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又仔細的聽了聽,果然,果然是一種shenyin聲。
喬天確認了shenyin聲的方向,衝過去一看,果然是他。
喬天放聲慟哭,即有失而複得的欣喜,又有難以言狀的心疼,當她看他胸下兩寸位置還隱隱滲血就不敢再哭了。
好在他的百寶袋還在,久病成醫,喬天這幾天也向他學了一些如何消炎和包紮傷口的手法和技巧,她從百寶袋裏取出了草藥的汁液和綠葉“繃帶”,先是小心的將插在他胸下兩寸的利器拔了下來,疼得他冷汗頻頻,但沒再shenyin一聲。
喬天顧不上心疼他,她怕她心疼的再哭出來迷了眼睛影響給他治傷,就強忍下來,將綠色的藥草汁液全部塗在了他的傷口上,然後又墊著綠葉“繃帶”按了好一會兒,確定不出血了才好好的替他裹住了傷口。
此時喬天才有心思好好觀察他的狀態。
原來小麥色的健康的臉此時色慘白慘白的,眉毛緊皺,牙關緊咬,可能是太疼了,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每一個毛孔都向外冒著冷汗……喬天心疼得將他抱在了腿上,輕輕的撫摸了他的眉頭,撫摸著他的臉,好一會兒他才稍稍緩和一點,似是睡了過去。
那幾隻白鶴,一直圍繞著他們兩人低空盤旋,無形中居然起了遮陽的作用。
喬天衝它們笑了笑,感謝它們的雪中送碳,驕陽下送蔭涼。
喬天看了看四周,有幾棵樹,有一些低矮的灌木,沒有看到水源。
是不是應該趁他睡著了,找點水過來,等他醒了或渴了的時候好給他解渴?
喬天看著睡得如同一個無助的嬰孩兒的他,心疼得難以自已。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又怎麼會受這份罪?
“鶴兒,你們幫我守著他,我去找點水給他喝,可好?”白鶴當然不會回應她的話,但是白鶴們卻一如既往的為他遮著劇烈的陽光。
白鶴們圍著一個中心打圈的樣子看起來怎麼這麼的熟悉?
嗬……是了,螢火蟲照明燈就是這樣飛起來才能保證形成一個圓圓的有序的燈的。
“看來你們是認識他的?看來你們是早就發現了他,才將我叫醒的?看來你們是怕他曬著,所以在替他遮陽是嗎?”喬天恍然大悟,一連說了幾個看來。
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放心讓白鶴替自己守著他,而自己就可以去替他找水了。
喬天摸了摸他的臉,想將他從她的腿上挪下來。
可是他似乎是知道她想做什麼似的,總是不斷的皺著眉頭,一幅非常痛苦的表情,分明是不想她離開自己。
“小魚兒乖乖躺在這兒,姐姐替你找水去,一會兒就會回來。”喬天像是哄孩子一般,輕聲的哄著他。
看他痛苦的表情,喬天不太忍心離開,哪怕隻是暫時的離開;可是看他幹裂的嘴唇,喬天狠了狠心,反正一會兒就可以回來,幹嘛這麼婆媽?
喬天將他的頭和上半身重新放回了草地上,站了起來,想找一找附近水源。
可是小白兔卻一個勁兒得她的身上蹦,使她就是走不動一步。
而他也又shenyin起來,眼睛迷離的看著自己,看起來眼巴巴的樣子,似乎在說:“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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