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不錯吧!”仿佛是炫耀,又如是邀功,四袋興奮的對無天說道。
“不知道。”很簡單的三個字,很無情的打斷了熱情高漲的四袋,如被霜打番茄,四袋的四個腦袋分別低下了頭,低向了四個方向。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知道了嘛!”不死心,抬起一個腦袋,四袋又問道。
“我是知道,可我沒練過,我怎麼知道好不好。”隨意的攤了攤手,無天無辜的對四袋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走,走,走,我帶你去修煉。”一件苦思不得其解事,在突然間被解開了,四袋的三個腦袋同時抬了起來,在說話間,問也沒有問就拉著無天往裏走。
一個又是布滿尖頭向上的木樁的屋子。
“好啦,你先在這裏修煉,我還有事,等會我回來看你。”指著眼前的運床,四袋對無天說道。
兩腳相盤,盤坐在雲床上,雙手放於兩膝蓋,掌心朝下自然垂放,雙眼緩閉,腰杆挺直,兩肩相平,輕吸一口氣,靜靜將身心貼近自然,無天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靜靜的感受著。
清晨,當太陽掙脫了地平線的束縛,徐徐升起的時候,它將陽光撒向了洪荒,為這片大地鍍上了一片金黃,在金光刺耀雙眼中,熾熱澎湃的陽氣隨著充斥著整個大地,順著那也許是緊閉,也許是敞開的那扇門,或者是那道窗,陽氣悄無聲息的流進了無天的房間,藏在了無天的體內。
傍晚,當太陽又一次被地平線俘虜的時候,那月亮趁著地平線去捉拿太陽的片刻,偷偷逃走了,當月華撒向大地的時候,整個洪荒仿佛突然變得寂靜了,一切是如此的聖潔,那一顆暴躁不安的心靈也開始慢慢的開始平靜,最終在太陽升起的前一刻恢複於靜,原來是那陰氣也順著那也許是緊閉,也許是敞開的那扇門,或者是那道窗,陽氣悄無聲息的流進了無天的房間,藏在了無天的體內。
春天來了,吹起了東風,它來了。木生於東,在這個春季無天麵朝東方,嗅起了春天的氣息。
夏天也來了,帶著熾熱的南風,它來了。火生於南,在這個夏季無天麵朝南方,任隨著它吹幹自己濕透的白衫。
秋天來了,撿起遺落在地上的樹葉,它來了。金生於西,在這個秋季無天麵朝西方,靜靜的感受,感受著隨風起舞的白衫
冬天總是最後趕來,帶著片片冬雪,它來了。水生於北,在這個冬季無天麵朝北方,那單薄的白衫仿佛感覺到了冬天的寒意,開始緊縮,褶皺。冬天來了,春天也跟著它的腳步,緊踏而來。一年緊跟一年,在無聲中悄悄的溜走,陰陽五行之氣不斷的在無天體內相交相會,相容相合,遊走在無天的體內,量變著無天的身體,不斷的變強,使之邪氣不能入其體,不能害其身,多安而少災,量變不是總能帶來質變的,無天就是個例子,雖然陰陽五行之氣不斷的改變著無天的身體,卻總是無法達到八邪之疫不能危其體的境界。
無奈,無天從入定中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四袋的一個充滿期待的腦袋,和一張充滿笑意的臉。
“怎樣,沒說錯吧!是不是很厲害,現在相信了吧!”一種話從四個腦袋中發出,帶著四袋的期待。
“一般”隨意的聳聳肩,隨口吐出兩個字,卻輕易的擊倒了那張滿是期待的腦袋,或者是臉。
“不可能,你還沒有達到靈仙的境界嗎?”永不死心似乎是四袋的特點
“沒有”沒有多餘的話,直截了當的又打倒了四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