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服務生先買單，我們還要跟媽咪說聲就可以走。”菲菲雖有些瘋癲，但她還是沒有忘記酒店的規矩。
“沒有問題，叫服務生來買單。”男人推開菲菲，從茶幾上拿過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又從裏麵拿出一疊鈔票。
孫總這時說話了，他說：“大家晚上都玩得開心吧！現在時間還早，你們自己挑選小姐，包房的費用我付，你們帶小姐的小費由你們自己出，我可不報賬啊。明天的工作你們都但著點，給我做好，完事後我再請你們來這裏。”
“好，謝謝孫總！”男人們異口同聲地說。
媽咪芬姐進來了，她依然是笑眯眯，動作依然還是很親昵。誰看到了都會喜歡上她。
“老板們，玩得開心吧？”
“開心。”
“我們的小姐，你們可以帶走，記得給小費囉！哪位老板買單？”
“我來買單。”年輕的男人拿過帳單，看了看，然後數了一大疊鈔票給芬姐。
“不用找了。”男人又拿出兩張百元大鈔塞進芬姐的胸罩裏，在芬姐的臉上了摸了摸。
“謝謝老板，歡迎你們常來！”
“你多介紹好的小姐給我，我就會來。媽咪，有沒有剛來的？”
“你要新來的，她就是剛來的，今晚是第一次上鍾。”芬姐指了指顏梅。
“小姐，你叫什麼名？”男人轉身問坐在沙發上的顏梅。
“老板我叫阿梅。”
“媽咪，她能不能去陪我們老總？”
“我得問問她，因為她是新來的，這個也得由她本人決定是吧。”
“那是的，你幫我問問。還有什麼價？”
“好，我問問。阿梅，你出來下。”芬姐站起來，對著顏梅說。
“是，芬姐。”
顏梅跟著芬姐走到包房外。芬姐說：“阿梅，客人點你出鍾，你去不去？”
“芬姐，我是第一次做這行，我什麼都不懂，我想改天吧？”
“沒有經驗，時間長了自然就有經驗了，那是個老板，他有錢，別的姐妹想去他還不要呢？”
“芬姐，就算你幫我一次，我真的今天不能去，要不你幫他們另外找一個，我真的有難處。”
“不是你大姨媽來了吧。”
不是芬姐提醒，顏梅還沒有想到這，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而且男人最忌諱這事的，於是顏梅就說：“芬姐，我大姨媽就是今晚的事，我怕客人反感，所以。”
“早說嘛，吞吞吐吐的，你進去吧，我跟客人說。”芬姐有些不高興的說。
芬姐進了包房後，直接告訴了年輕的男人，說顏梅今晚不方便出去，改天再去吧。男人聽後馬上就明白了，問是不是那個事來了？
芬姐點了點頭。
年輕的男人從包裏拿出三張百元鈔票遞給顏梅，然後對著她揮了揮手，意思是她可以走了。但顏梅不懂這個手勢，看著男人。
“阿梅，你可以走了。”芬姐對著阿梅說。
“老板，你等等我，我去找一個會玩的小姐來，保準你滿意！”
“好的，快點啊。”
男人是幫孫總找過夜的小姐，本來孫總看上了顏梅，他沒有說，但年輕的男人很會辦事，明白了孫總的意思，就直接要顏梅，可是顏梅卻以自己不方便拒絕了他，他顯然很不高興。
顏梅起身對在座的男人們說了聲：“謝謝老板，祝老板們晚安！”行禮完後就跟著芬姐走了出去。
顏梅在十一點多就回到租屋，樓道裏已經是靜悄悄的。鄰居們也已經睡下了，顏梅輕輕地打開房門，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她看到陳明華和衣睡在床上，地上是吐得一塌糊塗，非常的邋遢。顏梅捂著鼻子勉強的走到床邊。
“陳明華，你幹嘛嗎？”
“嗯，你是誰呀？你進來幹啥？”陳明華已經是醉得很厲害，說話也是含糊不清。
顏梅放下包，趕緊收拾房間。
陳明華已經是無法動彈，時而睜看眼睛看看顏梅，說兩句誰也聽不清的話。顏梅沒有理睬他，她知道陳明華是在生自己的氣。她還是將房間整理得幹幹淨淨，望著床上醉酒的陳明華，顏梅又端來熱水給他洗臉。
看到他的衣服是又髒又臭，她又一件件地把它全部脫下來，又仔細地給他擦身。完事後，顏梅又拿來床單給他蓋上。
整個夜裏，陳明華沒有醒來，鼻子裏呼了一整夜的酒氣，熏得顏梅整晚都沒有睡好。她還在半夜裏端來水問陳明華想不想喝水，可陳明華像是死過去一樣，除了有氣出來以外，連動都沒有動，顏梅知道他肯定喝了很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