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西卡王會見我們的嗎.澤子說.
他會的.因為他還希望可以和我較量幻術.我也明白他那一種長勝不敗而想求敗的囂張氣焰.並且我相信以我現在的幻術靈力他一定會感興趣的.我說.
澤子,素冰其實你們是沒有必要和我一起來冒這個險的.因為你們本來就是不應該涉及到這一場戰鬥的.我接著說到.
釋莫,其實你不應該這樣子說.因為從一開始我和澤子都是心甘情願的.素冰說.
沒錯.即使是會死掉我們也無怨無悔.澤子說.
其實我們都是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的可憐的孩子.如果連我們都互相背叛,互相離棄的話,那麼我們就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別了.澤子繼續地說到.
當我聽過了澤子以及素冰的這些話之後,我感動得熱淚盈眶,連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和澤子,素冰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地一直往前走著,可是我們彼此依靠,彼此安慰,彼此溫暖著.
當我們來到了沃西卡王恢宏而奢侈的王宮的外頭的時候.我看見了那些原本緊閉著的大宮門開始一重一重地拖拉出沉悶而渾厚的聲音而緩緩打開.然後,我聽見了沃西卡王飄渺而冗長的聲音破空而來,說,我尊貴的皇子,釋莫.你終於還是來了,雖然是比我想象中晚了一些.進來吧.沒有人會阻攔你.你隻要一直沿著我專門為你而鋪下的紅毯走就可以來到我的大殿了.或者,你還可以選擇離開.但是如果你選擇離開的話,我保證你和你的那些朋友都活不過今天晚上.
接著,在沃西卡王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便發出了讓人耳朵感覺特別難受的笑聲,尖銳得刺耳.過了一陣之後,這種笑聲就突然毫無征兆地消失了,讓人不可捉摸.
我回過頭去望了望在我身後麵的澤子以及素冰之後就一起移動起了腳步走進了這座浮華若夢的王宮——盡管不知命運如何地延伸開去.
當我們走在這條紅到發暗黑的毛毯的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吹過來的大風把我們的長袍吹得如同撕裂的錦鍛一樣獵獵作響,也把我們古褐色的長頭發吹得向後翻飛起來.我看見了澤子以及素冰臉上的表情都和我一樣的如同黑色的疆土一樣沉重而凝固.
走完了這條長長的紅毛毯之後,我們來到了沃西卡王所在的宮殿.我望見了這個宮殿的門口竟然高大得不像一個門口,在門口的四周還浮雕著一些樣子威武而端莊的圖案.
當我走進了這個宮殿裏麵的時候.我突然地發現了這個宮殿竟然和我在沃西卡王的夢境裏看見過的那個宮殿一模一樣.一樣的布置,一樣的奢侈,一樣的偉岸.還有一樣的沃西卡王依舊坐在高高的金剛石階梯的盡頭的大龍椅上,道貌岸然.隻不過不同於上次的就是在這一次在沃西卡王的身旁還站了一個年輕的女人.這個女人擁有著傾城傾國的美貌以及嬌豔挺拔的身軀.她古褐色的長頭發被高高地束縛了起來,一雙大大的眼睛邪氣而且孤傲,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釋莫.你知道我已經恭候了你多時了嗎.我希望你這一次不要像上一次那樣,不堪一擊.沃西卡王語氣輕蔑地說.
少廢話.我想在待會我和你比試幻術的時候,你一定會被我的幻術嚇膽的.我說.
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你的自信與樂觀.我也希望你可以有機會和我較量幻術.我想我應該向你介紹一下現在站在我旁邊的這個花容月貌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玲.玲是我新收的一個左護法.而我的一個右護法還空著.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你來做這個右護法.隻不過在你要做我的右護法之前還須在幻術靈力上過得了我的左護法.沃西卡王說.
玲.去和那個名字叫做釋莫的人較量吧.讓我看看你的幻術靈力到底有多厲害.沃西卡王微微地轉過頭去對站在他旁邊的玲說.
然後我看見了玲腳不沾地懸空著身體向我俯衝下來,如同一隻飛翔著的白色大鳥.她在快要接近到我的時候,就突然對著我橫掃開了一手.緊接著我看見了有一道明亮的弧形的靈光向我飛速地掠過來,我知道這道樣子好看的光芒是有著可以把我的身體橫切開兩段的能力的.於是我立刻從這道光芒的上麵空翻過去.在我翻過去的時候我還召喚出一個灼烈的火球來向著玲打過去.玲迅速地向左邊閃開去,隨即她就以俯衝下來的勁勢而召喚幻術靈力凝聚出一把吹毛斷發的冰劍握在手中直指著我的心髒刺過來.而我則隻是稍微地轉動一下身子,然後我就看見了有一把冰劍幾乎是貼著我的衣服刺了過去.旋即在玲站穩了腳之後,她又向我橫掃一劍過來.我也即刻傾斜地向後麵彎下了身子,然後玲的冰劍就被我看著從我眼前如同一陣風一樣掠了過去.接著我就很明顯地聽到了一種血肉模糊而沉悶的聲響在我背後傳過來,如同汩汩地湧動的岩漿.當我回過頭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在玲的麵容上出現了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因為她的心髒已經被人不知是用什麼東西從背後洞穿了過來.然後玲的身體便在我麵前筆直地倒了下去,在她絕美的容顏上的痛苦也永久地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