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你做了錯事都導致我跟隨受罪,好端端的為什麼長得和我那樣的像,煩死人了……”
“啊……”薑芸眼裏騰起一股小火苗。
“我們單獨去找吧!”薑木完全不管妹子生氣的目光,一溜煙一樣奪門而出,僅僅餘下薑芸一個人在那個地方氣得翻白眼。
“該上哪去尋呢!”薑木全是埋怨,破小孩什麼事都做不好,還總是連累他。
“真是疲倦啊!”捶捶又酸又痛的背和酸脹的腳,昂頭仰望空蕩蕩的大路,早就已經找了將近四小時了,依舊沒找到丟掉的東西。
“她方才說是落在這個地方處的,為什麼會沒有了啊?”因為在地府完全沒有人敢拿他家“薑氏湯館”的東西。
赫碧珠立在路邊上上下下地觀看著前方那個在地上到處翻找的家夥,為什麼身影看起來像這樣熟悉,莫非是?
“哎……”
“媽的!”薑木被猛地發出的說聲嚇了一跳,尖叫著站直身體。
“果真是你啊!”赫碧珠看著麵前的家夥,這就是那一位慌慌亂張的家夥啊,原來現在這時在找丟失的東西。
“我不認識你?”薑木歪著頭腦警覺地注視麵前的小姐,整齊的發簾,不大的眼睛和小鼻子小嘴巴,他的夥伴裏好像沒有這個家夥啊?難不成說自己忘掉了!
“你不認識我?”赫碧珠驚訝地說,這貨經曆裏也太差了吧,撞倒人家現在這時就假裝沒碰到過,我還慈悲地將東西親自送到你家了。
“你太沒頭腦了,這麼快就忘了我?”赫碧珠氣衝衝地對薑木喊起來。
“不要感覺到你裝扮成男人的樣子我就不認識了,你撞到我還跑,為什麼連個不好意思都不願意說一下?我竟然將你落下的東西送到你家,怎麼可以這樣啊……”
薑木笑了,看來這小姐將他當做妹子,一定是妹子不小心撞了其他人還弄丟了東西,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你搞錯對象了吧,我之所以穿得跟個男的一樣,因為我自身是男人啊。”薑木拚命遏製住想笑的欲望,這小姐真逗。
“啊……”赫碧珠雙頰的汗刷地出來了,太沒麵子了,刹那整個臉紅得像個大蘋果。
“額,不好意思撒!”
“嘻嘻,不要緊兒,但是。”薑木停了一下。
“……”莫非他要報複我,赫碧珠又有那麼一點心虛了。
看著一臉驚異的赫碧珠,薑木掩住嘴悄悄地笑了起來,這小姐跟那含羞草一樣,微微一觸就表現得無比難為情。
“你是哪個?”薑木禁不住笑了起來。
“啊?”赫碧珠注視薑木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猛地感覺頭腦一熱,這家夥,竟然敢玩姐。
“我憑什麼要跟你報上名來,我才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呢?”背著兩隻手,赫碧珠這時對周圍那個賊笑的家夥防備起來。
“現在這時又不知道我是哪個了?好像是你開始喊我的吧。”薑木也背起兩手,開心地察看起她雙頰驚訝的神情。
麵前這家夥,令她有種特其他的感覺,好像某一個曾經愛她又傷了她的心的男孩,或許在赫碧珠的心目中,發生了的事並沒有消失,就好比時間可以洗刷掉許多東西,可是不可以抹掉曾經經曆過的事情。
為什麼她的眸子裏有那麼一點淒涼,那一刹那的神情被薑木發現了,難不成說她想起一些事了,看她不說,薑木趕忙轉換說的對象。
“額,我沒其他的意思,隻不過你或許將我當做我妹子了吧,我倆是龍鳳胎……”
“額!”赫碧珠冷冷地回答。
“從你方才所說的話裏,難不成我家妹子對你有什麼不敬嗎?”薑木目光一直注視她。
“額,事實上沒什麼?”赫碧珠在看見那熱情的目光後愣了下,抓緊說。
“你妹子丟下的東西我早就依照內麵的賬單送給你家裏了,至於方才我所說的話,真不好意思。”
即既然是這樣,這就可以他沒需要到處再瞎瞎胡鬧了,於是謝謝著麵前的女人。
