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銀子(1 / 2)

而與此同時,從何岩岩的宅子裏偷跑了出來的七夕和七暮。

七夕將瓶子放入懷中,淡淡地說了句:“先找個客棧去吃東西。”

“可是,姐姐,我們沒有銀子。”七暮為難地說著。

“這不就有人給我們送銀子來了。”上天對我還真是不薄,七夕看著眼前幾位土匪裝扮的漢子將一輛豪華的馬車攔在路中間,冷眼看著他們在那裏叫囂,眼看著他們將幾個沉重的包袱搶了過去,這才輕笑著走上前去。

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正在四處張望,突然看到了一個笑媚如花的小美人走上前來,拉了拉一個滿臉橫肉,已看不清眼睛和鼻子的壯漢衣袖,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向前麵。

壯漢回過頭來,看到七夕眼睛一亮,臉上堆滿了淫笑:“小美人從哪來又從哪去啊?不如和我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穿金戴銀。要什麼有什麼。”

“真的嗎?”七夕看著壯漢湊近的嘴臉,低頭淡然一笑。

壯漢色迷迷地看著七夕:“那是,不怕買不到,就怕你想不到啊。”

“嗬嗬,那如果我要你的命呢。”七夕側開身子避開了壯漢撲過來的身子,在他臉邊嗬氣如蘭地說到,一陣淡淡的清香襲來讓壯漢有些心猿意馬,眼神更加迷茫起來。

“我什麼都願意給你。”說著並將手向七夕的臉頰摸去。

隻是手卻在七夕一尺的地方停了下來,不可思議地向自己的胸前看去,一把匕首隻剩下了匕柄在外麵,瞪大了眼睛頹然地向後倒去在地上抽搐著。

周圍的土匪傻了眼,他們雖然平時占山為虎,但最多隻是搶些金銀財寶,並未鬧出過人命。

七暮冷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走到抽搐的壯漢麵前,刀起刀落,一聲殺豬般的哀叫聲響起,七暮挑起地上的那隻斷手:“姐姐,是這隻手摸了你嗎?”

七夕癡癡地笑了起來:“貌似他沒摸到呢。”

“哦?那就是這隻手了?”七暮挑了挑眉,又將另一隻手斬了下來。這一次竟是什麼聲音也沒發出。

突然人群裏有人哀嚎了一聲:“鬼啊。”

周圍的土匪回過神來,立刻如捅了馬蜂窩般連滾帶爬地四處逃竄開來。

七夕撿起地上的碎石向周圍擲了過去,一片哀叫聲傳來,七夕已來到了那個長相猥瑣的男子麵前。

七夕在那男子身邊轉了一圈,打量著那男子,卻看的男子一陣心驚膽戰。

男子畏縮地看了一眼,突然將身上的銀子都掏了出來,跪在地上諂媚地說著:“這是小的孝敬您的。”

七夕不語,柳眉微皺了下。

男子趕緊向周圍的土匪叫喊著:“趕緊把身上的銀子都拿出來。”

男子將一把銀子都遞到了七夕麵前,聲音顫抖:“這條路平時路過的富人就少,我們隻有這些了。”

七夕看了一眼七暮,七暮接過了男子的銀子,放進了自己的包袱。

男子見狀正要起身,七夕淡淡地說了句:“你們的老大怎麼死的啊?”嚇得男子又跪到了地上。

“老大練刀時不小心傷了自己,與任何人都無關的。”男子顫微地說著。

“恩,把他抬走。”

眾人慌亂地抬著那具屍體,快速地離開了。馬車的車夫膽怯地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叫苦,這剛走了一撥搶劫的土匪,又來了一撥搶劫又要搶命的土匪。

七暮卻隻是拾起了地上的包裹交給了車夫,車夫結結巴巴地道著謝,頭卻要低到地下般。

“常生,怎麼能這麼沒禮貌?”一個中年人從馬車裏探出了身子,聲音平靜卻自有一種威嚴在:“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七暮靜靜地說了句:“舉手之勞”,便要轉身離開。

“恩公留步。”中年人從包袱裏拿了些銀票遞給七暮:“這是酬謝恩公的。”

七夕平靜地接過那些銀票,遞給七暮:“做任何事情都應該接受它的回報。”

中年人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七夕與七暮,兩個人雖然身穿粗布衣服卻掩蓋不住本身的高雅氣質,舉手投足之間不卑不亢,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女。

正想著,馬車內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中年人立刻進入車內,隨即又探出頭來:“敢問兩位恩公姓名,他日高某必當重謝,隻是現在家父身體不適,急需去尋大夫。”

七夕淡淡地說著:“隻怕是你找到大夫,大夫也無還魂之力了,小女自幼與師傅學醫,對醫術略知一二,可否讓小女給令尊看看?”

中年人看了一眼七夕,並未猶豫地掀開了車簾:“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