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3)

第一章

男人的生命需要女人來點綴,沒有的愛情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每個現實中的男男女女都必須麵對。

他叫孫旭哲正在追一位名叫雙雙的美女,她的愛好是詩歌。他記得顧一帆在上學時期曾和詩歌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故此經常到危急關頭電話過去要詩,這讓顧一帆非常厭煩,難以忍受,最重要的是他無意中觸碰了他內心的傷痛之處。

顧一帆大學的時候主修的是園林設計這個專業,其實這是很不錯的,搞園林規劃,踏踏實實的,但是他卻渾渾噩噩的生活著,整天跟隔壁的一群學文科的年輕人一起廝混,嘴裏叨念著那些“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一類醬油詩,口裏總是掛著“超凡、脫俗“的美好向往,這使得他與那一群整天隻會圖紙和設計的同班同學們有著迥異的差別。正是由於他的這點不同,所以他在係裏被稱為“才子”,並且迅速地把係花潘辰收得懷中。這足以讓正在讀三流大學的好友孫旭哲羨慕地掉了眼珠子,這也慢慢地變成了一個他認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但是時光匆匆而過,孫旭哲依靠著經營一家夜總會成了一個有錢老板,出門有轎車接送,住的是華麗的別墅,儼然一個精英人才。潘辰則被人包養了,憑借她與生俱來的美麗臉蛋過起了貴婦的日子,經常在茶足飯飽之後發幾條讓人酸的惡心的短消息來逗逗顧一帆。而顧一帆卻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非常落魄困苦,他也不清楚他的所謂的“美好向往“是否害了他。因此,他也早已不在整天談論詩歌了,當然更不會把詩歌當做愛好了。

“你說你個個蠢才也夠傻得,你有錢還怕找不到妞?就非得幹這傷腦筋的事。” 顧一帆對孫旭哲說。孫旭哲回答:“是你告訴我的過程最重要嘛,所以要艱難點才會更美啊!”顧一帆回想到之前好像是對他說了這樣的話,不過他如今早已改道不再走這條路了,他注重的不再是過程而是事情的結局。古往今來曆史都是交給戰勝者來編纂的,而規則是由力量強大的人隻是來製定的,因而結局才是人們最看重的。

“你就去研究你的過程去吧,我就是看結局。你費出體力,我費腦力,但是早們要先商量好這賬該怎麼分,是你七我三呢還是你六我四?”顧一帆說:“不然要像這樣也行,你有你的需要我有我的需求,你求你的過程,我要我的結果。”

“不要瞎說,我可沒開玩笑。”孫旭哲認真說到。

顧一帆圍著孫旭哲打量了一陣,就像是在觀察一個外來物種似的。他非常好奇,一個長期出入風花雪月場所、久經戰場的老手竟然要轉性了,居然也會“嚴肅“了。這是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或者是浪子回頭金不換? 顧一帆確實不明白了。”難道是我不了解他了?”他苦思不解。不過把他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全身上下就是腳太臭,內心方麵也就是有點憋屈,除此之外也不存在什麼問題啊?再觀察孫旭哲的神態,真是“嚴肅“地不一般。

“嚴肅是我的生活態度。”顧一帆想到大學的時候一位文學教授曾經說過,他一直都認為是有他的道理的。”嚴肅是生活態度,不嚴肅照樣是生活態度,兩者實質上並無太大的差別。”而這個觀點是由經濟係的一位講師提出的,他也同樣讚同他的觀點。不過究竟誰的更有說服力,他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誰要理他們的那些什麼空理論,我想幹嘛就幹嘛。”這個也同光是他多你年來的生活態度。

但是想到孫旭哲怎麼說也和自己是好兄弟,況且這些年經常一起出去吃吃喝喝,孫旭哲也為自己付了不少賬,不管怎麼說,的確是難以拒絕他。顧一帆也就隻由有皺著眉頭,把自己能想起來的那幾首打油詩稍作修改,給他發去救急。但不曾想效果還不錯,孫旭哲借此迅速地捕破了人家女生的唇,上身,眼瞅著最近已準備對下身進行占領,就在戰鬥邁進重要階段的時候,這可對子彈的總體要求非常高,顧一帆不能有絲毫馬虎,所以隻有忍著想要反胃的衝動,頻繁地出現在這附近的公共廁所,並且專門去那些破舊的公公共廁所裏,廁所環境專挑又髒又亂的,地方專挑人多的。一想到為了取詩居然來到這樣非常人所能忍受的地方,而且總是帶著這樣的一身惡臭,顧一帆想想就覺得真是可笑又可悲啊。不過再經過一番細想他又認為並非全無可取之處。其實仔細品讀很多詩實際上都帶著一種像上洗手間一樣的快樂和苦惱,再加上那種奇臭無比令人難以忍受的味道。其實仔細想想這男人和女人相互之間就跟去廁所相似。”假如孫旭哲把追到手了,他們不是能獲得'廁所愛人'的稱號?”顧一帆想到這不禁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子能夠讓他這樣的死心塌地?”顧一帆很是好奇。這份好奇讓他迫切地想見到孫旭哲口中整天念叨的叫雙雙的女孩兒。

一天,顧一帆正獨自坐在茶餐廳發著呆。看到孫旭哲“嚴肅”的神情之後,他開始時不時的像這樣發呆。之前還和他的那一群“賭友”一起鬼混,隻可惜最近這幾天運氣不太好,那薄薄的一點工錢早就被他輸光了,並且還托欠人家一屁股的債。那以後他們就銷聲匿跡了。”他們之間友誼的是靠金錢來維持的,也就是說他們是金錢朋友關係。”顧一帆仿佛自我嘲諷般地笑了笑。他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名字叫做《金錢稱王》那本書,講的是如今這個時代金錢就是一切的主宰,它是一個人人景仰的大王。而我們就隻能做它的使喚者,做它的傀儡。

正值冬末春初的時節,天空中飄著蒙蒙細雨。人們稱這種雨叫“淫雨”。顧一帆熱門為“淫”這個字真是形容的恰到好處。第一,她的溫文軟玉如同一個惹人憐愛的柔弱女子,正在撫摸你的身體。第二,由於陰鬱天,人們大都很少出門,呆在家裏閑來無事,也就容易會有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稍有情緒失控,更甚者像孫旭哲那樣完全不隱瞞內心的想法,心裏有什麼就做什麼,這倒也不違背曆年來春播秋收這一自然法則。人們常說萬物複蘇的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一般純潔,顧一帆卻認為春天就好似一個蕩女。

就在這思緒亂飛的時候,孫旭哲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思考。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來要詩的,催促著顧一帆快點把“詩”用簡訊給他傳過去。“迅速,迅速。”顧一帆聽見他壓低了嗓子說,感覺他好像一隻急著要吃到麵前的美食的野狼。

“遵命,孫總。”顧一帆說,立刻把先前存入手機裏的那段“美麗的錯誤”給他傳去救急。孫旭哲是“君臨天下娛樂公司”的老板,經常被一些身邊的朋友拿來開玩笑。其實想想倒也沒有多麼的不靠譜,“君臨天下”聽起來還是很有霸氣的,這娛樂嘛其實也能跟文化沾上一點邊吧。就拿這一首改編的“詩”來說,也是顧一帆在夜總會裏的一間包間裏撿到的,也不曉得是哪位又閑心的貴客在吃飽喝足之後寫下了這首打油詩。這首詩還被加了批注,寫著“享受生活,你我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