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次他也是眼神閃爍地說:“我隻是看見降穀先生製服上的名字了!”

毛利蘭掃了一眼製服後暫時打消懷疑,鈴木園子反應過來後表情有些糾結。

大概就是想問問題但又不確定能不能問的狀態,降穀零看著她說:“怎麼了?”

鈴木園子終於下定了決心開口:“降穀君,那個佐野君呢?”

她非常緊張地看著降穀零,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降穀零眨了眨眼:“他啊……我想應該在遛狗吧,啊,來了。”

原本看起來有很強的警察氣場的金發青年在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下來,他笑著揮手:

“阪本。”

鈴木園子望過去,視線中出現了熟悉的黑發青年身影後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太好了!”

工藤新一無語地看著她:“

你那麼在意他們幹什麼?”

“切,”鈴木園子扭頭,“你是不會懂我們女孩子的快樂的!”

毛利蘭望著正在聊天的兩位青年說:“所以佐野君叫阪本?他們感情真好啊。”

剛說完就被工藤新一牽住了手:“我們感情也不差吧?”

本來還在品嚐甜品的鈴木園子看了看她左邊的兩位青年和右邊的久別重逢後甜蜜的小情侶後終於忍不住拿出了手機呼叫男朋友:

“阿真!我們也要約會!!!”

*

警校畢業10周年時,五個人都穿上製服回到了學校。

鬼塚教官還在帶新生,他們幾個過去的時候,鬼塚班的新生們正在被罰跑圈。

鬼塚教官坐在樹下看他們跑步。

“教官,”幾個人走過去,“這麼久沒見還是愛罰人跑圈啊!”

鬼塚教官抬頭就看見五個青年走過來,他咧開笑容:“你們五個臭小子終於來看我了?”

這五個人是他那年看中的五個特別的學生,後來他們也不負期望成為了優秀的警察。

大家都從意氣風發的少年成長為獨當一麵的青年了,幾位學生也都立過功,變得成熟穩重。

“你看,那幾個人身上帶傷,肯定私下約架了吧!”

“原來也有人像你們兩個一樣幼稚啊。”

“什麼叫幼稚,我們那叫切磋!當時我還贏了呢!”

“?當時明明是我贏了吧?”

“……”

不,這群家夥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鬼塚教官揉了揉太陽穴後忍不住開口:“再吵你們就和新生一起訓練!”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對視一眼後鬆開對方,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在旁邊笑,伊達航、伊達航在看哪位是鬼塚班的班長,打算和班長聊聊他的經驗。

鬼塚教官看向另外兩位家屬,一位是伊達航的妻子,另外一位是降穀零的愛人。

伊達航在警校期間就有女友,鬼塚教官對此沒太意外,對方結婚的時候他還去參加了婚宴,倒是降穀零讓他有些意外。

當年在警校的時候,他最看好的就是理論和實踐能力都非常出色、對警察這個職業有著至高無上信念的降穀零。

當然對方也出色地完成了危險的臥底任務。

不過他的愛人……鬼塚教官掃過黑發青年的臉,還是覺得奇怪。

長相清秀,看起來不是經常運動的類型,皮膚在陽光下白得發光,和降穀零形成鮮明的對比,說實話,他以為這位好強的學生的對象應該會是與他勢均力敵的類型。

鬼塚教官這麼想著,突然發現正在訓練的新生一個個都悄悄瞄向了他們這邊,看起來非常好奇。

鬼塚教官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偷瞄的學生們說:“剛好,來,你們和新生比比賽吧。”

*

因為鬼塚教官說“贏了前輩的人可以免訓”,於是整個班級的人都充滿了動力。

首先是障礙跑。

鬼塚教官站在樹下望著跑道上他們的一群學生想,雖然這一屆的新生整體能力還不錯,但相比降穀零還是不行,當年跑圈的時候,降穀零就一直是第一名,現在應該也還……

“唰——”

好像什麼黑色的東西從他麵前快速經過,跑在最前麵遙遙領先。

鬼塚教官定睛一看,領先的人不是降穀零、也不是他的學生,是那位看起來沒怎麼運動、感覺很容易被放倒的降穀零的家屬。

一般來說,麵對擋在前麵的矮牆,正常學生都會手腳並用翻越過去,但那位黑發青年隨手撿起旁邊掉落的書桌輕輕一撐就跳了過去,身後一群學生震驚地望著高空中的身影。

到了走獨木橋的項目,這需要學生們保持平衡的同時穩住重心,而那位青年單腳蹬地,身體躍起,迅速踏上橋麵後腳後跟著地,然後滑著通過了獨木橋。

其他學生都還在前麵幾個項目的時候,黑發青年已經到達了終點,一滴汗也沒流,連衣服都是原來整整齊齊的樣子。

鬼塚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