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年輕不懂事,我現在才明白我們是兄弟,我後悔莫及啊。”關小少連忙辯解。
“那你父親逼死我父母也是年輕不懂事嗎?”關小木所有的怨氣終於爆發,聲嘶力竭大吼,同時一股靈力狂湧而出,須發倒豎。
關小少眼見不妙,一下子從懷裏掏出一個黑布袋,飛快扯開繩套,朝關小木扔去,上萬隻黑蜂立刻從布袋飛出,仿佛一片黑雲向關小木覆蓋過去,台下眾修一片驚叫。
可還沒來得及喊無恥,隻見關小少扔完布袋就想跑下台去,卻仿佛身體不能動彈一般困在原地。
關小少驚駭回頭,隻見關小木嘴唇翁動,口中念著什麼,而自己就像中邪一般無法動彈,而最恐怖的是,那些黑蜂全部向自己壓了過來。
“頭明明朝向關小木,為什麼飛的方向卻是自己。”關小少驚聲大叫:“妖術啊,鬼啊,關小木使用邪法,救命啊。”
關小少叫聲淒厲,所有修士都屏神凝氣看著台上,不知道關小木口中念的是什麼,隻有關小少一臉絕望地看著自己培育的毒蜂湧向自己,最後與自己困在一團,驚慌的毒蜂在關小少身體各個部位叮咬,關小少痛不欲生,淒厲慘嚎。
“箍山咒,是箍山咒。”突然一個修士大叫起來,眾人一起回頭,才見是田大牛發出的聲音。
“什麼是箍山咒?”一名修士問道。
田大牛道:“就是民間一種狩獵的巫術,在我們臨近巫族聚集地的北方,許多獵人都會,專門用來箍山中野獸的。”
“竟然是一種狩獵的法子?不可能吧?”眾修完全不相信,一個狩獵的咒語,怎麼可能如此厲害?
隻有在毒蜂中間的關小少才能體會到箍山咒的厲害,全身無法動彈,毒蜂蟄遍了關小少每個部位,全身膿腫,泛著黑血,體無完膚,而關小少已經麻木得失去知覺。
毒蜂蟄了一口之後就會死亡,可是死了之後依然被箍在關小少身上,覆蓋在他的全身,遠遠看去,就像一個蜂窩一樣,關小木逐漸撤去箍山咒語,黑蜂屍體慢慢掉落,灑滿一地,關小少朗朗蹌蹌,已經站不穩腳跟。
關小木走上前,冷聲道:“自作孽不可活,本來想打你三巴掌,一巴掌替你自己,兩巴掌替你父親,但是今天就算了,滾下去。”
關小少也不知聽到關小木的話沒有,一步一搖地往台下走,口中念叨著:“關小木用邪術,關小木用邪術,關小木用邪術……”卻不辨方向,沒有走到石階,從高台上直直跌落下來,膿腫的身體立刻溢出黑血,慘不忍睹。
“關小木,你到底用的什麼邪術?”一名無為劍派的堂主站起來厲聲責問,他怎麼也不相信關小木用的是民間狩獵之術。
關小木冷笑一聲:“你想試試嗎?”
“你!”那位堂主氣的嘴唇發抖。
“好了,陳堂主,坐下。”淩塵道人站起來:“關小木用的是否是狩獵之術暫且不論,但一定是巫術,巫道佛同為人界修真派別,雖然強巫絕跡日久,但也算六道正統,關小木用巫術我們無權幹涉,比賽繼續。”
淩塵道人知道,現在眾人注意力都在關小木巫術之上,如果不盡快平息,眾修一定會注意到關小少用了毒蜂害關小木,那才是真正的邪術,到時候無為劍派名譽都要掃地,所以立刻宣布了比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