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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節假日,又是不知多少個輪回,多少人消散而去,多少人存留而下,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卻都有他一個人來承擔。
仙界湧入了很多年輕的鮮血,也有著很多的老人逝去,無論怎樣,他們的生死無奈,這個世界卻永恒的留下了一個人的名字,斷之君臨。
最後的決戰已經結束了好多年,可是當時的情景仍舊曆曆在目,就好像昨天發生的一樣,就像,那個年輕人昨天剛剛的死去。
不知千年之後,誰的麵容出現在這個個世界。
步神宮的禁地卻多出了一個新的墓碑,與其他墓碑的不同,陳列在中央,沒有煞氣,隻有一片空白,明明之間,卻透出絲絲溫暖。
墓碑存在的時間不長,不過僅有幾年的時間。
沒有任何的字跡,也沒有專屬的守墓者,很是淒涼。
白色的青石板,普通,比起其他的墓碑,隻有低調與淒涼。
微風輕輕拂來,吹著無字碑旁的一朵迎春花,黃色的花朵兒隨風飄蕩,好不愜意,在這陰森的地方,竟開除了這樣的一朵迎春。
說起來,這也是春的季節了,開出迎春並沒有什麼,可是在這滿是墓碑的地方開出了這樣鮮豔的花,也是一種奇觀。
今天是清明,一個祭奠的日子,無語不淒涼。
很多人來到了這裏,祭奠著一座座墳墓,無數的白菊,放下,淒涼,無數的哭聲,沉默。
唯獨中央那座無字碑沒有任何人來看望,哪怕是一個老朽也隻是輕輕走過,不留痕跡。
黃昏,滿天霞雲,甚是美麗,不帶與任何的裝飾,隻有無限感慨大自然的創造。
這種時候,本不該有人來祭奠,因為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在無字碑前,卻出現了五個白衣青年,冷漠,無情。
怪了,平常嘻嘻哈哈的先知沒有滿臉微笑,有的,隻是沉重。平常流連於美女堆中的塵殤,也沒有往日的迷戀,隻有沉重。
一襲白衣,為這五名少年增加了風采,如那寒雪般,冷漠,臉上仿弗寫著非誠勿擾。
“一年了,咱們又重聚了”說話的是胸口上印著智的青年,平日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不見了,留下了淡然。
“說好每年在這裏見一次,怎能爽約?”又是一名青年,不過他的胸口上,紋著血字。
“大家沒忘就好,切莫忘記了,我們的使命”塵殤終於說話,俊秀的臉上,無法言喻的悲哀。
“真希望一年前,我狠狠的捶他一拳”先知強忍著即將掉落的淚水,雙拳緊握,始終沒有掉落下來那滴不爭氣的眼淚。
卻隻有一個青年,不說話,沒有任何表情,臉上帶著長長的傷疤,仿佛一切與他若有若無,無所謂有一般。
胸口上,刻著劫字,披肩短發隨著風迎合著,帶走了一片暖風。
劫之求魔,情之塵殤,智之軍師,料之先知,血之修羅,在這一刻,重聚。
他們想到了多年後的重聚,卻沒有想到,是和一個墓碑在一起。
他們知道,不能說,他是英雄,埋藏在地下,卻不能舉世聞名;他是寧願為那個女人付出一切的人,卻不能說,因為他要她好好過;他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他卻一個人承擔著,什麼都沒有說。
終於,地下迎來了淚水的滋潤,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他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默默地流淚,淚水順著臉頰滴落,阿初滴答滴啊的聲音,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