們鬼雲社已經派遣高手來華了,明天早上他們就能到的,這次的比賽,將會是我們之間的較量,凡人還是省省吧。”川島說完,不理一幫白癡,竟自走出了房間。
“八嘎。”山口義熊狠狠的把旁邊的煙灰缸砸向了門口。“鬼雲社那幫裝神弄鬼的家夥們,大日本的的威名是靠槍炮的,你們那幫家夥早就落伍了。”
“組長息怒,川島不把組長放在眼裏,那就是山口組的敵人,要不要?”旁邊一個小眼睛的家夥,獰笑著看著這位山口組下任組長。
“算了,現在大敵當前,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先給國內打聲招呼,回去再收拾這幫老頑固。不過既然我們是廢物,那明天就讓他川島出站好了,嘿嘿。”山口已經想好要借中國人的手來對付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前輩了。
川島一郎坐在自己的房間內,想著明天的比賽,自己得罪了這次帶隊的實權人物,明天肯定是拿自己當炮灰的。
今天已經見過中方的那些參賽人員了,不簡單,中國的修行奧妙無窮,中國的修士,是第二世界的人最不想遇見的,也是最神秘的。
我還能回到日本麼?川島輕輕按了按師父交給自己的控靈符,明天一戰,說不定會挑起兩國修士的戰爭,可是自己要是一旦落敗,山口組肯定會借機討伐鬼雲社,師父,我該怎麼辦?
二十年華容易逝,人生又能幾度秋?
回想自己剛剛加入鬼雲社的時候,一幫師兄弟們整天做功課,修行,現在剩下的能有幾個人?殘酷的命令使得自己不得不殺掉夥伴,練成自己第一個傀儡屍。以後的生活早已麻木了,隻是每天接受任務,然後執行,再報告給隊長任務完成。不知道自己殺過多少人,該殺的,不該殺的,都成了自己控靈符中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