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話說回來,李四的運氣也還真是不好,遇到這麼個白癡主子。”大家都是有些為他惋惜和不值。
“誒對了,錢二,你家公子去年不就得到了家族修煉第一人的稱號麼?那麼現在他的修為有多高了?”周五眨了眨大眼睛望著錢二奇怪地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說著,錢二還裝出了一個拜佛的手勢,宛如得道高僧一般。這不僅讓其他四人都恨恨地鄙視了一番。
“裝什麼裝,估計是你家公子實力不行,天賦沒有我家公子好,所以你沒臉說吧。”吳六不屑地道。
錢二眉毛一皺帶著怒氣說道:“誰說的,就你家公子那點天賦,我都是在是看不上眼,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家公子的修為是......算了,還是不說了,就是急死你們。”錢二陰陰地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眾人都是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
東南西北四麵高牆,其中東牆,就是住客廳,也就是觀賞台,這個觀賞台,是專門為有頭有臉的人物們建造的,如今可是派上了大用場。
此時台上的樺木座椅上,已經是坐著了一排人,為首的是一個年近古稀的花白胡子老人,此時,他右手端著茶杯,一邊細細地品嚐著清茶,一邊用那雙小眼睛四處觀望著,若是仔細看,便能發現,在哪小小的眼眸深處,有著一絲他人不易察覺的威嚴之意。
在他左側的,則是長子,南宮天問,也就是南宮天和南宮問的父親,此時,他坐在老人身邊細細地說這些什麼。而右側,則是次子南宮林,是南宮適的三姐南宮曖的父親,從他那威嚴的表情來看,就知道是一個極其嚴肅,不愛開玩笑的人。
再往身後看,同樣是坐著兩人,左側的自然是南宮適和南宮魅的父親,也就是老人的三兒子南宮星,相對比起來,他就要開放活潑許多,臉上那絲隨意的笑容給人的感覺的就是他整個人都是十分隨意,果然是有其父就有其子。
而最右側的,就是老人的四兒子,南宮痕的父親南宮水。臉上的那股陰柔感給人的感覺一直是惴惴不安,看來此人是擅長於心計暗算。
“嗚——!”隨著遠處號角的一聲長鳴,觀賞台上的各位都是瞬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望著遠處,表情是那樣的嚴肅。
“陳域主駕臨!”門口的侍衛一聲暴喝,嘈雜的練武場立馬安靜了下來,在場的眾人都是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門口。
“哈哈哈,各位不必如此嚴肅,不必如此驚慌。”嘹亮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接著,一個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在他身後,一行人也是緩緩走進。
男子一頭的灰發隨意地披在肩上,一身金色的錦衣很是奢華,走路那沉穩的樣子,明顯也是個練武的好手。
眾人的目光並沒有過多地停留在這滿臉胡渣的男人身上,而是都投向了他身後的那名少女。
少女一頭的銀發,這種銀並不是毫無生氣的灰白的銀,相反,正是那種充滿了無限生命氣息的銀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奇異的光澤,一身的白色素裙絲毫壓不住那火爆的身材,這正是男人女人們所向往的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材。不管是誰,望向他的目光都是如此的火熱,女人則是在羨慕中帶著點嫉妒,然而男人愛慕的情緒中參雜著幾分*,這是男人的本能。
一行人慢慢地走到了觀賞台上,“呼。”一陣微風吹過,少女的裙角在微風中翩翩起舞,那裸露在空氣中的嫩白小腿,讓台下的男人們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甚至,他們感覺到自己的鼻腔內某種液體在流動著,一個不好便要噴薄而出。
“好好好,瑩瑩已經這麼大啦,果真是女的十八變,越變越好看。”老人望著少女和藹的笑了笑。少女沒有太多的神色,對著老人行了個禮恭聲道:“見過南宮爺爺。”
“海老,幾年不見,您老到是越來越精神啦。”中年男子拍了拍老人的右臂笑道。“嗬嗬,陳域主過講了,糟老頭子一個而已。”老人無奈地笑了笑到。
“誒,海老可別這麼說,如今的您,雄風亦如往日啊,當年誰不知曉您南宮海的威名。”陳域主笑道。
連忙擺了擺手,南宮海窘聲道:“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如今莫要再提。今日陳域主和瑩瑩能來我南宮家,是我南宮家的榮幸,我南宮家定當盡到地主之誼。”
“好好好,有海老的這個保證,我就放心啦。”陳域主大笑了幾聲。
“請。”手勢一劃,眾人便坐到了自己應做的位置上,陳域主自然是坐在了南宮海的一旁,而陳瑩瑩自然是跟著父親坐,也坐在了陳域主的一旁,隻是那飄忽的目光,顯然是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見到台上的眾人就坐,台下的人們都冷吸一口氣,將目光收回安靜地等待著。練武場沉寂了片刻,南宮海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