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托小鎮的房裏蕭重向三女分派了任務然後驅車載著三女出去熟悉道路。到達胡老爺的住宅後蕭重和吉娜下車進了胡老爺的辦公室。
“胡老爺!我回來了!”蕭重推開門叫道。
胡老爺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麼看到蕭重他摘下老花鏡站起來高興地說:“你可來了!我正在寫招聘廣告想請個人。你來了我就不用寫了!”
他說著轉向吉娜“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丹妮的朋友隨我一起來看丹妮。”
吉娜牽著蕭重的手微笑著對胡老爺說:“老人家我叫瑪麗。我來看看他在您這裏的工作。看到您和他關係這麼好我也放心了。老人家!我給你們照個相!”
吉娜說著拿出相機。蕭重連忙來到胡老爺身邊照了一張合影。
照完蕭重又說:“胡老爺您像平時出門那樣戴上帽最有風度。來!我們再照一張!”
他把帽給胡老爺戴上又合照一張。
照完相吉娜和胡老爺說笑幾句開車走了蕭重則留下來幹活。
蕭重了解到再有三天胡老爺的兒和兒媳就回來了那時候還要不要雇工得看情況再說。想想正好有兩晚可以利用蕭重不禁暗自慶幸。
第二天淩晨三點蕭重又跟胡老爺去送貨。這一次蕭重幹得飛快幹完就跑進廁所。他進入靠窗的小間拴上門從窗戶跳出去沿著路邊的灌木花牆溜到基地生活區找到了海因茲博士住的地方又趕回來。
他這一趟去了接近十分鍾。等他回到廁所裏胡老爺正在廁所大門外叫他。蕭重應了一聲趕快出去了。
“我們得趕快走!他們不許我們逗留!”胡老爺說著急匆匆回到車上開出去。
這天晚上蕭重睡到下半夜一點就起來了輕手輕腳來到街上。這時候街上沒有一個人四周靜悄悄。街道斜對麵他那輛汽車停在昏暗的路燈下。
看到蕭重出現一身黑色衣裝的殷玲和紅界迎上來。紅界還拿著一根二尺長指頭粗的杆。蕭重知道那是玩電的工具。
蕭重低聲問:“都準備好了嗎?”
“嗯!”殷玲點頭。
這時吉娜從車裏磨磨蹭蹭挺著肚出來了。蕭重一看差一點笑出聲來。眼前出現的分明就是胡老爺。那容貌、那打扮是惟妙惟肖隻是個有些矮。
吉娜不知用什麼材料做出寬大假臉的臉上的假胡遮掩了表情的生硬。她的秀也被假遮住藏在帽裏。
“挺像!”蕭重笑嘻嘻稱讚道。
“就是聲音學不像。”吉娜粗著嗓說。
她的聲音怪怪的眾人忍不住都笑起來。
女人的先天條件限製了她們音頻所以古昌女通常隻裝女人不裝男人。不過吉娜不說話是不容易露餡的而胡老爺過基地大門的時候往往不說話隻是擺擺手。
蕭重帶著三女悄悄上了樓。以紅界的異能開門撥鎖是輕而易舉的。她撥開了保管員的房間一看屋裏沒有人。蕭重又帶著她們上到三樓撥開胡老爺的門一看那保管員竟和胡老爺睡在一起。蕭重這才明白他們的關係。
殷玲輕手輕腳走上前在胡老爺和保管員鼻前揉動幾下手指。胡老爺的鼾聲大起來。蕭重知道那是殷玲在用藥施術以使二人睡得更深沉。
然後一行人來到樓下。蕭重又交待了一遍任務和可能遇到的問題及應對方法。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將殷玲和紅界關進貨車後貨箱他和吉娜鑽進駕駛室向基地駛去。
吉娜車開得不錯車行平穩倒車也算熟練。
開到基地門口吉娜按照蕭重交待的按了按喇叭等大門打開向門衛擺擺手將車開進去。
吉娜將車倒到市門前像胡老爺往常那樣下車站在門口裝模作樣擺著手似在指揮人搬運貨物。
蕭重打開車後門。隻覺得車裏一股微風吹出“啵”的一聲輕響似有什麼東西被打穿了。他知道那是紅界向門上的監視器鏡頭出的一個氣錐。然後紅界和殷玲從車裏跳出來跟著蕭重進了門。而吉娜則坐到門口的一把椅上。
三人剛到市倉庫門前迎麵遇到開門走出來的收貨員。收貨員看到二女一愣但他的眼睛隨即被殷玲的目光吸住很快就歪倒一邊睡著了。而這時紅界也將屋裏屋外的監視器短路掉。
蕭重帶二女穿過市貨架來到市正門前將門推開一條縫看看斜對麵鐵網圍牆崗亭裏的哨兵在眯著眼睛打盹兒沒有注意生活區這邊便向殷玲和紅界招招手鑽出門貼著路邊矮樹牆奔向基地生活區。
此時正是人們熟睡的時間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跡蕭重三人很快來到海因茲博士的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