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子內傳出了一道聲音:“稟報軍師!有人類出現在飄香城的站台之上,好像是飄香城的城主。”
放眼觀之屋內,可以是金碧輝煌,全部都用妖荒最為精貴的寶石做成了,屋子內的中間床榻之上,正有一男子,姿勢看不清相貌,周邊有著兩位女子,看起來甚是美麗動人。三人背對著傳話之人正花天酒地。
“哦!是嗎?是不是那家夥來投降了。”男子一轉身,隻見他滿臉胡渣,黝黑的頭發淩亂飄散,雙眸深邃,眼皮倒有點包不住那大大的眼睛,麵色白淨,非常之異常,看起來倒有幾分俊色。正是飄香城童觀與飄香一手培養出來的軍師,鎏恒刀。
鎏恒刀如今也是一位仙者七級後期的修真者,他喜好花天酒地的生活,不喜好什麼修真之類的,在他看來,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下麵之人正是一個獅頭人身的妖獸,乃洞穴獅獸妖族的士兵,隻道:“屬下暫且不知,隻是見到了飄香城城主童觀在其城上,我才來與軍事通報,不知軍師作何打算。”
似乎這些洞穴獅獸妖族士兵在鎏恒刀的調教之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鎏恒刀把左旁的一位女子手中的拿過來喝了下去,良久之後,才從主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洞穴獅獸妖族士兵的麵前,道:“帶我去會會他吧。”
對於洞穴獅獸士兵,似乎鎏恒刀並沒有什麼感情。那半跪z在地的洞穴獅獸士兵倏地站立起來,右手一出,說了一個軍師“請”,鎏恒刀雙手把頭發理了理,衣服弄了弄,大步走了出去。
剛一出屋子,放眼看去,便是一望無垠的平原,而平原的最端,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出若隱若現的城堡,正是飄香城。
在這些修真者來說,距離對於他們來說,好比隨手拿起一顆幾千斤重的大樹一般,輕而易舉。
鎏恒刀看了幾眼,大手一揮,一把靈命靈器出現在他的手裏,是一把刀。此刀乃是洞穴獅獸妖族族長狂暴為了歡迎鎏恒刀加入他等陣營而送給鎏恒刀的,說白了就是把鎏恒刀拴住。
這鎏恒刀自己也是明白的,但是他願意被別人這麼做,因為他恨飄香、童觀。
當年鎏恒刀還是飄香城內一名貴族少爺的時候,童觀當年一直都在飄香城主身邊扮演副城主的樣子,那時的鎏恒刀就有些看不慣這位假的副城主,在機緣巧合之下,童觀看中了鎏恒刀的聰明才智與精明能幹,於是就被童觀親手提拔成了軍師,鎏恒刀也在那時成了飄香城內眾多貴族人家少女心中的愛慕之人。
而那時候的鎏恒刀一直都恨童觀,是他把鎏恒刀那童年抹殺了,是他把本不想成為修真者的鎏恒刀帶上了修真者的道路,他本喜好女子,這也是眾多年少青年在青春年少時對異性的懵懂與憧憬,是童觀要他好好修煉,斷送了他那顆萬千少女都想要的心。這樣之事,久而久之,便上升成為了一種叫恨的東西,那便是背叛。
說起鎏恒刀,其實少年時代也會死很悲催的,年少之時,為了飄香城四處戰鬥,後來卻隻當上了飄香城的軍師,看起來隻會紙上談兵的軍師。那時鎏恒刀整天都與童觀扥人,在屋子裏商量一些沒有用的計謀,為的就是能弄出能與妖獸抵抗的東西。
這也是後來鎏恒刀想叛變的主要因素。
此時滿天紅霞,陽光從東方慢慢升起,場麵甚是好看。看著那若有若無的飄香城,鎏恒刀在心中哀歎一聲,他雖然痛恨童觀,但是他在那裏畢竟過了一個不完整的童年,所以還是有一些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