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句遠小人!陸七,你記得你可是什麼身份,難道陸遠揚便是這樣教你們對待宗主的嗎?既然陸遠揚不會教,那麼今日便由我來代勞了!”陸廉笑得更為‘真切’,說完便大手一揮,隨即連同陸九來在內的四十幾名陸府弟子迅速地將陸七等幾人包圍了起來,個個麵露崢嶸,視乎隻要陸七等人敢妄動一下的話便群起而攻之。
“住手!陸廉,難道這些年你就學會了這些麼?”就在陸九來等人將陸七幾人包圍之際,陸遠揚從後堂中大步走了出來。
“老宗主,我這不是記掛著您老的身子麼?您那唯一的孫兒命不保夕的,您老定然是不好受吧!”陸廉一語雙關,微詞之意顯而易見。不過當著眾人的麵,他這家主的威嚴卻是不能落入了俗套。其實,前幾日眾多陸府長老和客卿之所以將陸廉定為當代家主,便是因為這老小子能忍,會說話,從不會與人正麵撕破臉皮潑婦罵街。當然,這裏麵所包含的貓膩並不止這一點。在陸府的人都知道,這陸廉一生之中隻有兩個仇人,一是害死自己父親的陸遠揚,二是害死自己祖父的陸正天。這陸正天正是陸遠揚的父親。可以說,陸廉一脈和陸遠揚一脈可是仇深似海,恐怕永遠都無法善了。還有更為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這幾年來陸廉一脈出現了一個絕世天才,現如今也儼然成為陸府的第一高手,陸彤。
“好了,陸廉,你也別把你那虛偽的一套往我身上使。有什麼目的,你還是開門見山的說吧!”陸遠揚又何嚐不知道自己與陸廉一脈的瓜葛,不過陸遠揚畢竟是上代家主,就算給陸廉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用卑劣手段傷害他。就算想要傷害,那也得等陸廉將家主的位置坐穩了,坐牢了才可。
“老宗主,瞧您說的。我此次來啊,也就是擔心天兒的病情,也不知這苦命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真讓人揪心啊!”陸廉委實說得陸天絕跟自己的兒子一樣,說著說著竟然還抹下了一行眼淚。
“陸廉,你聽著,陸天絕死了,我的天兒已經死了!”陸遠揚緊緊地閉合雙目,大聲痛哭道。
“這——”陸廉竟一下子聽蒙了,瞧著陸遠揚說哭就哭了,也不重視下自己的身份。心裏泛著糊,莫非那該死的陸天絕真死了?
嗡嗡——
遠來房舍之中的陸言突然心口一滯,仿佛心口處被刀子劃過一般,絞痛非常。雖然和陸遠揚談不上有著什麼樣的感情,可是從血緣上來說,他畢竟是自己的爺爺。看見爺爺如此受難,他心裏不免有些心痛。不過此刻,卻不是他心痛的時候。因為此時,在房舍前不遠處,一位看不清模樣的女子正朝著陸言這邊走了過來。
陸言此刻顯得有些糾結,畢竟他現在能將一層係列實物進行透視。若是這女子走進來,那麼他必定會看到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到時,他應該如何自處!更何況,此時為非常時期,這女子如此貿貿然地來到這裏,也不知藏著什麼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