“沒什麼,應當做的。”赫碧珠擺擺手,表示這不要緊,回頭剛剛準備離開。
“冒昧地問一下,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薑木依舊不願意放手。
“琴月,赫碧珠。”慢慢睇吐出她的名字,赫碧珠消失在薑木的目光中。
“琴月。”不停地計劃著她的名字,薑木禁不住笑了起來,向她離去的那邊不停滴小聲念叨著:
“我知道了。”
心目中好像被使勁地劃了一刀,那薄弱的皮膚這時就在微微地疼著。
赫碧珠掩住胸前,仍舊不可以舒緩那陣痛苦,久違的憶想複活了。
那段難以忘懷的感情形成於大四的那一年,那個飽含生存氣息的男孩子偶然間進來了她的生活中。
但是,所有是像這樣快速,她還趕不上品嚐甜蜜的味道,那個帥氣的男孩子就與其他的漂亮女孩子熱情擁抱了。
分手時他依舊笑意道:“謝謝你的關愛,姐”,赫碧珠刹那如五雷轟頂,一個姐字損破了她至於感情的試圖。
“哎!”摸一摸自己的頭,那些往事已過去許多年了,為什麼卻在這個地方時出現呢。
是不是在這個地方停留的時間太長了,整個人都懈怠了。
赫碧珠笑了一下,就該這樣,即便傷得再深,也要想起笑意。
“或許可以實驗以騰雲的方式回去。”假如可以穿越各界,那應當也能回到凡間吧。
赫碧珠閉起眼睛,靜靜地想。
飛翔的體驗,就好像是心目中的一滴淚變為雲朵一樣,我踩在那個地方,自由飛行。
隻聽有聲音從下麵傳出“哪個家夥呀,像這樣沒素養,搞什麼呢……”
怎麼可能,莫非真的騎在一朵雨雲上,赫碧珠咂咂嘴,垂著頭腦愈發提高了神速。
她在空中疾馳,前方那個地方形成了一個特別宏偉高大的門,它的旁邊有四根高高的柱子,柱子上密密麻麻地刻著一些不知名的動物,看起來張牙舞爪非常的不友善,那些動物不知道是何種生物,不過那柱子卻非常的像是電視裏說到的某一個東西。昂頭向上看,門上有級個鍍金的大字,上麵刻著二字“渡關”,那個門看起來有種驚訝的感覺。
“渡關?什麼東西?”赫碧珠歪著頭看著門上的那幾個字,怎麼樣也想不知道此二字與凡間有何聯係。
“難不成是雲領不對座位?”好像渡的含義是回生啊,所以可能是投胎的關口吧,與回凡間有何關係呢。
就在赫碧珠在那冥神苦思時,那扇門“咿呀”地拉開了一點點,從內麵伸出個腦瓜。
赫碧珠抓緊揮走雲朵,快速躲到一個石柱裏側。
隻聽那家夥嘰裏哇啦的不知道說的什麼話,赫碧珠癟癟嘴,根本聽不知道。
頭腦之上又閃出了個腦瓜,也說著屋裏哇啦的語言,在那之後兩個家夥就開始談論起來。
兩個家夥說完後非常的快躲了進去,那扇門也隨之關閉了。
赫碧珠從埋藏的地方走出,不解地看著麵前高聳的門,滿臉困惑。
或許,渡關代表著投胎做人的意思。
赫碧珠煩悶地搖搖頭腦,在這個地方的許多事使她的頭腦沒有辦法平常運行了,一定早點逃脫這陌生的座位了。
要怎麼樣才可以穿過這扇門呢?需要念什麼口訣嗎?
赫碧珠想破頭腦也不知道怎麼辦,在那之後用手用勁地推了下門,依舊一點都沒有動搖。
沒有其他的方法了,那姐就拆了這門,今天就不準打不開了。
一邊思考著,一邊已將手按在門邊,用勁出力,近來慢慢感覺她可以把身體裏的魔力自由發揮了。
“嘩啦”那扇門於外力的影響下動了動,僅僅隻有那麼一點落下來的泥巴,還是巋然不動地站著與赫碧珠麵對麵。
“尼瑪,姐就不信今日不可以弄開你。”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就認為作千軍萬馬也拽不過來。
又發力瞄準那扇大門,不過還是飄下了一點塵土,赫碧珠就將崩潰了。
一個門有什麼了不起的。
“姐生氣了,後果非常的刻薄!”她做出一個奧特曼的經典動作,把一身的力量聚攏在掌心。
“呼啦……”
赫碧珠意外地看著她手裏的那個腦瓜,唯有一些深灰色的粘稠物從手上掉落。