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的街道平靜得讓人害怕。深水藏蛟龍,靜中生險惡,這個道理誰都懂。越是安靜的時候就越有事情要發生。
夜色下,三個穿黑衣服的大漢抗著一個四尺來長的的布帶子快速地向山林中竄去,為首的正是那個滿臉烏青的絡腮胡。狗改不了****,這話說得不錯,大凡壞到骨子裏的人,不躺到棺材裏,他們是不會知道自己到底錯得有多嚴重。
到了林子深處,另外兩個人把袋子扔到地上。
“打開。”絡腮胡鐵青著臉道,即使是在夜色下,也不難看出來絡腮胡的臉上帶著傷疤。
袋子被打開了,裏麵露出一個被捂上了嘴的滿臉驚恐的女人。
“騷娘們,就是你讓老子臉都丟幹淨了。”絡腮胡一把把女人從帶子裏拖了出來扔到一邊道:“給我把她的衣服脫了。”兩個地皮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服。
女人痛苦地搖著頭,她知道這個時候除非有神仙搭救,要不然自己縱然有一千條命也難逃跑一死了。她眼睛一閉,淚水象泉水一樣的湧了出來。
“哈哈。”突然夜空中傳來一聲恐怖的笑聲,聽得絡腮胡和兩個小地痞全身開始打顫。
“大哥,好象有人。”其中一個連忙停止了對女人的撕扯,小聲地對絡腮胡道。
“廢話,我知道有人。”絡腮胡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他感覺自己碰上這個娘們真是倒黴到家了,前兩天連她身體都沒有碰到自己的牙齒就掉了一半,現在可好,還沒有開始,又碰到鬼了。
“不知道何方高人,我們河水不犯井水,請高人高抬貴手,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絡腮胡鼓足勇氣大聲地說道。
但是周圍根本就沒有動靜,隻有絡腮胡的回聲和女人深淺不一樣的呼吸聲。
“難道見鬼了?”其中一個地皮問道。
“剛才你聽到聲音了沒有?”絡腮胡問道,他想自己是不是太緊張了產生了幻覺了。
“我聽到了,好象是個女人的笑聲啊。”一個地皮哆嗦著身子說。
“我怎麼沒有聽到,我看你們是太緊張了吧。”另外一個道,好色的無賴基本上都沒有腦子,明明到了死亡的邊緣他還感覺自己安全得很。
“真的?”絡腮胡眼睛一亮問道。
“是啊,你聽聽,現在那裏有什麼聲音啊。”地皮獰笑著看著女人說道:“我們兄弟三人今天可不能便宜了這個****,大哥的兩個耳光可不能白挨了。”
“兄弟,今天你先來吧。”絡腮胡摸了摸自己腫得老高的臉說道,他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因為他感覺原本不冷的空氣中竟然散發出一股奇寒。
“那我就不客氣了。”那個地皮獰笑著向女人撲了過去。
隻聽一陣風吹了過去,壓在女人身上的地痞感覺自己兩耳一涼,伸手一摸像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
絡腮胡和另一個地痞仔細一看,隻見他的兩隻耳朵已經被人齊刷刷地割了下來。
“大哥,有鬼啊。”看著耳朵被割的地痞滿身的血,另一個感覺自己褲襠裏有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我們快走吧。”絡腮胡連忙轉身準備跑,突然他發現自己後麵竟然站著個人,對方單手拿劍在夜色下長發隨風飄動著,就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鬼。
“請高人饒命。”三個人連忙跪了下去,不停地磕頭。
突然,絡腮胡隻見黑衣人手中一道亮光一閃,他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麻,伸手一摸才發覺自己的臉從太陽xue兩邊一直到兩鰓上,被人劃上了一個大大的叉。力道恰倒好處,沒有傷到骨頭,隻是臉皮已經被清楚地割開了。
“就你這樣的人,還要臉作甚?”黑衣人冷冷地道:“你們還不配死在我的劍下。”
“謝謝女俠不殺之恩。”絡腮胡忍著劇痛跪在地上道。
“現在把雙腳借給你們一用,把這個女的給我送回去,改日我會找你們拿回雙腳的。”黑衣女俠輕輕一跺腳,像一隻大鳥一樣的竄入了夜空,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神仙?”三個人驚恐地看著夜空說道。
三人撕下衣服把傷口包紮好以後抗著被嚇得昏死過去的女人向著來的方向快速地跑去。
開心回宮後還沒有躺到床上,就發現了床沿上cha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釘著一塊毛皮。開心塞在把被子裏的枕頭拖了出來扔到地上,她感覺十分的奇怪,吳國高手不在少數,竟然有人能把飛刀cha到自己的床上而無人發覺,看來來者不善啊。
開心把匕首拔了出來,隻見上麵寫著:和氏壁和十九座城池,我遲早會拿回來。開心心裏猛地一動,看來楚國人高手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得多了,她想到了劉阿德的身手,就連自己都沒有把握能不能勝他個一招半式。既然楚國人連做生意的人都有那樣的身手,更何況帶兵打戰的武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