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黑色的漣漪之七(2 / 3)

今夜我原以為要露宿野外的.現在幸虧遇上熱情好客的莊主不嫌棄借宿讓我們有地方可以過個安穩的夜.我說.

然後淽澈,素冰和澤子也分別作了自我介紹.

最後,我們便也就在這個寧和莊吃過晚飯後睡過了一個夜晚.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早到我還未睡醒過來而天色將亮未亮的時候.我突然被一聲急促而尖銳的大叫驚醒過來.我隨即從床上翻躍起來連衣服也顧不上穿而穿著睡衣便從房間裏衝了出來.因為我知道那把驚叫聲線一定是淽澈發出的,她的聲音曾被我反反複複地聽過無數次,沒有人可以比我更了解她的聲線了.

我大約地摸索著聲音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而來到了莊主炫火的房間.但是出現在我麵前的情景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淽澈以及澤子表情凝重而眼神緊張望著炫火伏身在桌子上的樣子.炫火的臉色泛黑而麵容僵硬.他的右手握著一把沾滿了血跡的鋒利匕首,而在他的胸口裏則有一個致使的傷口.傷口已經沒有血再從裏麵流出來了,而那些落滿了一地的血也早就凝固了.炫火死了.看樣子是在昨日深夜或者今天淩晨的時候就已經死去的了.

隨後泫火的大兒子,二兒子和女兒,還有內子也都聞訊趕來了.

玉玥和水秋看到了炫火的樣子後都難過得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而天舊和陣風雖然樣子難過但是卻沒有掉下淚水來.

怎麼會這樣子的.玉玥語氣顫抖著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的.在剛才我起床而經過炫火的房門外的時候,我明顯地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於是我就感到十分奇怪地敲響了炫火房間的門.但是過了好久我也沒有聽到在房間裏有什麼動靜,並且房門是從裏麵反鎖著的.最後我選擇了破門而入.在我用臂膀去撞開炫火的房門的時候,澤子也正好出現在走廊的拐角處而看到了我的動作.淽澈說.

沒錯.泫火的房門的確從裏麵反鎖著的,因為我親眼看到了淽澈破門而入時的樣子.澤子說.

那父親是怎樣死掉的.陣風說.

他是自殺的.澤子說.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自殺的.因為我實在想不到炫火有什麼合適的理由要去自殺.玉玥說.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炫火的確是死在了一個完全密封起來的房間裏麵.因為我剛才還把這個房間裏每一個窗戶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所有的窗戶也是從房間裏麵鎖上的而且並沒有任何被人破壞過的痕跡.所以,炫火極有可能是自殺的.我說.

為什麼父親要自殺呢.有什麼事是他想不通也解決不了的呢.水秋說.

我想問一下夫人,你既然是炫火的內子,那在晚上的時候你不是和他睡在同一個房間裏麵的呢?我問玉玥.

沒有.雖然我們是夫妻關係,但是很少在同一個房間裏睡覺.因為我隻是炫火的一個則室夫人,他還有一個已經在不久前就死於病痛的正室夫人.玉玥說.

而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我也正好不和他在同一個房間裏.玉玥補充說到.

不對.父親絕對不會是自殺死的.他一定被某人謀殺的.天舊語氣無比堅定地說.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肯定炫火是屬於他殺而不是自殺的呢.澤子問.

沒錯.難道凶手在把炫火殺死後就穿牆過壁地走了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我說.

你們看看父親握住那把匕首的是一隻什麼手.天舊用手指著炫火握著匕首的一隻手說.

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右手嘛.淽澈說.

但是你們要知道.我父親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習慣了用左手的人.他對左手的依賴已經超過了右手,甚至他已經不再用右手去做某些事了.請問一個習慣用左手的而對右手使用得笨拙的人怎麼會去用右手拿著匕首刺進自己的胸膛裏呢?天舊說.

對了.我怎麼會忽略了這一點的呢.玉玥說.

我想一定是有人覬覦上了炫火老爺的萬貫家財.因為想早點分得家產而害了炫火的命啊.玉玥繼續說到.

喂.玉玥.你不要說話這麼帶刺好不好.要說到誰千方百計想謀得父親的家財的話,我相信沒有人更比你有心機的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一個20多歲的女人卻嫁給了一個50多歲的老頭是安了什麼樣的心思.水秋淚眼模糊而忿忿然說.

你,你可不能在這含血噴人.我可是真心真意對待炫火的.玉玥樣子委屈地說.

你們安靜下來.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至少和父親生活兩年時間的了,也就是說我們每一個人都知道父親是一個慣用左手的人.而不知道父親是一個慣用左手的人就隻有昨天晚上突然跑來寧和莊說要借宿的那些人了.天舊望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