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中間還抱個大酒譚,嘿,大酒譚”,小乞丐在破廟裏堆了個火堆,正哼著小曲,烤著在山下老農家偷來的老公雞。一隻手還時不時拿著個酒壇灌兩口,然後聞聞烤的發香的烤雞,哈喇子直流。想想這樣的生活,小乞丐高興地快暈過去了,雖然偷雞時候,被老頭家的大黑狗咬了屁股,現在屁股上還倆透風口,走起路來老涼了。雖然被老農家的老鼠夾夾得一隻腳一瘸一瘸的。但看著嘴邊的雞,和身旁的酒。小乞丐心裏就剩倆字了,“嘿,值了”。
“不好,娘的,柴火不夠了。”小乞丐舔著個臉,老大不情願的,出去抱柴火去了。突然,這小乞丐前腳走,石台上的塑像上,竟下來個手扛釘耙的人來,不準確的是豬,嗯,豬妖才對。這貨倒是不認生,一隻手抱著酒壇,另一隻手抓過烤雞就開始大快朵頤,絲毫沒考慮過,我們的小乞丐心思。“不錯,爽,嘿嘿,娘的,老豬我躲在破雕像裏一百年了,靠,就是,今個算是開了洋葷了。”雞跟酒很快就報銷完了,老豬似乎還意猶未盡,拿著變小的耙子剃著牙,回了佛像。
小乞丐,這才一瘸一拐的抱著柴火從門口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咦,地上啥時多了一堆骨頭,恩,看上去好熟悉。”“啊”一聲殺豬的慘叫聲傳出,“誰偷吃了我的雞。”小乞丐扔了柴火,撒丫子就撲到了骨頭旁,看著架勢哪有一瘸一拐的樣子。他拿起骨頭就開始舔,“啊,誰,誰他娘的,這麼缺德,偷吃完,還連點油腥都沒留,”小乞丐丟掉手上跟舔木頭一個味的骨頭,衝著酒壇摸了去,“啊,別讓小爺知道,否則小爺非扒了他皮不可。”小乞丐將酒壇子,九十度
,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的使勁到,愣是沒到處一滴來。他死的心都有了,這他娘的是碰上老手了。
小乞丐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數落老賊起來,上數十八代,下數十八代,就連鄰居,也沒放過,哪罵的叫一個過癮。“阿嚏”躺在雕像裏正小憩的豬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剛醒過來,就聽著小乞丐在哪不停的嚼著舌根。“什麼,你爹多娘少,**的癟三雲雲,,這可把老豬氣的臉都綠了,站起來就開罵。“你丫的,豬爺,我不就吃了點東西罵,你丫的至於這麼毒嗎。”說完,抄起釘耙就想一耙子拍死這小癟三。罵的正起勁的小乞丐,聽到人聲,‘咦’回頭看去。隻見一豬頭大耳的人,兩眼放著綠光,拎著釘耙朝小乞丐撲來,挺著哥大肚子忽閃忽閃的,簡直一人形大象。
“啊,鬼啊,不是妖啊,啊,豬啊,啊豬妖啊。”小乞丐哪見過這架勢,當場就嚇得屁滾尿流了。不過小乞丐也不是一般貨色,轉眼就趴在地上就磕頭,嘴裏還不停的恭維著:“大仙饒命啊,小的不知大仙駕到,說了混賬話,小的該死。”說完就開始自個掌嘴。我靠,這,豬哥本來憋著氣想拍死這貨來,可轉眼這貨竟變成了哈巴狗,一個勁的跪地求饒。想著畢竟是自個偷吃在先,到手的耙子就是下不去了。老豬同誌就跟吃了死蒼蠅似的,臉一陣綠一陣紅。心想:你丫倒是,再狂點啊,老子好下手。可小乞丐巴掌甩著,頭啪啪的磕著,那架勢就跟不是自個的似的,嘴裏還一個勁說著:大仙神勇無敵雲雲。接著倆人就這樣進行了十分鍾,最後在小乞丐漫天的馬屁中,把豬哥吹得徹底沒脾氣了。“好了,好了,起來吧,響我豬哥好歹是如來封的淨壇使者,曾經當過大元帥的男人,怎麼可能這麼沒風度。”說罷,收了釘耙,準備朝石台坐下。小乞丐倒是眼疾手快,立馬上去又是擦又是吹得,好一頓忙乎。“大仙,請坐。”一臉賤樣的扶著豬哥坐下,那架勢跟對待自個親爹似的。“哎呦,小子不錯哦,想不想加入我佛啊,我可是很看好你好。”豬哥被這貨伺候的一臉爽勁,看他深得厚黑真傳,忍不住想把他拉入組織。
小乞丐聽到這話,臉上陰晴雨雪複雜萬千,心道:要是有這樣牛X的上司,倒是真可能吃喝不愁,說不準自個還能混個香火錢。可他丫的是佛教,小爺連他娘的一個姑娘的手都沒摸過,這加入過去不成了活太監了。在肚子跟下邊的小弟,瞅了又瞅,還是覺得老一輩人說的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小乞丐一抱定主意就開始醞釀著咋忽悠這豬頭豬腦的傻缺了。‘咦’怎麼下雪了嗎,還是他丫的黑雪。不對小爺這是在廟裏啊,這些毛是,忍不住,抓了把細瞧,“呀,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頭上怎麼感覺有點涼。”“啊,這是小爺的頭發。”反應過來的小乞丐伸手就朝頭上摸去,這‘肉呼呼’的,哥的頭發。小乞丐就跟死了爹似的臉憋得跟被大漢**過得小姑娘似的,就差‘尖叫’一聲了,可看坐在旁邊的始作俑者,正拿著小耙子剃著指甲,一臉“你真幸運”的表情,嘴裏還嘟囔著:“小子,能被我這,享譽仙佛界的九齒釘耙,剃頭,你可是普天下頭一份,這是多大榮耀啊。”可隨後的一臉奸笑,明顯有點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