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顒心裏咯噔一下,艾野然為何會唐門武功,而赫連濮闕又不說,難道有什麼隱情。
難道還有人控製得了赫連濮闕,這個剛腸疾惡,輕肆直言,遇事便發名動四野的老前輩。
赫連濮闕又不耐煩了,“我說老蒼,你才多少歲,不過五十多歲,怎麼比這個七八十歲的老頭還囉嗦。又扯到唐門獨孤門的,等一下你把天下門派都拉來論一論,我可沒興趣聽你說這些廢話。”
艾野然道:“爹爹,你就讓大師說完嘛。”
赫連濮闕還想說點什麼,隻好撇撇嘴。
嵇紹道:“慚愧,家父走時我還小,對家父的事竟不如各位知道的多。”
王顒道:“大師,你繼續說。”
超然才道:“雖然都是以暗器和機關聞名,獨孤門卻與唐門截然不同。獨孤門的暗器沒有唐門精良,勢力也在唐門之下。但現任獨孤門掌門獨孤蒲卻為人公正,憤世嫉俗,江湖人都很敬重他。各門派有了矛盾,必會請他去作公正人,沒有不信服的。但他就是管不了一個人,無論他用什麼方法,這個人都不會聽他的半句話。”
愈詩韻也來了興趣,“有這麼厲害的人?”
超然道:“這個人就是他女兒獨孤鬱,獨孤鬱深得獨孤家真傳,卻迷戀丹藥,又對嵇老尊敬,便做了七賢之首,以嵇老的本家姓改為幹,名幹康。”
原來是這樣,眾人終於聽了個明白。
“向秀,本姓向,常與嵇老在一起打鐵,所以這個向秀使用的兵器就是大錘。阮鹹,本姓尉,善彈直徑琵琶。”
嵇紹道:“對,那個用琵琶的人就叫尉鹹。”
超然又道:“竹林七賢都喜酒,而阮籍卻嗜酒,他是酐飲,痛飲,歡狂,不拘場合,有酒必醉。母親過世,也吃肉喝酒。”
愈詩韻道:“他就是那個用酒葫的對嗎?”
嵇紹道:“沒錯,他應該就是尉籍。”
超然道:“最後一個是劉伶,不僅人短小,而且容貌極其醜陋。但他性情豪邁,胸襟開闊,也是嗜酒如命。出門鹿車後總是跟著個小童,扛著鋤頭,人很奇怪。問小童,小童說,醉死了好埋呀。所以劉伶終以嗜酒壽終。”
艾野然道:“劉姓,原是慕容,那他應該就叫慕容伶……。
嵇紹道:“是慕容伶。”
赫連濮闕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王顒道:“那大師去大牢裏看的那個人,'佛口蛇心'他又是什麼人。”
超然不說話。
赫連濮闕嘻嘻的笑,賊眉鼠眼的看超然。”這個,他就不會告訴你們了。”
艾野然撒嬌道:“爹爹,那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但我怕打不過須慎。”
“阿彌陀佛。”超然依然麵色平靜。”事也過去這麼久,老衲已忘了,也請施主記住,貧道現在法號叫超然。世界不在有蒼毖逸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