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聲俊馬的嘶鳴聲響在耳邊,緊接著馬蹄的嘀嗒聲也越來越近。
原來是一個身穿鎧甲手挽拉滿箭的長弓腰佩長劍的男子騎著一匹白馬來到了樹下,山道崎嶇,白馬步履卻不見一絲零亂,反而雄赳赳氣昂昂的如過一馬平川,而馬上男子的鎧甲在月光下卻發出一種詭異的銀白色,讓人不敢直視。
白馬個子很高,身形矯健,騎著白馬的男子偉岸的身軀與白馬的矯健身姿相得益彰,仿佛比身邊的大樹還要高大,讓他身邊的樹木山石仿佛都成了陪襯,隻為了突顯這一人一馬的高大豪氣。
鎧甲男的目光從一開始就緊盯著喬天不放。眉頭不易察覺得皺了皺,眼中的不滿顯而易見,他執著手中長弓隨意的向村民們一指,村民們就又一次的五體投地,身如篩糠。
他眼睛隨意的瞟了還掛在樹上的灰衣男子後,就又緊盯住了喬天,朗聲道:“李將軍,明珠我先帶走了,我們在船上等你到天亮……過期不侯啊!”接著就驅馬走近喬天,身形下傾,單手攬了過來,欲將喬天抱上馬。
喬天莫名其妙,一個兩個全都將她認成什麼“明珠”,第一次見麵就又摟又抱的,就算想帶她走也沒問她同意不同意,你們都是我什麼人啊?你們又都當我是什麼人啊?
喬天向後一錯,躲開了鎧甲男的長臂。
喬天的這一躲,顯然是出乎鎧甲男的意料之外的。
隻見鎧甲男身形略頓,眼神微閃,嘴角輕挑,馬上驅馬直逼喬天,大有不抱到她就勢不罷休的架勢。
眼看鎧甲男第二抱就要過來了,而喬天已經退的緊貼樹幹,無處可躲了。
鯊魚皮短裙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已經從魚網中逃脫出來,他快速的將喬天拉出了鎧甲男的包圍圈,身形一矮,喬天就默契地躍上了他的後背,快速的向山上奔去。
鎧甲男沒有防備,他顯然沒有料到這個荒辟的地方還有如此身手的人,他顯然被氣得夠嗆,他一拍馬屁股,就要將剛鬆脫的弓箭再度拉滿,一邊瞄準一邊就要追了上去。
“不要傷著明珠。”還在漁網中掙紮的灰衣男子見狀怒吼了一聲。
就連鎧甲男子要扔下他不管的時候他都沒有生過氣。
鎧甲男子並不理會他,可惜山路陡峭,再向上就隻能容一人勉強通過,馬兒是絕計上不了山的。麵對如此的現實,他才不甘心的將箭放了下來,翻身下馬。
灰衣男子坐在網裏繼續朝鎧甲男喊道:“先放我下來,再下令包圍此山,我們一點一點的搜,定能將綁走明珠的家夥找出來,將明珠救出來。”
鎧甲男置若罔聞,並未理睬灰衣男,自顧下馬提劍追去。
而此時鎧甲男的隨從們都來到了山上,他們顯然都訓練有素,很利落得就將將灰衣男子解救了下來,同時將村民們綁了個結實。
灰衣男子剛一落地,就提步向山上衝去。他和鎧甲男雖然不熟悉地形,但是優勢是他們沒有任何負重,很快,他們幾乎同時追了上去,距離鯊魚皮短裙男子隻有幾步之遙了。
“隻要將明珠放下,我們可以饒你不死。”灰衣男子和鎧甲男子幾乎同時向鯊魚皮短裙男子喝道。
“我不叫什麼明珠,你們言而無信,小人行徑,相信就是真正的明珠也不會理會你們的。”喬天想起剛才灰衣男子的所作所為,非常生氣,向身後的他們兩個扔下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