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桑托小鎮殷玲紅界已經把午飯做好了蕭重多日沒有享用過式菜肴對難得的美食自然是大快朵頤。飯後蕭重帶著三女趕到機場。
蕭重沒有去租車公司還車將車撂在停車場。因為警察看過他的車知道來自租車公司他擔心警察在租車公司等著他。
飛機是下午兩點半的。蕭重和三女坐在候機大廳座位間等待。
就在將要登機時蕭重看到十幾個警察在35號警察和高個警察帶領下闖進大廳。他知道走不了了。因為在寬闊的大廳裏是無處躲藏的。
蕭重把車鑰匙塞給殷玲悄悄說:“你們躲開。一旦走不了晚上去救我們。”
說完拉著吉娜就走似要混入人群。
高個警察現了他倆“在那裏!”他指著蕭重向警察們喊。
十幾個警察立刻如虎狼一般撲來。
蕭重輕聲對吉娜說:“別怕!什麼也別說!”然後轉過臉嘲弄地對著將他倆團團圍住像要吃人的警察。他知道在大庭廣眾他不反抗的話警察不敢太造次。
35號警察惡狠狠地罵著“亞洲豬!”一把扭住蕭重高個警察也掏出手銬就要給他戴上但在一觸之際突然間他倆如遭電擊腦一片空白恐懼感無緣而生。這是他們第二次嚐到這滋味了。第一次時他們還沒有意識到什麼現在他們才明白這感覺是怎麼回事。
蕭重冷笑道:“你們要是再敢動我們一下我敢保證你們絕對活不過明天早上。”
他的聲音不大卻能令兩個警察聽到。兩個警察立刻臉色蒼白停止了行動。高個怔了怔膽虛地喝道:“走!到警察局!”卻沒有再堅持給蕭重戴手銬。
蕭重攬著吉娜走出去。他倆被分別押上兩輛警車開回警察局。
到警察局後蕭重和吉娜分別被關在男女兩個臨時牢房。
蕭重這間牢房空蕩蕩的隻能站著或者坐在水泥地上。牢裏不久又關進來三個人可很快就被提走了隻剩下蕭重。而旁邊女牢房裏的吉娜也被女警察提去審問了。
蕭重心裏有數他們是要在晚上整治他。果然天傍黑的時候他被推進審訊室被兩個年輕警察銬在地上一根鐵管上。這樣他隻能蹲著或者坐在地上。這時對他的審訊也開始了。
兩個警察居高臨下訊問他的姓名、來曆和襲警的經過。蕭重不予回答隻說33號和35號非禮他女朋友的事。
蕭重的態度令警察很不滿意。他現每當他說了警察不願意聽的話那鐵管上就會傳來一股電流電得他渾身抖。雖然那電流不會要他的命但卻令他痛苦不堪。他曾試圖穩住手腕避免手銬和鐵管相接觸可遭到電擊的手總是抖使他的努力變得徒勞。無奈的他隻好在心裏把警察大罵一頓。
這樣到晚上八點蕭重已被電了二十多次身體都麻木了。
八點剛過審訊室裏的燈忽然熄滅整個警察局裏一片漆黑令蕭重痛苦不堪的電流也一同消失。黑暗不時傳來腳步聲和短促的叫聲似乎有人在張羅修理電器。但不久就沒有聲音了。
兩個警察等了一會兒感覺不對勁拔出槍摸索著拉開門往外走但剛出門一道電光在他倆眼前閃過兩個警察叫了一聲就摔到了。
蕭重知道是紅界來救他了忙喊了一聲接著審訊室裏燈光亮起紅界和扶著吉娜的殷玲出現在門口。
紅界打開蕭重的手銬扶起他走出審訊室。
出門後隻見警察局一片漆黑走廊裏不時遇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警察。
蕭重小聲問紅界:“紅兒你弄昏了幾個警察?”
“四十七個!”紅界得意地說。
蕭重嚇了一跳。這些警察應該是在加班大約占警察總數的多半全部電昏等於說是把警察局連鍋端了。這個禍闖得大了。
但蕭重沒有批評紅界。那些平時隻知道電別人的警察大概做夢也想不到會遇到這種災禍讓他們嚐嚐滋味也不錯。他拍拍紅界以示感謝和三女趕快上車溜了。
這時候新奧爾良已經沒有去洛杉磯的航班而且他們也不敢在這裏乘飛機了。於是連夜趕往五百公裏外的休斯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