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番外卷 第200章 我來你在,愛得剛剛好(2 / 3)

“嗯……好像懂了。”也就是根本沒懂。

“不懂就直接說。”他接受得了,自己看上的女人是個笨蛋的事實。

“你這問題根本就很難好不好!”左曉露從來沒接觸過,耍起無賴來,“我不要猜,換一個。”

北堂墨笑,“換一個你那樣的?你當我是弱智嗎?”

“我都不知道要從哪裏下手,好難……”

“你剛才問的那些我也不知道,還不是照樣猜了?”兩個人在一起本來就會有摩擦,就好比給彼此猜的謎語。

左曉露的全是些無厘頭的東西,北堂墨出的題則邏輯性很強,這就是區別和不同,如果連這個都無法磨合的話,還談什麼以後?

所以他耐下性子和她玩,並且從她的角度把那個遊戲玩得得心應手,現在當然也希望她能走進自己的世界。

他的堅持,她或許感覺到了些不同。

“那能不能有提示?”他的世界對她來說真的太難了。

北堂墨無奈,隻好再描述道,“有三個人對不對?每個人戴一頂帽子,剩下兩頂,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顏色,有三紅兩綠,但是過了二十分鍾,有個人忽然知道了。”

“也就是說每個人都另外兩個人帶的是什麼顏色?”左曉露開始去思考了,用她許久沒動過的腦筋……

“對。”北堂墨循循善誘,“你可以再想,因為隻有兩頂綠色,假如另外兩人帶的都是綠色,那麼猜對的那個人戴的就是紅色,剩下的兩頂也是紅色。”

這幾乎是可以立刻判斷的。

但是因為中間有二十分鍾的沉默思考,也就是說他們看不到自己帽子的顏色,看到對方的,而對方兩人的情況也一樣,大家都不肯定。

那麼那種‘不肯定’會在什麼情況下發生呢?

“那就是……看到的對麵的兩個人,一個人戴著綠色,一個戴著紅色?”左曉露猜到。

“那三個人的情況還不是一樣的?”北堂墨像老師似的指導她。

左曉露幹脆瞎蒙道,“那另外兩頂被藏起來的帽子都是綠色的!”

“為什麼?”她是猜對了,原因呢?

心虛的左曉露同學羞愧無聲。

北堂墨倒沒戲謔她,而是分析說,“我原先不是說過了嗎?三個人都不確定,大家看到的情況都是相同的,但是為什麼二十分鍾後有人先猜出來了,那是因為那個人從另外兩個人的臉色裏看出,大家都在互相猜,他隻用分析為什麼沒有立刻說出答案,而是陷入互猜的情況,就能找到答案。”

“你這也太難了。”她由衷感慨。

北堂墨卻輕笑了下,似乎能聽到某種類似寵溺的聲音,“你不是猜對了嗎?”

“那也是瞎蒙的……”左曉露怔了下,不敢相信的問他,“那也算我贏?”

她指的是他們十比一的賭約。

“是。”北堂墨從來說一不二。

他可沒說不讓她作弊啊……

況且,偶爾讓她贏一次也挺好的。

隻有她能贏他。

“哈哈!”天然呆果然得意起來了,“那我要問咯。”

某種程度上來說,北堂墨身上的謎題太多了,很多問題她想問又不敢問,生怕不小心惹他不高興,這次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嗯,你問。”北堂墨也好奇,這家夥會問怎樣的問題。

“先說好,不管我問什麼你都不能生氣。”

“嗯。”

“問什麼問題你都要實話回答。”

“嗯。”

“沒有範圍的問哦?”

“你到底問不問?”

“讓我再想一想……”

“左曉露!”

北堂墨下意識抬手想敲她的頭,左曉露感覺到他的動作,同樣下意識想把手抬起來抱頭躲閃,兩個人動作間,就被她碰到他左肩頭……

為什麼感覺很濕潤,那種濕度,貼合著他的皮膚,黏黏的,就像是……

“你受傷了嗎?”左曉露心頭一顫,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肩頭上了。

被她不小心碰了一下,本來已經痛得麻木的肩頭又傳來劇烈的痛感,北堂墨‘嘶嘶’吸了口氣,強忍著盡量顯得平靜道,“我哪有受傷?你看到了?”

她不死心,右手努力往上抬,想仔細摸索他的左肩,不小心按到痛處,血肉模糊的觸感,嚇得她縮手的同時,再聽到北堂墨痛呼,“笨蛋!再按真的要廢掉了!”

“你真的受傷了!”平靜的心跳在忽然之間就加快了速度。

怎麼辦怎麼辦……

一定是他抱著她躍下樓道時候被炸傷的,怎麼可能沒受傷?那麼大的威力……

“痛不痛?除了肩膀還有哪裏?”左曉露要哭了,之前猜謎語聊天的心情一點都不剩,他們到底被困住多久了?為什麼還沒人來救他們?

她開始焦躁不安,北堂墨又不會安慰人,大大咧咧的道,“你別搞得好像我在和你生離死別好麼?就是擦破皮流點血而已。”

實際上傷到什麼程度,他自己也不確定,被碰到的時候劇痛非常,也不知道會不會廢掉,有趣的是這時候他反而不是很關心自己,反而因為左曉露的態度,讓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算起來已經過了6個小時有多,他一直在心裏計算著,而且隱約能聽到有電鑽和敲打的聲音,然後……

思緒拉回來時,發現左曉露在嚶嚶的哭,他頓感無奈。

“我還沒死……”

“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所以她都難過得哭了,雖然,她知道這種情況下連哭都是浪費體力的事。

“你聽外麵是什麼聲音。”北堂墨想拉開她的注意力。

也許是左曉露太專注於自責,什麼也沒聽見,“我聽不到,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救我們出去,要是出不去怎麼辦啊……”

這個笨蛋,剛才還挺高興的,得知他受傷之後有哭得天昏地暗的趨向,北堂墨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鬱悶。

對女孩子哭什麼的,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電鑽和敲打的聲音越來越近,北堂墨都能聽到隱約聽到外麵的人在喊話,他懶得回答,反正他們搬開碎石也就能發現他們了。

現在關鍵是和他困在一起的愛哭鬼……

“喂,我說,你就那麼肯定我受傷很嚴重?”

“那不然剛才碰一下你都痛成這樣……”左曉露吸吸鼻子,悶聲悶氣的說。

北堂墨就笑了,話語聲輕鬆無比,“我逗你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