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溪穀。
景城最豪華的別墅區,每棟都自帶高爾夫球場。
駱晟堇擲掉球杆,隨手扯下球帽,露出英俊卻狠戾的臉,“三天!如果我還見不到她,你們通通滾蛋!”
他墨眸烏黑,浸染著極度的冷傲和囂狂。
這群該死的廢物,連個女人都抓不住,好幾次近在尺咫,她都能從眼皮底下溜走。
駱晟堇眼神愈發淩厲,保鏢恨不得把頭埋進球洞,“駱少放心,這次一定把她給您送到床上。”
……
陽光順著僅有的半窗,照在地下室內,女孩緊抿著唇,羽睫微顫,雙手絞住床單,睡夢中都在抗拒什麼。
噌!
女孩彈坐而起,臉上帶著驚懼和警惕。
環顧四周,她揉了揉微痛的額頭——又做噩夢了。
一個多月疲於逃命,餘詩意警覺性大為提高,可每次醒來都搞不清在哪兒。
她來到沙袋前,將長發束成馬尾,深吸一口氣,發起猛攻。
眼神犀利,動作迅猛,拳腳肘膝靈活並用,最後一個漂亮的斜上勾拳,收招!
沙袋上貼著張報紙,雖然已經很殘破,照片裏的男人仍然可辨,英俊帥氣西裝筆挺,旁邊有行刺目大字:
景城駱少入主仕逸國際酒店——史上最年輕CEO!
餘詩意眼中閃過痛苦的恨意,瑩白的手指撫過噙笑的男人。
叮——
電話聲響,那頭大嗓門不亞於開外放,“餘詩意,收拾漂亮點,上午十點,黑璽會所!”
“呃,幹嘛?”
“今天麵試!我就知道你又忘了,你又不叫餘失憶!”
餘詩意把手機拿遠了點,好友米婭一說教就喋喋不休,無非就是再找不到工作,就去她哥哥公司上班之類的。
“哦,要遲到了,回聊。”餘詩意匆匆掛斷電話。
她當然知道米婭為她好,但駱晟堇在景城有權有勢,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她不想再牽連旁人。
……
黑璽會所。
正門停著幾輛連號奔馳,餘詩意嘴角微抽。
這年頭銀行劫犯都知道鈔票不要連號的,駱晟堇的保鏢簡直蠢得要命,每次都開著連號車招搖過市。
她無暇慶幸自己的洞察力,顯然正門沒指望,不過會所不至於隻一個門吧?
二十分鍾後,餘詩意站在會所後院欄杆外,滿臉沮喪,這鬼地方繞一圈好大,最要命的是……居然真的隻有一個門!
麵試已經開始十多分鍾,她望著欄杆眼神微動,用力一拉,利落躍起,正好騎坐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